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立走到陈青牛身边,将盛着一千万筹码的盘子放到了他面前的赌桌上,面露谄媚之色,笑道:
“陈哥,都是因为你在这里,才让我扬眉吐气了一回呀!”
陈青牛淡然笑道: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荷官,摇筛子呀!”
荷官回过神来,拿起筛子,动作娴熟的摇晃了几下,扣在了桌子上。
方鸿渐像是想到了什么,踱步朝前台走去。
陈青牛用探知查看了一下筛盅,将一千万筹码推到了七点之上,淡然笑道:
“梭哈!”
周围一些人见陈青牛一把压一千万,一脸云淡风轻表情,感觉他是一个大佬,跟着他压七点,不过这些人压的都不大,顶多几万块筹码。
荷官见陈青牛压中了她摇的七点,心里有点慌,在打开筛盅的一瞬间,用手不经意见触碰筛盅上的一个机关。
一时间,筛盅里的筛子变成了九点。
陈青牛看到这一幕之后,心想十赌九诈,荷官跟自己玩这小九九,还嫩了点,他没有点破对方,用指尖弹出一道真气,三个骰子的点数又变成了七点。
荷官在看到筛盅里骰子的点数之后,面露惊讶之色,整个人麻了,嘴唇颤抖道:
“一二四,七点小!”
王庭立见陈青牛压中了,面露笑意,对他道:
“陈哥,你运气真是好呀,开门红,一把单压七点就赚了15倍,一个半亿呀,我和方弟这仨瓜俩枣算是给找补回来了!”
李迎春见陈青牛一把赢了一个多亿,看向他的目光中闪着小星星,满是崇拜。
跟着陈青牛压七点赢钱的人,心中满是兴奋激动,心想自己下一把还跟着他压。
这时,方鸿渐手持两杯香槟过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女服务员,其手中同样拿着两杯香槟。
他先是让女服务员将手中的香槟递给了李迎春和方鸿渐,然后,将一杯香槟放在了陈青牛面前的赌桌上,从兜里掏出了一罐牙签,一盒口香糖也放在了上面,对王庭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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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战况怎么样?”
王庭立得意笑道:
“陈哥一把单压七点就赢了一个半亿,相比之下,咱们之前输的仨瓜俩枣根本不算什么!”
方鸿渐听到这话,不由感到热血上头,他感觉自己要是有陈青牛这千术的话,就要起飞了。
陈青牛看着方鸿渐,淡然道:
“方哥,把牙签和口香糖收起来,咱们只是赌钱而已,没必要像电视里那样装逼!”
“陈哥,你说有道理!”
方鸿渐知道陈青牛一向低调,将赌桌上的牙签跟口香糖装进了口袋里。
陈青牛对荷官道:
“美女,你摇筛子呀!”
“不好意思先生,我感到有点尿急,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呀!”
荷官讪讪一笑,朝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荷官都跑了,没意思,咱们去玩别的吧!”
陈青牛抿了一口香槟,起身走到了电子百家乐的赌桌旁,他瞅了一眼十三把连庄的屏幕,对王庭立道:
“王哥,这百家乐怎么玩呀!”
王庭立悉心介绍。
“庄家”区的赢家一赔一,但要按所赢额的5抽水,支付时完成抽水。
“闲家”区的赢家一赔一。
下注对子(即庄或闲首两张牌为同数字或英文字母者),赢1赔11。
下注完美对子(指庄或闲前两张牌为对子,同时满足花色相同条件),赢1赔25。
下注幸运6,庄以两张牌,6点胜出,赢1赔12。庄以三张牌,6点胜出,赢1赔20。
下注龙宝,以例牌胜出1赔1,以非例牌赢4点1赔1,以非例牌赢5点1赔2,以非例牌赢6点1赔3,以非例牌赢7点1赔5,以非例牌赢8点1赔10,以非例牌赢9点1赔30,例牌和局,退回本金。
下注超和,超和(0)1赔150,超和(1)1赔215,超和(2)1赔225,超和(3)1赔200,超和(4)1赔120,超和(5)1赔110,超和(6)1赔40,超和(7)1赔40,超和(8)1赔80,超和(9)1赔80。
下注大小,当局开牌张数总和5张牌或6张牌为大,1赔05。当局开牌张数总和4张牌为小,1赔15。
下注庄单、庄双、闲单、闲双,每局庄家、闲家牌面包括第三张牌点数相加后为单、双,赢1赔095。
陈青牛笑道:
“王哥,百家乐这么复杂,你都能记得住,是个人才呀!”
王庭立讪讪一笑,“惭愧惭愧!”
陈青牛将一亿六千万的筹码压在了庄上,说道:
“我看十三把连庄了,下把还有可能是庄,大多数人不信邪会压闲,但咱们想赢钱不能钻这个牛角尖,得信呀,……什么红压什么,我这思路清晰吧!”
王庭立面露笑意,逢迎道:
“清晰,绝对清晰,陈哥,我曾经还见过18把连庄呢,这做人吗,就得讲究魄力,无论干什么事,都要先把胆子给放大,若是没有魄力的话,一辈子别说香车美女,吃香的喝辣的,天天会所嫩摸了,狗蛋不是,连个传宗接代的机会都没有呀!”
方鸿渐跟着附和。
“陈哥,你这思路没错,以前大、跃进的时候不就是喊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骑猪赛大象,人人放卫星吗,越往后,压庄的赢面越大呀!”
陈青牛淡然一笑,“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跟着陈青牛过来赌的人均是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一个个跟着他压庄,不过他们知道电子百家乐的水很深,为保稳妥,他们中压庄最多的人,也只不过是压了十万筹码而已。
电子百家乐后台房间中。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唐装,佝偻着背,满头银发,盯着面前电子屏幕中陈青牛的老者,对一个身穿定制西装,方脸寸头,目光阴沉,显得城府很深,三十来岁的男子道:
“梁大少,赌骰子的荷官说这小子是个高明的老千呀,你看咱们是不是针对一下他,来一把闲!”
梁世杰笑道:
“邹叔,压闲的人多,许多大赌客已经输红眼了,大头还在后面,开庄划不来,我们是钓者,而不是鱼池里的鱼,心态要稳,区区几个亿而已,犯不着针对这小子,再说了,王阳明能给他弟弟王庭立擦鞋,说明对方不是个简单的人,看看再说!”
邹良恭敬道:“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