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虽然嘴硬,心里却明镜似的清楚,她知道何雨水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何雨水此时心情的最真实表达。对棒梗唯有恨意。想要弄死棒梗。可不是说笑。就冲何雨水刚才那不以为意的口气,贾张氏就晓得这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说笑成分。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远比那种凶神恶煞之人更让人惊恐。棒梗是贾家的根。是贾张氏的心头肉。宝贝的很。贾张氏是打何雨水那些营养品的主意,但是当价值远远比不上棒梗后,想法自然不会在那么强烈。营养品虽好。可棒梗更重要。“棒梗,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在敢到何雨水家里拿东西,我打断你的腿。”老虔婆又在玩文字游戏。将偷变成了拿。还重点提及了何雨水那屋。秦淮茹赶紧补充了一句。“棒梗,你何叔那屋的东西你也不能拿。”贾张氏下意识的就要反驳,贾家人去傻柱那屋拿东西拿惯了,跟回自家没什么分别,这要是不让拿,贾家人吃什么?只不过贾张氏应该想到了什么。气势汹汹的态势瞬间变成了蔫吧的茄子。“棒梗,你妈说得对,傻柱那屋的东西你也不能拿。”棒梗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水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认为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话可以不听。“没事,可以拿,谁不知道你们家棒梗天天去傻柱家里拿东西,人家傻柱都不叫屈,一个棒梗奶奶,一个棒梗妈,你们叫屈什么。”许大茂火上浇油。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及马上离去的何雨水撺掇着棒梗。让棒梗将贾家偷东西这优良传统发扬广大。药不能停。偷不能止。四合院这些人还等着吃席。“棒梗,别听你奶奶和你妈的话,你们家都成这个样子了,不从傻柱那屋拿东西,你们吃什么?听大茂叔的话,继续拿,傻柱不计较。”贾张氏和秦淮茹知道她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泛起了我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想法。一左一右的拉着棒梗的手就要回到贾家。窗户是没了,瓦片是被掀了,门也被人弄走了,但毕竟是他们贾家的房子,勉强对付一晚上还是可以的。总不能夜宿街头吧!想法虽好。现实却有些残酷。许大茂请求出击。“贾张氏,秦淮茹,这房子你们可不能住,这是我们街坊们的房子,雨水,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许大茂喊住了何雨水。无非是又要当婊砸又要立贞洁牌坊的勾当。不想被扣上欺负寡妇图谋寡妇房子的名头,便借着为何雨水出气的借口光明正大的收拾贾家人。何雨水下午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王主任留下贾家人,其实就是想要借着四合院街坊们的手狠狠的折磨、收拾贾家人,她身为街道主任,有些事情要避嫌。四合院这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被易中海逼着给贾家捐款捐物的冤大头,有理由朝着贾家人出手。其次。身为四合院住户。何雨水太清楚四合院这些人的德行了。不出事还好。一出事一准都会落井下石。此时四合院的这些人就跟小鬼子手下的二狗子狗汉奸差不多,想要通过折磨、收拾贾家来表明他们与何雨水是站在一块的,表明他们不是贾家人的同煤,手段愈发的狠辣,越是可以阐明他们的无辜。如此一来。贾家人可就倒霉了。真以为许大茂是在替何雨水出头?屁。又能收拾贾家人,还能获利。一举两得的事情许大茂自然尽心尽力的来做。“雨水,你放心,你的公道我们街坊们替你讨了。”何雨水没搭理许大茂,扭身进了自家。四合院的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该为自己盘算一下了。聋老太太则把娄晓娥叫到了跟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娄晓娥搀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估摸着是继续聋老太太拆散娄晓娥与许大茂婚姻的勾当吧。悲催的许大茂,完全不知道他在中院斗贾家人,收拾贾家人,后院聋老太太却想要破坏他婚姻!算是报应吧。许大茂瞎混的报应。“你们贾家欠我们街坊们六百块钱,你们贾家没钱,拿这房子抵债,钱没到我们手,所以这房子也不是你们贾家的房子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真没料到。四合院这些人会这么无情。大晚上的霸占他们贾家的房子不说,还要彻底的把他们贾家从四合院里面赶出去。“大茂,我们。”秦淮茹习惯性的装了可怜,目光下意识的瞟向了傻柱和易中海,往日里遇到事情,都是傻柱出来背锅,易中海帮着偏袒。这两大支柱一下子没了。秦淮茹还真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思。光剩下了装可怜。“许大茂说的对,这房子不是你们贾家的房子了,除非你们贾家能够把六百块还给我们街坊,如果你们非要住,也不是不可以,按住店标准给钱呗。”屋内想折的何雨水无语的摇了摇头。这话一听就是闫阜贵说的。她也懒得理会。有许大茂和众禽出手,用不着她何雨水出头。看戏。只需静静的看戏便可。听着外面的声音,何雨水突然有点不习惯。一个生活在新世纪的人炸然穿越这六十年代,处处充满了与时代不符的气息。回到屋子的何雨水,整个人显得孤零零的,进屋的瞬间,何雨水熄灭了欣赏自己美妙身躯的龌龊想法。整个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间失去了这个精气神,她变成了咸鱼,无精打采的躺在了木头床上。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没有音乐的时代,除了发呆,何雨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他明白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是好几个甚至七八个崽子了。总的给自己找点事干。没有娱乐要制造娱乐。养只猫?还是养条狗呢?每天撸撸猫,逗逗狗,也好排遣一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