在这一瞬间,玉孤寒将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得出来一个惊人的真相,他浑身不由自主的颤动一下,而后转身便出来红袖楼,又急着出城,往虔州方向急奔。
方景初一行人走了大半夜,终于来到设伏之地。龙鹰、陈四海、施小雨等人上前来,表达歉意之后,大家和好如初,齐心协力,共同对付奸相。
玉孤寒找到了群雄埋伏之地,心中想到:“看来大哥在军中待过,懂得利用天时地利了,此间埋伏,堵住前路,又切断后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奸相这次肯定小命不保!”
看了一会,玉孤寒又是发足狂奔,不两日时间,便到了虔州地界。薛弼弄出这么一着祥瑞,加官进爵,自是不在话下,秦桧也要借助机会,好好的表现一番,是以在到了虔州之后,便去考察此间民情,验过祥瑞无假之后,便打道回临安。
玉孤寒在虔州兜兜转转,在秦桧要离开之时,终于找到了他。秦桧见状,不由露出惊疑之色,道:“玉公子要来虔州,为何当初不与本相一起?同路的话,彼此之间有个照顾嘛!”
玉孤寒深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这才说道:“相爷,在下得到消息,有人欲要对您不利,在归途之中设伏,在下前来虔州,是来禀报您的!”
陈八等人闻言,均是露出愤怒之色,褚九叫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玉孤寒道:“都是江湖中人,什么仁义山庄、大威镖局都参与其中!”
秦桧笑道:“不过是乌合之众,宵小之徒,有何可惧?走,咱们还是原路而返,好好会会这些江湖客!”
玉孤寒听得心神猛烈发颤,他眼下几乎已经肯定心中猜测,要如何才能破眼前的局呢?今次来找秦桧,并非是为救他性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而已。
唐剑上前来,他看了玉孤寒一眼,淡淡说道:“玉公子对相爷还真是忠心,只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查出来这些消息的?要是敌人故意放出来的虚家消息,要让咱们上当呢?”
玉孤寒道:“上当,如果这个消息是假的,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们打算将咱们困在虔州,在虔州动手不成?”
虔州可是薛弼的地盘,武林中人如何胆大,也不会来此间自找没趣,唐剑被玉孤寒反将一军,不由眉头微微皱起。同时心里也有几分愤怒,梦莲是他安排在玉孤寒身边的棋子,可是玉孤寒都跑到虔州来了,他竟然还一无所知,看来玉孤寒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放心,这些贼子敢在虔州动手,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秦桧满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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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孤寒和唐剑皆是点头,两人都没有继续多说什么。秦桧又道:“上路吧,从这里去临安,还有将近两天的路程呢!”
一行人缓缓前进,侍卫便有上百人,其间还有秦中、冯七这等高手,玉孤寒暗暗计算,眼下这诸多武林豪杰,想要在秦桧归途中设伏,置秦桧与死地,本就难比登天,如今种种迹象表明,秦桧根本不惧任何埋伏,他还有什么手段,玉孤寒实在想不明白。
秦中与秦桧同在马车里面,秦桧看了秦中一眼,道:“你似乎有什么要话要说?”
秦中道:“父亲,唐剑明里暗里,都在算计玉孤寒,可玉孤寒却并不放在心上,关键时候,还来给提醒咱们,以孩儿看来,别有用心的是唐剑!”
秦桧轻笑一声:“我儿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分析问题,甚是不错,只是这人世间之事,又岂能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明白的?”
“父亲的意思,玉孤寒此人老奸巨猾,也在算计唐剑?”秦中问道。
秦桧眼中闪过凌厉光芒,说道:“为父曾经说过,谋士始终只是谋士,做不了主帅,那是因为主帅要的是把握大局。不论是玉孤寒,还是唐剑,他们只能给咱们出谋划策,至于如何使用计谋,那是咱们的事,所以他们那点伎俩,又如何能够瞒得过咱们?”
秦中并不擅长急忙,秦桧的话他听得似懂非懂。秦桧见状,只是一笑,道:“你没有必要思虑太多,毕竟这块你不擅长,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天下间,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譬如你大哥,在计谋一块,胜过你许多,但是你要他来年武功,恐怕还不及你一个零头呢!”
秦中闻言,心下甚是欢喜,不由点头。马车缓缓徐行,一日多的时间,便到了方景初他们设伏的山谷。当此之际,诸多武林豪杰从两边林子里面冲出来,前后围堵,将秦桧一百多人围在中间。为了保险起见,此时诸多武林豪杰,均是蒙着脸的。
“奸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襄阳剑客冲杀出来,长剑横扫,剑芒漫卷,直取前面秦桧的马车而去。却在这时,卫十一跃而起,大刀挥动刀锋迎上襄阳剑客的长剑,铿锵之声传开,只见得襄阳剑客被震得倒飞回去,而卫十却是在空中一顿,长刀再出,一抹刀光向着前面狂洒,站在最前面的人均是大惊,各自挥动兵器,迎击上来。
在这时候,玉孤寒和秦中、冯七两人护在秦桧马车边上,而唐剑、陈八、褚九三人,领着其余好手,朝着前面冲杀而出。
大战展开,林子中只见得刀光剑影,劲气交织弥漫,不断发出沉闷响声。林间那碗口粗细的树木,一时间便遭了大殃。
在这诸多武林豪杰之中,方景初的武功是最高的,为了隐藏身份,他并没有使用紫电剑,长剑舞动,剑光笼罩而下,瞬间便有三人中中剑,鲜血狂洒,倒在地上没有了生机。
方景初一剑击倒三人,身子一顿,宛若燕子抄水一般,朝着秦桧的马车冲杀过来。玉孤寒神色略显复杂,当下他长剑出鞘,与方景初硬碰一记,而后同时翻转身子,掠出去十几丈距离,脱开混战范围。
“尔等何人?为何在此间突袭相爷?”玉孤寒装着没有认出来方景初,长剑微微一顿,咻地直刺出去,这看似简单的一招,却是蕴含无数变化。
“这天下有几个不希望奸相死的?何须多言?今次你们这些贼子,也要为奸相怕陪葬!”方景初长剑挥动,迎上玉孤寒的攻击,两道剑光交织,人影交错,以快打快,霎时间便是十几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