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成功通关

郑陌随口搭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挖苦状：“这次竞职对你很重要么？”“是的，至少证明一件事，我柳木木是行的。你有没有听说过，干一行爱一行还要专一行，我为的就是证明实力，不可以吗？”柳木木仰着头看着高个的他，认真地说叨。郑陌抵了抵嘴，轻笑，说道：“可以，冒问题，只是你觉得有把握赢吗？”郑陌每说一句话，也是他的语言风格，最后一句话的最后几个字，总是语调高、连贯。“有没有把握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尽力了就行了，而且，发现通过比赛，哪怕是我输了，看到的都是工厂佼佼者涌出，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比赛这事儿吧，对工厂发展是大好事呀，激发员工争上游活力么。”郑陌好像被她洗脑了，点头，言下之意是认可她的话。“好，静待结果，祝你好运！”柳木木眨着疲倦的眼，调皮道：“谢咯，我现在要关门洗澡睡觉，明天应战，晚安咯，郑先生。”郑陌欲话还休，被柳木木“哐当”一声拒之门外。房门外的郑陌伸出敲门拳手势，露出“痛苦”的表情空抓一把，像是拿她没辙。悻悻回到房间孩子气地关上门。脑袋瓜子不停地转着、思考着：明天考试，我单看你柳木木拿什么交卷，就不信学医的你，会在这方面擅长、得利，要是失败了，别给我拿出清高或工厂大局姿态，就等着哭鼻子上脸吧。郑陌交叉着手露出坏笑。翌日清晨，临近八点。精心打扮了一番的Andy与柳木木在门口碰面，两人气场十足地参加决赛最后一环。Andy志在必得，在步入电梯的间隙，连步伐都生怕比对方慢了。Andy嗤之以鼻地说道：“这场我赢定了！”柳木木嘴角一提，说道：“走着瞧。”这年头谁怕谁，两个女生挺着腰板，信心百倍。推开考官门，考官坐着椅子，背向门，听见声音，转正面朝她们，是韩彬。陈思和参加决赛的一个老员工陆续在门外候着，还有一位老员工因为无法搞懂第三环，直接放弃了。也就是说共有四名参加决赛环节。Andy抢在柳木木前面发言，将盘存的方法和数据粗略地摆出，然后将试卷递交给韩彬。柳木木听着她口吐莲花，越听越觉得似曾熟悉的数据和方法逻辑。难道她柳木木想到的，Andy也能想到，好吧，不足为奇。接下来的，耳熟能详，几乎与她柳木木的如出一辙。但在一处关键处，柳木木忘了填的数据，Andy没有说到，直接越过。原本韩彬听得津津有味，插话问到盘存的数据时，Andy支支吾吾。柳木木皱眉，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算法被她盗用，本能地一把抢过她的试卷，果断地撕了个粉碎。“柳木木！你疯了？是我的卷子。”Andy喝道。柳木木不以为然，陈述道：“这明明是我算的数据，什么时候由你发言。”Andy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能想到的数据，我就不能计算到吗？”歪着头向柳木木示威。“明明是你盗用我柳木木的数据盘存卷来见主考官，还说不是。答案和数据，你虽粗略地表述了算法，但是细枝末节你能说出来吗？”柳木木反问道。韩彬请柳木木说自己的答案。柳木木陈述了自己的算法，韩彬说道：“思路不是和Andy一样吗？数据都一样，搞什么鬼，这么巧？”“原因很简单，她偷了我的卷子。”韩彬不傻，继续问道：“请问Andy，你现在能不看数据卷算出来吗”，Andy道：“我记忆不好，表是我算的，我对数字不敏感，我必须照着说。”柳木木冷笑，在韩彬面前，对算法和数据还有细枝末节一一道来。然后继续说道：“难怪一大早我抽屉里的试卷不见了，原来在你这里，真卑鄙，做强盗也不用这样吧。”“你血口喷人，卷子不见了赖我身上，缺德了你。”Andy不肯承认，反咬一口。“我是没证据，但是我可以把重要数据和算法倒背如流，你能吗？不要告诉我，我有过过目不忘本领，那是电视上演的，只有熟透于心，才会流利说出。”韩彬伤脑筋地按着额头：“够了，我不想听争执，柳木木这一局你胜了。”他的直接宣布，让柳木木喜不自胜。一旁的Andy才叫蹬鼻子上脸。韩彬朝助理喊道：“通知后面的两位决赛者，让她们进来。陈思和老员工进来后，将卷子递给韩彬。韩彬象征性地瞅了一眼，那答卷的方法完全和前两个不是一个档次，正式宣布：“我看了，综合评价，柳木木的卷子在第三局为最佳答案。”“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柳木木留下。”韩彬说道。Andy跺着脚暗生闷气不肯走，助理走过来小声耳语：“小姐，你若不肯走，是不相信会输掉么？要不要我把你盗柳木木抽屉试卷的监控调出来。”Andy万万没想到疏忽了“天网工程”，气焰被消了一半，灰心丧气地出了韩彬办公室。人散了，助理将门带上。“恭喜你，庄园夫人！”韩彬站起来，伸出手，贺喜道。柳木木短暂伸过手，象征性握了一下算是礼节。“谢咯，我这次考试与庄园夫人的衔号没关系吧？我是凭本事入围，现在请叫我柳木木。”“恭喜你，柳木木、女士。”韩彬不习惯这样的叫法，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时，郑陌拍掌从侧门走了进来。“不错啊，柳木木。你，还是有实力的。”郑陌轻启薄唇说道。“你怎么来了？”柳木木故意露出惊涛骇浪的表情问。“原本我来监考，后来，不能让人说是任人唯贤，请专业丰富的韩彬过来，以韩彬的水平能鉴别出一个有实力的员工不是小儿科吗，柳木木，你大有可为，现在应该叫你副主管了，有能力接棒吗？”柳木木气定神闲地望着郑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韩彬有其他项目去做，今后这个工厂的技术业务这一块交由你打理，由你来负责，以后呀，厂子里的千人公司就交给你喽。”郑陌说道。柳木木嚅动了嘴角，不作答，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到了参赛，没想到竞职后的“后果”。“我担心我做不好，不能胜任，我还是做好现在的工作吧！而且竞职的是副总管，别给我戴不匹配的权，我可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不，你行的。韩彬你说是吧？”郑陌假装问话韩彬。“对呀，既然考试通关了，就得按照规则来。”韩彬和郑陌是思想统一的，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