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终究只能被我统治!你们的思想永远都短浅的像黑猩猩的持续时间一样!"
在水蓝色的弧形刀芒,和爆裂的双刀即将卷来时,空中忽然涌起一道湍急的气流。
砰!
世界横踢在迪奥身上,他的深色西装陡然破裂,白玉琉璃般的胸膛深深凹陷,而身躯也因这股怪力,与地面平行的过去。
几个弹指间,因为富冈义勇和宇髄天元的妨碍,被蝴蝶忍拉出的距离,又被重新追上。
"远离他!"
富冈义勇急切喊道,他的脸上已呈颓色,眼里清冷越发悲凉。
"如果不是我没能在千玥町追查到他,也无能为力在狭雾山上将他斩杀,让事情恶化到这个地步,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如果能用我的命"
千玥町在半年内死亡的人数,恐怕比鬼在数百年来造成的伤害还大。
"太慢了!太慢了!"
迪奥越过蝴蝶忍,世界在空中早已拉好攻势,有金属质感的完美身躯如强弓劲弩般,将腿部弹射出去,刺眼的金芒如死神的镰刀,冷漠的砸去。
蝴蝶忍察觉到气流的急剧变化,如蝴蝶般翩翩,巧然跃起躲开。
"她手里的日轮刀呢?"
迪奥目光向后一扫,诧异的想道。
"掩体是光线么?应该是在世界出手时丢出去的,大约在那个男孩挥刀时再次出现。"
天光惨淡,月光洒落一地碎玉,略显斑驳。
铮!
炭治郎的日轮刀乒的再次斩在半天狗的脖颈上,令其身形一滞。
因为光照分布的不均匀,又在林中,并非很清晰。
只见得在晦涩的黑暗中,一柄细长的日轮刀从背光处脱离,显现身形,向半天狗的小人躯戳去。
"太天真了!"
热浪如沸腾般向周遭汹涌而去,在这强烈的劲风拂乱蝴蝶忍的日轮刀后,毒燎恶棘上相互纠缠的血澨棘纷纷散开,变成一只只灵活的血色触手。
穿梭过这段距离,如同无数的哀怨灵魂要发泄痛苦,拼命的往前靠。
"咿咿咿咿"
半天狗涕泪横流,他被彻底关在血澨棘的牢笼中。
或许是因为消耗过大,憎珀天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场上也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巨木。
"哼哈哈"
迪奥停住脚步,忘我的舒展双臂,嘹亮狷狂的声音回荡。
血能+191缕,血能+257缕,血能+728缕,血能+1511缕
半天狗其作为上弦之肆,脖颈中所储藏的血能比得到血液灌输后的累还多出几倍,而其还附带着更令人亢奋,却也在意料当中的事物。
大量的神!
【血能:3702缕】
【力:50(+15)+】
【神:70(+17)(15待消化)?】
【特殊技能:血磨神,血之呼吸lv3,血澨棘】
【特殊状态:念能肆虐,情绪爆炸。】
迪奥的神色逐渐沉寂下来,一股炸裂感从两边的太阳穴挤去,伴随着一股地狱般的炙热感,仿佛要让他的脑组织全部失去活性般。
"你这个杀害小小弱者的极恶之徒,早点下地狱受苦去吧!"
憎珀天悲怒交织的声音浮现在脑海中。
"哦?"
迪奥勉强保持着理性,直接强硬的回答。
富冈义勇谨慎的停住身形,带着愧疚之色,冷声说道:
"由我一个人先去打探虚实!"
话音落下,日轮刀在掌中翻转着,每一次的翻转便有一层的力劲堆积在刀身上,几圈过后,搅动长空,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条气流之龙形传随,他脚踏皎洁月光,眼中抱着视死如归的坚毅。
"水之呼吸&iddot;拾之型&iddot;生生流转!"
剑刃处忽然寒芒闪耀,犹如一抹缥缈的惊鸿,艳压四座,自天垂落,宛如游龙入海,在虚空中噼里啪啦的溅起一串踊跃的火苗。
"变式!"
"水之呼吸&iddot;捌之型&iddot;滝壶!"
在刀刃划破空间,即将斩到时。
迪奥抬起那妖冶的脸庞,轻蔑的目光投射而过。
富冈义勇仿佛被一道穷凶极恶的气息给威胁,要侵吞殆尽般,他双手都微微颤抖,心腔中点起名为勇气的烈焰,重新镇静下来,紧握刀柄噼落。
"血之呼吸&iddot;叁之型&iddot;无缘邪念。"
"你为什么要偷人东西,而且还是从对吾等,如此照顾有加的大人那里,大人好像是佯装不知有你透的,但我不会原谅你,跟我去奉行吧!"
"我没有错,这是这双手的错!!"
半天狗颤抖着双手,他手里拿着一把见到,这柄刀染着鲜血,刚刚从想要告他的男人心窝里出来。
"是手擅自下的手!!"
记忆流转。
"你好像在别的城镇又偷又杀,没有同情的余地!"判官身居高台,冰冷而无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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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做不到的,如您所见,我的眼睛"
半天狗跪坐在地面,握着布满皱纹的脸低声下气的说道。
"你看得见对吧!"
那个无情的男人厉声说道。
"如果你说是手的错!!那就把双手斩了吧!!!"
"不管你如何狡辩,事实都是如此,无法改变!封住我的嘴也没用!"
"终有一日,你必将用你那条贱命赔罪!"
走马灯如噩梦般翻腾着,直至那位大人的出现。
"明日就要问斩了,真可怜,我救你吧。"
他的身姿是那样出尘,如神祇临落凡间,是超脱一切的完美生物。
"哦?你是不打算完成他交给你的任务么?想让我死在这里,然后任由阳光任我消散了喽?"
迪奥在脑海中强硬反问道。
"这"
憎珀天的残念开始剧烈动摇起来,灵魂开始一点点的溃散。
"啊啊啊啊啊啊!!!"
"大人,大人"
"我已经将他的所有信息都交递给你了"
"那我就只能尽我责任到这里了。"
某处府邸中。
一位身着正装的少年,忽然从床上惊起,面带喜色。
"半天狗干得好!"
"半天狗干得好啊!"
他连连的喊道。
"吼?"
趴在一旁小憩的小狗睡眼惺忪的支起身来,低声的嗯了一声。
"嗤。"
血液飈溅,它的整个头颅被切割下来,连反应都没能做到。
"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