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伤哪儿了?”沐修远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拉住木离就要上下打量。木离淡淡一笑,“当然没伤,要不怎么和你在此处一起用膳?”她并没有说孤北辰受伤的事,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沐修远吁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木离又喝了一口茶,忍不住,站了起来,着实吃得有点,有一点点多。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一抬脚,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她低头瞅了瞅,“小黄?”听木离喊出声,沐修远惊讶地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瞅,凤木泽也跟着看了一眼,还别说,真是离儿的那只猫。奇怪,出门没看见这猫儿跟着啊。这会儿竟然在。凤木泽觉得,这猫倒是通人性,不枉妹妹喜欢。“这是你的那只蠢猫?”沐修远低下身子,就要抱它。哎,娶不到离儿,抱一下她的猫,也行。哼,你才是蠢猫,你全家都是蠢猫。某喵很是傲娇地伸出了爪子,恨不得挠花某人妖孽的俊脸。虽然,有些不忍下手。但是,喵可忍孰不可忍。“奇怪,离儿,怎么感觉,它长大了一些。”沐修远惊讶,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木离也看了看,小黄,确实长大了一些。这卧着的姿势,不怎么像猫,倒是有一点,有一点像,狗!当然,她也不曾忘,她的小黄,可是三界数万年的麒麟兽。只是,凡间,不可说。“沐哥哥眼角都长了褶皱,小黄自然也会长大。”木离顺嘴胡说。“什么?”沐修远惊得差点掉了下巴,他,他最是在意容颜的。岂能让离儿,觉得他丑。不行,他得赶紧回去,补觉。见他起身,往门口奔,“沐哥哥怎么走了啊?”木离喊道。“改日再去王府拜访。”某人一边飞奔一边嚷嚷。木离忍不住笑了,似乎抓住了某人的肋点。沐修远走了,木离继续坐着,君墨白自然是陪着他的离丫头,就连凤木泽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木离喊了张伯,留了锁匙,众人离去,便剩了他们三人。“王爷进宫,可有听说,最近来了一位道士。”凤木泽眸光看向旁处,好一会儿才对着君墨白道。君墨白点了点头,并未接话。“道士?师傅玄机圣子?”木离张口就来。话落,她又觉得自己说了废话。道士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师傅玄机圣子,毕竟,眼前这位。如今,已然是自己的夫君。“父亲早朝回来,提及道士的相貌,仙风道骨,更胜玄机圣子。”凤木泽放下茶盏,说着他所知。他也不明白为何要说这些,却又想让离儿知道。“比师傅俊俏?”木离惊讶,脱口而出。君墨白冷眼看她。木离吓得赶紧低敛了眉眼,顺手捞起小黄在怀里,欲挡住某人杀人般的冷冽。“听闻是。”凤木泽没见过,只是重复父亲的形容。毕竟父亲极少真心夸人。“比安王爷如何?”木离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可比之人,毕竟百姓皆夸安王爷好相貌。“明日你进宫,兴许能瞧见。”凤木泽又道。这兄妹二人一言一语的对话象,似乎当某人不存在。哎,不知不觉间打翻了醋坛子的某王爷,脸色早已黑的不成样子。“离儿想见他?”某人箍紧木离的腰身,直接往怀里一带,声色一凛,质问道。小黄不得已跳下木离怀抱。“啊,不,不,不想。”木离磕磕巴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好看?”某人不放手,依旧神色冷厉。木离咽了咽嗓子,“王爷好看。”某人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谁好看?”“啊,夫君好看。”离丫头很是没骨气的喏喏而言。凤大少爷见妹妹如此,简直是没眼看啊,又瞅了一眼二人拥挤在一处的样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到了门口,又似想到了什么,故意咳了两声,道:“夜里要是宿在此处,大哥就告诉管家不用留门了。”木离绷紧的身子一僵,大哥这是啥话?莫不是,莫不是知道了……哎,一觉睡到大半晚,但凡是过来人,谁能不知?越要解释,岂不是此地无疑三百两!解释就是掩饰嘛。掩饰,哎,就是讲故事喽!“有劳大舅哥。”某王爷悠悠道。木离简直要捶人。只是眼下,被人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凤木泽闻言,定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去。“要不,夜里我们回王府?”木离小声问某位王爷。“嗯。”腹黑的王爷,嗯了一声,依旧没有松开手。木离一愣,这都同意了,还不起身?盯了他老半天,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扭了扭身子,感觉有些腰疼。“离儿想在此处……”某人在她耳边轻轻呼着热气,声音低沉。甚至听来,有些挠人心。“你,你休要戏弄人。”木离怒瞪他一眼,放出狠话来。殊不知,这会儿她被某人揽在怀里,你侬我侬,全是娇喏。“丫头。”某人忍不住将手往她衣衫里探了探。木离吓得腾地一下,从他怀里跳了起来。某人憋着笑,看着她跳到窗桕处。故意绷紧脸,“过来。”“不去,你说过去就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小丫头还要面子?“……”早已在内心哈哈大笑。憋住笑意,沉着脸:“那回王府?”“不回!”哼,就不回。君墨白不言,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朝不远处临时歇息的软榻,指了指,“睡那儿。”木离被他赤裸裸一眼,吓了一跳,不由地拢了拢衣领。嗯,拢衣领,是因为有点冷。君墨白看着她,默了好一会儿,站起来往她身边走。“你,你别过来!”木离喊道。这是什么操作,不准自家夫君靠近?君墨白好气又好笑。忽地闪到木离身后,抵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柔语:“丫头,我们已经……不分彼此。”木离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不不,是要,挖点泥巴,糊他一脸!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