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怡打断道:“别和我说理,我认定了,不是我的也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争?我为自己争取有错?”
“可是,你这争取的方式,你看,你现在控制着我。”
“有吗?我控制你吗?”曹方怡目光示意了一下我的下面说,“那为什么你撑帐篷了?你还顶着我,你是不是很想上我?我不介意哦。”
我想死:“你能别那么粗暴吗?”
“我和你斯文,你和我说理,我和你讲理,你和我瞎扯,我只有和你粗暴,而且,你顶着我了,你弄的我欲火焚身特别想做爱,到底我们谁比谁粗暴?”
“你腿放开,我们各坐各的,好好谈谈,行吗?”
曹方怡很坚决地摇头:“我就要勾引你、勾引你、勾引你,让你忍不住,然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没有其它招,好不容易找到一招,你让我放弃是不可能的,你送上门了,我对自己说了,你要是来,代表你怎么着都有点在乎我的,我就勾引你、勾引你……”
“靠,勾引,那也是你的行为,你还说出来,我要勾引你,这什么乱七八糟。”我要被气死了……
“我明着告诉你,遮遮掩掩的亏我已经吃过,不想再吃,你忍不住了吧?”
我有点受不了了,粗暴就粗暴吧,我冲口而出道:“是的,我忍不住,我真想xx你,但是我不能,行不行?你赢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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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我又不介意,你不是去酒店了吗?我这么好的你不要,你去找那乱七八糟的,多没有品位,我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除了让我走开……”
“是吗?”我瞪着她,“是不是?”
曹方怡很坚决的点头:“是。”
“那你把你睡裙脱了……赶紧脱,不要犹豫。”
她要脱睡裙,不敢脱吧?就算敢脱,肯定要离开我的大腿吧?那样,她脱不脱,不重要,反正我能有几秒的时间攀过去拿剪刀把绳子剪断,立刻走人。
然而,我严重的低估了曹方怡,她不但敢脱,而且还不用离开我的大腿就把睡裙褪了下去,反正能够看见她的一对饱满,睡裙最后落在她的腰间。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面,我已经口干舌燥,现在再这样,我浑身发烫,我能闭上眼睛,但绝对无法闭上心灵。所以,我干脆连眼睛都不闭上了,那也是自然反应,换了你,有个裸体的女人在面前,你会不会看?别说裸体了,就稍微露出那么一点儿风光,都积极地换多几个角度,以求最大程度的看。
“陈熙,我办到了!”虽然,曹方怡有点儿脸红,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挺着胸说出这句话,然后下一句话是,“还要我继续脱吗?还是进行一些别的事情?”
换你怎么办?各人有各人的处理方式吧,我觉得我无法处理了,只能沉默。
曹方怡和我一起沉默,睁大眼睛看着我,胸口此起彼伏,她很紧张,和我一样,但有某种非常强大的力量支持着她,否则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走光,通常反应都是去找衣服穿,至少会捂住吧?就算是你的女人,你那么看着她,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场面僵持着,我知道你肯定暗地里骂我不是个男人了,上吧,上完再算,这是种马,我不是种马。况且上了会后患无穷,不忍也得忍,我觉得我不是第一个投降的。然而,我并没有想到,曹方怡还有后招,她伸手在沙发里摸着,最终摸到一个遥控把电视机打开……
我靠,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以及一个还算得上帅哥的男人,他们在干什么?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吧?之前,那是暂停着的,曹方怡按了播放,声音立刻飘了出来,那浪叫声能让人情不自禁的兴奋……
哎,我以为她说气话,原来真的刚刚学过,真的看了av。
她至于这样吗?
不知道。
我只知道,不该责怪她,她中毒太深了吧,已经有点儿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
曹方怡说:“陈熙,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我自己没看,现在我也看不见,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忍住,如果能,证明你是个好男人,坐怀不乱,和你结婚了你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搞,就算乱搞,最多会去做一次性那种交易,不会倾注感情,那还可以接受,只要不知道。男人嘛,有多少个不是那样?只要在家是好的就行。所以呢,如果你能忍住,那么我是值得勾引你的,因为是个好男人。如果你不能忍住,我就勾引你成功了……”
天啊,曹方怡这话的意思,就是,我忍得住忍不住,都是她赢?我压根就没有赢的机会?我不上她不是证明对她没有感觉,而是个更值得去爱的男人,至少她的意思是那样。而如果我上了她,那么她就觉得我必须是她的了。
我叹了口气说:“曹方怡,我知道你的性格,可是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有点过了,你放过我吧,当我求你了,你这不是折磨人吗?”
