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3812最早被收容在site-17,基金会留有对他进行精神病治疗的采访。
[记录开始]
昆特博士:给我讲讲你的感受。
scp-3812:不适。不安。
昆特博士: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scp-3812:有,呃,声音。和往常一样,我能看见那些东西,你知道的。一如既往。
昆特博士:出了什么问题吗?
scp-3812:我只是……我看到的那些东西从不消失。还有更多。不同……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就好像我同时面对着十几个人,每天都在增加。这……(停顿)这伤害了我,非常糟糕。我知道我听起来像是在胡言乱语,抱歉。
昆特博士:没关系,这不是胡言乱语。我们只是在帮你好起来。
scp-3812: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帮我。或者,我不知道你能否帮我。在故事里你没有尝试过帮助。
昆特博士:在故事里?什么故事?
scp-3812:这听起来很疯狂,说真的,但我可以-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在害怕我可能会做出的事情,在一分钟之内你会……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些想法驱离我的脑海,如果可能的话该怎么开始解决这些问题。我甚至不觉得他能办到。
昆特博士:他是谁?
scp-3812:你……不,你看不到他,我可以。我想他一度在我们之上,但现在他在我下方。是的,我看到你在那里。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是我很糟糕,伙计。如果你能在这儿搞清楚些什么那棒极了,因为我真的觉得我失去了它。我也很害怕,伙计。你必须做点什么,伙计。你一定要帮我离开这里。拜托,上帝,求求您。
昆特博士:你在和谁-
scp-3812:那不重要(停顿)我需要-
scp-3812自发消失。
[记录结束]
而在15年后,关于scp-3812的危险性也被卡里·雅玛玛拉博士提出,在他的信件中提到过对3812的担心:
我通常不喜欢对这种东西引入夸张,因此当我说出我认为scp-3812是地球上,甚至可能是宇宙中最为危险的异常时你将不得不听我一言。我知道我的很多同事可能会因为我这样说而回避我,我也多次试图拒绝相信这个观念,但我们有很多证据表明我是对的,这非常糟糕。
当詹姆斯·卡德曼和卡洛斯·里夫斯基设计休谟来衡量当地现实的变化时,他们可能拯救了基金会。现实扭曲者一直是我们身边的一根刺,我们无法理解他们。你该如何对抗或收容可以让你眨眼间不存在的东西?多亏了斯克兰顿博士,我们有了现实稳定锚,但它们只对一半起效,而对另一半却完全没用。我们不知道它们是如何运作的,我们也无法正确使用它们。
当我们开始衡量现实并将其与基准进行比较时,这一点就发生了变化。我们发现现实稳定锚可以调整并校正,而且不是所有的锚都是相同的。对于我们这些在科学领域工作的人来说这是一笔意外收获,突然之间,绿型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可怕怪物了。
我提到这些都是为了阐明我接下来要讲述的内容;我们的设备无法检测到scp-3812。不是机器故障;我们已经无数次测试过了设备,结果始终如一。也不是使用者的错误;我们花费了数以千计的小时,一心扑在测试日志当中,记录皆清白无误。过去的几个月中我们检查又复查了多次,结果都是一致的。
据我们所知,这有三种可能,没有一样是好消息。第一种,scp-3812具有极低的休谟值,由于我们的设备存在于基准休谟值远高于此的空间中故而无法检测。这里的问题在于它造就了虚假的真空;我们一直假设自己的基线拥有最低的休谟值。如果事实证明这个事物以低得多的休谟值存在,那么意味着还有更多比我们所认为的最低值还要低的数值,也许有一天我们的现实会整个落入这个低值空间当中。
第二种可能是scp-3812拥有比我们曾测试过的所有事物更高的休谟值,这非常糟糕,因为我们曾将计数器指向可被视为神明的异常,并且得到了读数。也就是说,休谟值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们无法衡量的事物应该已经将我们摧毁了。由于scp-3812还没有这样做,应该不是这种情况。
最后一种可能最糟糕的,scp-3812无法用休谟数值衡量,因为它正在做别的事情。其本质的某个基本方面能让它扭曲现实,而这一方面与我们曾遇见的任何事物所具有的方面都不一样。斯克兰顿假设8在宇宙的宏伟结构中存在更高与更低层次的现实与不同层次的操纵。它们之间的差别就好像用你的手操纵岩石和用一枚原子弹操纵岩石。他把被操控的事物称为“叙事”,并提出叙事都是叠加在另一个之上,每一叙事都创造出它们下方的叙事,等等,直到你抵达最下方的某种死亡空间。
如果是这种情况,且scp-3812就是一个更高级的绿型,那我们绝对完蛋了。这种非凡的力量可以从所有方面操控我们的一切,却在这个天生患有艾根曼-维托症之人手中。奇迹的是它还没有这么做,哪怕这只是无意的。就我们所知,我们不能杀死它,所以我们要么等待它死亡(如果它确实会死的话),要么继续假装我们在表面上能够略微控制它,直到它像木匠刨木屑一样撕裂我们的宇宙。
实际上它的疯狂对我们可能更加有利。它不能理解它能对我们做的事情。它只是冲动行事,改变现实以适应它的冲动。但它像现在这样被锁定了,所以变化保持在本地。想象一下,如果它的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它不喜欢同情这个概念,然后同情突然就不复存在。我们有证据表明这种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一些稀少的文本和多半遗失的个人记忆,都与一次肮脏的现实修改所造成的情况相一致,指向这样一个观点,即在20世纪80年代,有一个概念,甚至可能是像情感一样的基础概念,不复存在。整个概念从现实和所有智能生物的集体意识中被抹除,就像你从挡风玻璃上拭去一只小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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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报告中提到这些,所要讲明的一点就是我们得迅速开始研究这个问题,我们无法想出无效化scp-3812的方法的每分每秒都离scp-3812的意识完全解离更进一步,然后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会被扔到先前提到的木匠手中。
保持联系。如果您需要更多资源,请致电我的办公室。跟上任何有说服力的线索,并互相沟通。我们将很快开展更多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