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陈望北此话一出,全班所有学生差点没一口口水喷出。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望北,满眼的惊讶,似乎在说,我擦嘞,陈老师,你要不要这么凶猛?你敢不敢问的再露骨一点?
要知道,身为学生的他们,平时遇见的老师都是一种不苟言笑的模样,还是头一次遇见陈望北这种说话轻佻不拘小节的老师。
一时间,下面这群学生却是对陈望北有点另眼相看起来。
至于秦笑,当听见陈望北这话后,也是险些没从凳子上一把栽下来,双手摁住桌子稳下身子后,他眼角跳动,一副跟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陈望北道:“我说陈老师,你还真的是单纯啊,那死胖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昨天只是去师范找我表妹了而已……”
“表妹?哪种表妹?”
陈望北再次语出惊人,一脸严肃的看着秦笑道。
“哪种表妹?”
秦笑嘴角气的抽搐不已。
好嘛,别人都是老师hold不住熊学生,到了陈望北这里却成了学生hold不住熊老师了。
这种反差有点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用陈望北自己的话说就是,走学生的路,叫学生无路可走去。
其实这是他一种消除自己跟学生隔阂的一个办法而已。
随心所欲,不拘束,才能叫自己真正的融入十七班这个大家庭里面去。
“我去,我说陈老师,你好歹也是为人师表,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秦笑忍不住吐槽道,白了他一眼后解释道:“表妹,亲表妹,我小舅的闺女!”
“哦,原来是这个表妹啊。”
陈望北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秦笑恨不得拿刀剁了他。
只见陈望北脖子往前一伸,一脸严肃道:“你该不会是吧?”
“滚!”
可是秦笑回他的却是一本厚厚的语文书。
陈望北一把接住,哈哈大笑了一声后,觉得玩笑开的差不多了,而且下面的学生也是恢复了精神,于是他开始了一上午的讲课。
实话,陈望北讲课水平真的是很一般,但是胜在言语诙谐,时不时的可以逗上下面学生笑一笑,就这样,一上午整个十七班居然没有一个人睡觉。
叮铃铃。
叮铃铃。
随着一阵铃声响起后。
陈望北第一时间合上了课本。
“我去,终于下课了。”
还没等那些学生说话,陈望北却是率先的吐槽了一句。
下面那群学生听完后,脸部肌肉颤了颤,就跟看白痴一样看着陈望北,于是王侃忍不住的问道:“陈老师,你确定你是来当老师的?”
陈望北抬眼看了看王侃。
点头道:“对啊,怎么了?”
“我怎么看不像呢?”
王侃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陈望北。
先不说他的衣着打扮和其他老师不同,就论刚刚上课,虽然他也在讲课,但是一大半时间却都在跟学生聊天打屁,其次就是下课问题,别的老师是能拖堂就拖堂,而到了陈望北这里,似乎比他们还迫切着下课。
种种现象表明出,陈望北总感觉不是来教书的,反而更像是来体验生活的感觉。
“就是,陈老师,你不会是哪个大家族子嗣,闲得无聊来大学当老师体验生活吧?那你也太恶趣味了。”
后面,秦笑也是起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看着陈望北笑道。
陈望北瞧了眼两人,把原本拿起的教案再次放回桌子上,一脸严肃道:“奇怪,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富二代的身份这么明显吗?或者,是我那种贵族的气质已经压制不住了?”
说完,陈望北没有等那些学生回话,哈哈一笑后拿起教案就冲出了教室。
临出门前,他还清楚的听见那群学生在后面大声喊道:“我靠,陈老师,你还要不要一点碧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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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锦大校园后。
陈望北并没有选择回红叶山庄,就在今天早上在柳沐雨办公室时,他接到了一个候启的电话。
说是有事情想请他去公司商量商量,最先开始陈望北是没想去的,不过后来想了想候启现在也算得上是半个自己人,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候启,东城区名副其实的扛把子,如不是几年前上面打压太紧,估计他也早已经前往江海市那块更广阔的舞台表演去了,虽然那次冲击对他有点大,但是也是让他顺利的由黑洗白。
而乾元地产公司正是他洗白的一大助力,不仅如此,随着这几年华国的房地产加更一路飙升,也直接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乾元地产位于东城区正中心地带,而这个正中心和柳沐雨的沐美大厦正中心却是大不一样。
为何这么说呢?
那是因为柳沐雨的沐美大厦只是广义上的正中心,而乾元地产确实真的在东城区中心地带。
乾元大厦及其奢华,进门走到前台,前台的小姑娘很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先生您好,请问找谁?”
“候启。”
陈望北直接说道。
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陈望北,目光有些惊异,这个并不是多高贵的青年竟然敢直呼候老大的名字?
她不敢轻视,于是赶忙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只见卢强亲自下来过来迎接陈望北。
“陈先生,您来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呀。”
一走到跟前,卢强就是一副歉意连连道。
“候启呢?”
陈望北见是卢强下来,并没有看见候启,于是好奇问道。
“是这样的,陈先生,候哥正在上面招待一个重要客人,所以就拍我下来接您了。”
卢强赶忙解释道,还怕陈望北因为候启没有亲自下来迎接而生气。
不过陈望北并没有在意,随意的点了点头,于是在卢强带领下上楼。
一间装饰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坐在两个人,一个是候启而另一个估计就是卢强嘴里的那位贵客。
“陈先生,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快请坐!”
陈望北一进门,候启就是连忙起身笑脸迎道,完全没有那副黑道老大的气势。
陈望北也没有客气,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座后,右腿搭在左腿上看着他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语气落落大方,没有一丝拘泥。
可还没等候启说话,一旁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削弱中年男子,却是脸色一沉:“候启,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高手?你叫我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切磋,你这是在侮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