曹方怡说:“你可以不受折磨啊,我就在你的面前,不反抗的,嗯……我还是……天然的,懂吗?”
爱上一个人是疯狂的,而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更加的疯狂,我已经受到这种疯狂的攻击,我无法反击,我连防线都筑不起来,抵御不了,一步步的崩溃当中:“我当时和你说过,我们是哥们。”
“哥们?”曹方怡瞪着眼睛说,“你占我多少次便宜了?在电梯里吻过我,在我家里看过我,现在又看过了……”
“我靠,在电梯是你吻我好不好?你为了刺激叶玲珑。”那时候,我冤枉的很,我还被贱人了……
“你管谁主动,反正你吻过我了,你不是说我骨子里其实很保守吗?是的,我是很保守,你吻过我了,我永远记得那个吻,我也只会认住那个吻。”
哎,无语,我是劝不服她了,这个女人为爱疯狂了,我真不知道我有那么大的魅力,以至于她有点不择手段,女人都这样吗?为了得到可以先失去所有。
我想脱离,这场景的诡异不是一般心脏能够承受的,她还能自若地和我聊天,而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电视里还接连不断地传出来另一对男人兴奋的呻吟声,我不知道她听在耳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很兴奋。
我听在耳中,浑身发烫,这样的折磨无疑比挨一顿毒打更加痛苦。
而且,还需要承受曹方怡语言上的诱惑:“陈熙,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吧,我又不介意,你也不吃亏,两情相悦,一拍即合,多美满啊!”
“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你能再荡一点不?”
“陈熙,这不荡,如果荡,那你肯定找不到多少个不荡的了。”
抓狂,我在想,要不要伸手抓她,如果我真的那样,她应该会闪吧?可是,如果不闪,我不是坑了自己?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下手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能救命,可我要能动才行,无法接,只是听着同样的铃声反复响了好几遍,然后恢复平静。
接着,两分钟不到,曹方怡的手机也响起来,手机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她要接,需要离开我片刻。
我心里期盼着,去接吧,赶紧去。
然而,郁闷的很,曹方怡没有反应,我搜肠刮肚才灵机一动说:“我的手机刚响过,然后到你,可能是同一个人,我们都认识的,这么晚打电话来的,要么是何灵珊,要么是方丽群,肯定有事,你不接,你让我看看通话记录行不?”
曹方怡说:“这么晚,有什么事也不管了!”
“如果是方丽群,她是个孕妇,要是病了,或者摔了一跤什么的,你不接电话,一尸两命……”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感觉有点无耻,我不能诅咒方丽群。
曹方怡有点被我说动了,眼珠子转了两圈,然后回头看手机,犹豫了一下,想离开,但又没有离开,脸转回来,瞪着我说:“先暂停一会儿,你不能动,不然我拿刀砍你。”
“好,我不动。”靠,我不动就是白痴,我的眼睛已经盯着剪刀,她一离开我就以最快速度把绳子剪断往门外冲……
曹方怡稍微有点犹豫,最后相信了我,离开了我的大腿去拿手机,接听。
随即,我完成了一早已经想好的事情,攀过去拿剪刀把绳子剪断。
一身轻松啊。
我随即往门口方向跑,刚拉开门曹方怡就喊:“陈熙,你个贱人,你嘴巴怎么那么臭?”和我说完,她立刻对着手机说,“别担心,我们立刻赶过去……”
是骗我的吗?不是真的方丽群出问题了吧?
看曹方怡的神情,那不是骗我,而且一挂断电话她就往房间走,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穿戴好走出来,然后在客厅穿鞋子,穿的是靴子,穿好了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下楼,把你的车倒出来,你个贱人嘴巴……”
我靠,真是真的。
我转身拉开门,冲出去,到楼下开车我的车,等曹方怡下来了,立刻往我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