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苏飒此时展示的画布上,真的是花了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色彩斑斓,形状诡异。看不出主题,猜不出含义。说是绘画?不如说是谁不小心把颜料打翻在了画布上更为合适!难怪尹栀会如此的冷嘲热讽呢。其实看不惯苏飒,嫉妒苏飒的人,在学校里也是大有人在的。以女生居多。她们对苏飒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只是之前因为苏飒的人气,不敢表达出来。以免成了学校公敌,被大家孤立。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苏飒出丑的机会,自然都是不失时机地开始落井下石。“呵呵,我就是说这丫头是个花瓶吧?空有脸,没什么用的!”“可不是么?真以为自己是全才啊?弹琴有你?画画也有你?这世界装不开你了是不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在那里不安分地上蹿下跳!现在现眼了吧?”“这人啊!就是要有自知之明!”苏飒的那些支持者们很想为苏飒辩解。只是看着那破抹布一样的画布,想给苏飒解释,都无法解释啊!这洗底的难度太高了啊!……沪城大学的几位校领导们,也都是面面相觑。觉得很是难堪。同时心中充满了困惑。本来安排的不是让苏飒在闭幕式上用一段钢琴表演做压轴演出么?那必将是一段精彩纷呈的演出!给校园艺术节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苏飒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曝其短、当众献丑的事情?不合理啊!但是有一个人却很开心。就是央音学院的王院长!人老奸、马老滑!王院长也是算半个娱乐圈的,知道这里面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把苏飒给阴了。苏飒傻乎乎的上当了。但这是好事啊!最好苏飒在这里多受排挤!然后被自己挖到央音学院去!……皮埃尔也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幅画。然后用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着苏飒:“这……这是你画的?”“奥!太不可思议了!这居然是你画的!”“天哪!这居然是一个大学生能画出来的!”“我的艺术女神啊!你张开眼啊!有人居然这么画画!”“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听着这老外夸张的声音,看着他大幅度的肢体动作。沪城大学很多的校领导,尴尬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现场能用脚指头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很明显啊!这个皮埃尔,这个死洋鬼子,就是在讽刺苏飒呢!不只是讽刺苏飒,还在讽刺沪城大学的教育质量和审美水平!怎么会教出一个在绘画上这么不堪的学生?一个大学生怎么会有如此拙劣的艺术修养?尹栀不失时机地跑到了舞台上。一脸假笑地对皮埃尔说:“皮埃尔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太失礼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如此糟蹋艺术!我虽然是画国画的,但对油画也有所涉猎!我和您一样,不能容忍有人如此的玷污油画!但请您相信,这只是一个特殊情况,这个女人的水平,不能代表我们沪城大学的真正水平!我们沪城大学还是有很多有艺术天赋的学生的!不能一杆子打死一群人,让苏飒这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讲台之下的赵茜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对尹栀的表现很满意!不愧是我的女儿!有心计!有手腕!会演戏!呵呵,我就说嘛!尹玉兰那个蠢货找回来的山炮,怎么和我赵茜一手养大的小公主比?……舞台上的尹栀越说越得意,她如同骄傲的公主一样,昂首挺胸,来到了苏飒那副画的前面。嘴里面都是嘲弄的笑容,然后伸手拿起了那幅画:“这也算画?就是垃圾!”“别在这里污染大家的眼睛了!”“真是够丢人的!”“我要把这破涂鸦给撕了——”尹栀正要伸手把那幅破画撕了。就在这时,一直显得很礼貌,很有内涵的皮埃尔忽然动了!他像是非洲大草原上奔驰的猎豹!用风驰电掣的速度,到了尹栀的身前!完全忘记了什么是绅士风度,什么是尊重女性!而是扯着尹栀的耳朵,像是扯野狗一样,把她甩开!尹栀吃痛,嘴里面发出了惨呼!捂着耳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皮埃尔到了苏飒那幅画的前面,用充满了陶醉、崇拜和痴迷的眼神,如痴如醉地盯着那幅画!目光温柔得像是看自己的初恋情人!“啊!”“完美!”“惊艳!”“beautful!”“verywerywonderful!”“艺术女神她垂青了!”“天啊!”“这怎么可以是一个大学生能画出的画作?”“这是艺术巨匠啊!”“这一刻!达芬奇!梵高!莫奈的灵魂附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从这幅画里,我感受到了毕加索的神韵!”“当代美术的伟大杰作!”“几百年油画艺术的集大成者!”“创造视觉立体形象的伟大实践!”“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格尔尼卡》之后最杰出的作品!”“天啊!我要流泪了!”“我何德何能,能欣赏到这么伟大的作品?我不配啊!”“我应该先洗个澡的!”“谁居然说这是乱涂鸦?说这话的人,这辈子她不配接触美术!这是将物体解构成抽象的形式,并且把不同视角看到的物体形象放在一个平面里!这是立体主义绘画的瑰宝!”八壹中文網“通过抽象的线条、色彩、色块、构成来表达和叙述人性,以鲜明的艺术符号及个性来完成画家对艺术的生命体验!”“亦真亦幻,亦梦亦醒,表现主义变形怪诞的基础则内心的主观感受!”“野兽派、立体派、表现派、抽象派、未来派、超现实主义!完美融合!天衣无缝!”“我已经无法形容对这幅画的喜爱了!”皮埃尔激动得语无伦次。尹栀傻了。大家都傻了。“沈兄!”“嗯!”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但不管是谁。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对此。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可以说。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镇魔司很大。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沈长青属于后者。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拥有前身的记忆。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进入阁楼。环境便是徒然一变。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