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肯尼斯离开餐厅后,直接了当的来到了降灵科科长的办公室。
卢弗雷乌斯&iddot;娜泽莱&iddot;尤利菲斯就正坐在办公室前面的桌椅上,静静的等候着他。桌上的红茶还在冒着热气。看见肯尼斯来了,他也将手中的报纸扔到了桌子上:
"肯尼斯,你迟到了!"
此刻的卢弗雷乌斯正对着肯尼斯,两手交叉的支在下巴下面,满脸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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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父亲,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客人。"
卢弗雷乌斯&iddot;娜泽莱&iddot;尤利菲斯是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iddot;娜泽莱&iddot;索非亚莉的父亲,所以肯尼斯叫的这一声父亲并没有任何问题的。
"客人,就你来的时候,身旁的那个吗?"
肯尼斯关上门后,就径直走了过来,坐到了卢弗雷乌斯的对面。
"嗯,没错,那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啊!"
"哦,"卢弗雷乌斯来了兴趣,"那你说说,那是什么人物!"
"您还记得不久前我亲自参加了圣杯战争吗?"
"哦,当然记得啦,当时我还劝过你呢,最近也好像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挺大!"
卢弗雷乌斯抽出了一根烟,默默地吸着。
"怎么,他就是你在那场圣杯战争中认识的魔术师!"
"不是,他是拥有着caster职介的英灵。"
"英灵?"卢弗雷乌斯此时也没有了刚才的悠闲与惬意。
虽然caster是七大英灵职阶中最弱的,但那依就是在历史中留有浓墨重彩的英灵,人类是不可能战胜英灵的,这是所有魔术界的一个共识。
"你的意思是说,他获得了圣杯战争的胜利?"
圣杯战争按理说已经结束,英灵想要留到人间,也只能是战争的胜利者吧。
"嗯,而且应该还许了获得肉体之类的愿望吧。"
显然,肯尼斯以为秦枫许的愿望是受肉。
"那,根源?"卢弗雷乌斯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了,但那神色中的贪婪和渴望却没有半点的收敛。
肯尼斯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岳父的意思,他是想问圣杯真的能达到根源吗?一直以来,在魔术界就有一个说法:得到圣杯可以达到魔术师梦寐以求的根源。
肯尼斯直接摇了摇头:"父亲,那种谣传,你居然也会相信,圣杯那不过就是一个利用第三法制造的提供大型魔力的机器。想要达到根源终究要靠我们自己。"
卢弗雷乌斯此刻也从刚才的妄想中清醒的过来,哈哈大笑着:"是老夫着相了,根源那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啊!"
这就是正统魔术师与御三家的不同,正统魔术师虽然也想着追求根源,但他们只会迷信自己的力量,根本不会将自己的愿望托付在一个杯子上。
"那他的魔术对时钟塔有帮助吗?"
卢弗雷乌斯已经老了,他更多的念头只是依托在了他的两个孩子身上,希望他们能更幸福的生活下去。剩下的就是为时钟塔再多做出一份贡献。
而一位活脱脱的古代魔术师就在他的眼前,这怎能不让他多动一份心思。
"应该不太可能,他掌握的是东方的魔法,与我们是格格不入,除非从年幼的时候就开始学习。"
东方的魔术与西方的魔术,从根源上就有这区别。
"这样啊!"卢弗雷乌斯也不再提这个话题,如果这种东方的魔术只能从小开始学话,那就对时钟塔毫无意义。现在的时钟塔已经容纳不下任何新兴的势力了。
"对啦,索拉,最近好吗?"
索拉刚回来的时候,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说,茶不思饭不想,就连他这个老父亲也没有怎么理会,这差点将他愁坏了。
"她啊,最近好多了,已经开始重新上课了。"
肯尼斯提起索拉,就想起了自己在原本历史上的悲惨遭遇,脸上顿时也是一片阴霾。
"哎,"卢弗雷乌斯看着肯尼斯不妙的脸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孩子,你多多包容一些索拉。"
"那是当然,索拉可是我的挚爱。"
肯尼斯与索拉之间虽然是政治婚姻,但肯尼斯几乎是第一眼就看上了索拉,这也是为什么卢弗雷乌斯肯把女儿嫁给肯尼斯。而索拉在遇见迪卢木多之前,也没有明确的喜欢上谁,遇见优秀的肯尼斯,自然也对这桩联姻没有什么意见。
"嗯,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尤其是这次回来以后,性格也变得更加沉稳了。照这样下去,等你成为了冠位魔术师,掌管时钟塔就指日可待啦!"
"对了,"卢弗雷乌斯仿佛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你那个徒弟怎么样了啊?"
"韦伯吗?他现在在现代魔术科担任二级讲师。"几乎是瞬间,肯尼斯就想到了韦伯,眼睛中也散发着闪闪的光芒。
"对,就那个。二级讲师吗,还不错。不过,自从你回来以后,就好像对他很上心。这是为什么啊?他的魔术天赋好像也不怎么样吧!"
"他的天赋可不在魔术上啊!"
一旦提起韦伯,肯尼斯就是一脸的兴奋。这是自然的,在原本的历史中,他和索拉身死,自己剩下的家系肯定也和降灵科翻脸了。而韦伯作为拯救了自己家族的大功臣,肯尼斯怎么能不尽心的对待韦伯。
"这样啊,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卢弗雷乌斯缓缓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对啦,等他再累计点经验,就把他调到我这里来吧,等过一段时间让他成为御前。"
现代魔术科是个没有前途的地方,这是全时钟塔的共识,而韦伯这个小子得到了肯尼斯的认可,卢弗雷乌斯自然想拉他一把,让他离开那个没有任何前途的科室。
但肯尼斯却苦笑了一声:"父亲,这也是我今天来这里想和你说的,我不想让韦伯离开现代魔术科。"
"为什么?是嫉妒他的天赋吗?"说到这里卢弗雷乌斯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当然不是,论天赋,我肯尼斯可没有怕过谁。"
"那是为什么?"
"我想扶持他为现代魔术科的君主。"
"什么?"卢弗雷乌斯直接站了起来,被肯尼斯这种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缓缓地坐了下去,又抽出了一根烟,默默地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