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无数电视剧中所演绎的情节一模一样,就在公安要带走傻柱的时候,被易中海两口子当做救星的聋老太太出现了。堪称及时雨。只不过她没有人家宋江那个本事。勉强依着昔日为队上做鞋的谎言在大院作威作福。看着颤巍巍走来的聋老太太,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趁机戳破聋老太太做鞋的谎言。搂草打兔子。顺带手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欺负我的乖孙儿,有我老太太在,我看看谁敢欺负我老太太的乖孙。”扶着一根拐杖走到人群中间的聋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易中海,估摸着是嫌弃易中海没有保护好傻柱。都被公安上了手铐了。四合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大到易中海,小到棒梗,全都不说话。很明显。四合院的这些人在忌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没人敢惹,否则聋老太太不至于嘴边天天挂着我大院祖宗几个字,她的身份肯定不是什么英雄之家,这一点勿容置疑,至于身份背景啥的,应该有点,但却不至于那么厉害。依着许大茂脑海中的记忆。逢年过节貌似并没有什么领导来慰问聋老太太。这与聋老太太昔日为队上做鞋这一事实相违。按照以往的情况,聋老太太出面护犊子了,最终傻柱不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随便意思意思就了事了。但是今天许大茂不会让聋老太太就这么把这件事情摆平了。不出来还则罢了。这出来了。可就由不得你聋老太太了。有背景就能护犊子了吗?有背景就能惯着傻柱胡乱承认偷鸡?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老太太,您不是耳聋吗?您不是腿脚不便吗?怎么这会听到中院的动静一个人跑出来了?”许大茂用带着点挖苦讥讽的语气问聋老太太。“再说了,这不是我们这些人欺负傻柱,是傻柱欺负我们这些人,我许大茂买回来下蛋的老母鸡,就因为傻柱看我许大茂不顺眼,想要整整我许大茂,偷着把我许大茂的老母鸡给炖了,还说不就是两块钱的事情,我许大茂不要这两块钱的赔偿,傻柱还出手打我,看看,这一拳头得亏我许大茂躲得快,要不然眼睛就瞎了。”聋老太太被许大茂揭穿了真相,有点尴尬,但已经将近八十岁高龄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年纪大就是依仗。谁也不会缺心眼的跟一个上了年岁的快进棺材瓤子的老太太一般见识。真要是死了。不是屎也是屎。只不过公安当面。有些话必须要说。“这话可不是我许大茂一个人瞎说,傻柱当着人家公安同志的面亲口承认他偷了老母鸡,街坊们也都可以作证,老太太,我许大茂就问你一句话,傻柱偷下蛋老母鸡炖了这件事它是不是犯罪?”面对许大茂的质问,聋老太太直接装聋,装作没听到许大茂的话就糊弄过去了。真相。聋老太太门清。都是秦淮茹惹得祸。傻柱就是在为棒梗顶缸。“好你个傻柱子,遇到事情一点不为自己不考虑,这偷鸡的名声是能随随便便就抗的吗?你今天帮人抗下偷鸡的罪名,明天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谣言来,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那家的大人乐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偷鸡贼?你说你进去了,谁来照顾我?我这几天腿脚疼痛,早上起身都需要人扶。你傻柱子进去了,我怎么办?你是想让我这个老太太活不成是吗?”许大茂承认自己轻看了聋老太太。心知肚明晓得谁是偷鸡贼的聋老太太,却在这个时候故意装了糊涂,她没有说出这个偷鸡贼是谁,而是逼着傻柱让傻柱说出这个偷鸡贼是谁。一箭双雕。断了某些人的想法。又制造了矛盾。比如让秦淮茹和傻柱因这件事两个人闹矛盾。高!心里委屈巴巴的傻柱,脸上泛起了无奈。无奈中更有惊恐及左右为难的矛盾。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了一旁的秦淮茹。许大茂心里冷哼了一声。真是柔情似水。这眼神。绝了。娄晓娥就在旁边。上赶着的现实教育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媳妇,你看到了没有?”“看到了,这傻柱脑子里面真是有病,什么事情都敢抗,只有那种眼睛瞎了的女人才会看上傻柱。”娄晓娥这话堪比刀子,一字一刀的砍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聋老太太身体原地晃了几下。天雷滚滚。一点办法没有。就傻柱这个德行,真是被娄晓娥给一眼看穿了,就算将来聋老太太拆散了许大茂与娄晓娥两人的婚姻,娄晓娥恐怕也看不上傻柱。聋老太太觉得自己的心血化作了无用的流水。“傻柱子,你这是要打光棍了,在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娶媳妇?你说你偷鸡,我老太太第一个不相信。”傻孩子馋秦淮茹身子是馋秦淮茹的身体。但傻柱心里还想着娶个黄花大闺女当老婆。望向秦淮茹的目光一下子变了味道。看戏的众人也都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一脸矛盾的贾家人。似乎知道了真相。傻柱是在替贾家人扛雷。能让傻柱这么无怨无悔付出的也只有秦淮茹了,秦淮茹的心头肉却又是棒梗。棒梗偷鸡,傻柱扛雷。“许大茂。”聋老太太举起了她手中的拐杖。这是聋老太太往日里百用百灵的招。把聋老太太惹生气了,真往脑袋上敲两下,挨打之人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跟聋老太太计较?别的就不说了,光是一顶欺负八十岁老人的帽子,你的名声就臭了。“老太太,怎么个意思,年龄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把黑的说成白的?傻柱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今天这件事我许大茂一定追究到底,四合院里面解决不了,有街道和公安,街道和公安解决不了,不是还有更高一级的领导吗,我许大茂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讨个公道,我就想问问,偷我下蛋老母鸡将老母鸡炖了不说,还嚣张的在事后打我这个失主,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顿在了半空中。刚开始聋老太太的确有拿拐杖狠抽许大茂的想法。无非想要借机出出之前被许大茂怼呛的那股子怨气。但是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聋老太太怕了。她看着许大茂发红的眼睛,整个人慌张到了极点。此时此刻的许大茂,给聋老太太一种要跟人同归于尽的错觉。“老太太,不是我们要带走何雨柱,是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周围的街坊们也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可疑惑的。”人证是四合院的这些人。物证是指刚刚从傻柱家里端出来的半只鸡。“秦淮茹,别装死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谁偷的,你知我知傻柱子知,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傻柱子进去?”救傻柱的唯一办法就是棒梗站出来承认他偷了老母鸡,只要棒梗承认,傻柱也就不用被带走了。聋老太太的想法很简单。快刀斩乱麻。直奔主题。但却忘记了贾张氏。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否则也不会发生棒梗偷鸡让傻柱扛雷的事情来,起因就是贾张氏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让秦淮茹去找的傻柱。“老太太,你瞎说什么,傻柱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傻柱是你老太太的孙子,棒梗还是我贾婆子的孙子,你心疼你孙子,我就不心疼我孙子了,傻柱可是承认了他偷得鸡,街坊们都听到了,公安也都听到了,你可不能为了傻柱让我们家棒梗出来顶这个偷鸡的名声。”“沈兄!”“嗯!”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但不管是谁。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对此。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可以说。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镇魔司很大。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沈长青属于后者。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拥有前身的记忆。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进入阁楼。环境便是徒然一变。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