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温柔!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冷了给加衣,病了比谁都着急!”雏田。
“看到了吗?我的发饰,手链,项链,耳环,全是唯一精心挑选买给我的!说什么节日的礼物,不仅仅是生日而已,其它的节日,唯一也会为我庆祝!”橘井娲。
“那些物质上的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当初,一姐为了尽快的能让我回家,每天每天,都在拼命的修行,锻炼,血和汗流的次数,根本数不清,一姐倾注在我身上的心意,爱,更加真实!”雏田。
“什!”橘井娲缄默,想不出什么能胜过雏田的地方,只好祭出她的杀手锏;“我和唯一有着爱的结晶!那孩子很可爱呢,很喜欢唯一的,当然,唯一也非常喜欢孩子!”
“···”雏田,语顿,橘井娲是极大优势,孩子,这是雏田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以及避免的地方,没想到橘井娲会在这种时候说出,可恶。
“一姐从遇到我的一开始,就喜欢上我了!一直到现在,那份爱都没有改变!”
好嘛,既然橘井娲都祭出了杀手锏,那雏田也不会甘心示弱,使出了她这边具备的杀手锏,是,你是给唯一生了孩子,但她这边可是有着唯一的爱啊,你孩子再多,没有得到唯一的爱不也是枉然吗?
“···”橘井娲沉默。
两女各站一边,面无表情的脸面向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没有躲闪,风平浪静下,是惊涛骇浪的震动。
可以算平手吗?不,不知道,一边,橘井娲为自己能和唯一有爱的结晶,小优而感到骄傲,可更多的,她又非常羡慕雏田那边可以获得唯一的爱,羡慕的都快把自己牙齿给咬碎了。
雏田亦是一样,虽然她有唯一的爱不假,但是实际方面的东西一个都没有,非常的残念,她没有橘井娲那种能力,可以违反常理,让女生自女生那里怀孕,无中生有,凭空的创造生命。
要想实现,要想为唯一生孩子,依照雏田的想法,必须要等她长大以后,有了足够的财力和人力,还有人脉关系,才能通过医学方面去达成。
总结下来就是,雏田需要时间长大,橘井娲需要时间去感化,攻略唯一,两人缺少的都是时间。
咔嚓,门开,脸色满是异样的唯一从单间里出来,看着门外干站着在对视的雏田,橘井娲,脑细胞貌似经不起折腾,死了不少,一言不发的,唯一走去洗手,亦步亦趋,一左一右,雏田和橘井娲跟在唯一身后。
洗完手,唯一甩干,往外边走,刚开始,两女和唯一还保持着大约半米左右的间距,不知是谁打破了这个平衡,靠近了唯一,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平衡被打破的下场,那即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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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的半米间距,到越走越近,直至挨上唯一,橘井娲不想输给雏田,雏田看不惯橘井娲,自然也不会愿意输给她,作为胜负核心的唯一,压力山大,前女友和现任女友的既视感?分不清楚。
唯一几乎是维持着头皮发麻,脸皮僵硬的态势,走回观众席,自己的位置坐下,重新取出本子,准备记录接下来的战斗,而这个也像是信号一样,无论是雏田还是橘井娲,都不想打扰到唯一的工作,再一次很默契的不再争斗。
唯一松口气,并且下定决心,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让这两位见面,接触,不然这气氛真心超诡异啊。
让唯一颇为意外,她这都上完厕所回来了,居然还不见佐助,话说佐助人呢?怎么还不来。
唯一是中途上了趟厕所,外加多少知道点这事,知道佐助会迟到,所以没什么太多别的想法,可其它人就不同了。
宇智波的末裔,宇智波佐助,在场有不少人就是奔着佐助来的,想看看被灭族的宇智波,那个曾经威名在忍界如雷贯耳的家族,到只剩下最后一人时,是个什么样子,这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见人,什么情况?
“再等等!很快就回来,不,马上就要来了!”鸣人跟裁判道,恳求再等上一会儿。
身为这场考试的裁判,不知火玄间无奈的耸肩;“就算你这么说,已经等了十几分钟,换作正常的比赛,这都能比完七到十场左右,不能让观众们久等,知道吗?”
征求到火影的许可,不知火玄间宣布宇智波佐助未到场,败,漩涡鸣人不战而胜。
失魂落魄?差不多是这样,鸣人没什么精神的退到场外。
“你那是什么表情,真难看。”我爱罗冷漠道,看都不想看鸣人,转身离开。
胜了的鹿丸,轮空的天天凑近鸣人,问佐助的去向,鸣人摇头,他要是知道在哪里,早就去催,去喊,去找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太奇怪了啊,唯一愣住,怎么会这样,佐助呢,她只记得佐助会迟到,但又没说不到,这算哪门子的发展啊?
“我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唯一起身,越过雏田离开,叮嘱雏田和橘井娲不要乱走动,在没人的角落,分出影分身,留影分身继续回去,为接下来进行的比赛做记录,评价,得出空的唯一潜入地里。
模糊的记忆中,好像卡卡西带佐助去修行的地方,是一处高山?是那里吗?不管是不是,先去看看再说,不需要带人,就唯一自己的话,那速度格外的快,又不用绕路,走的直线,很快,便是找到了目的地。
“就是在这上面了。”仰头向上看,查克拉遍布脚底,如履平地的往上跑去。
随着靠近,唯一的眉头是逐渐的紧缩,为什么会有血腥味,而等唯一到达山上,进入眼中的景象,又是让她瞳孔一缩。
“这!”
满地狼藉,焦黑,血迹,破碎了的衣服边角,唯一疑神疑鬼的往前走,最终在一片废墟里发现了一位昏迷休克的人,那个人是···
“卡卡西!”唯一呆了一瞬,一边警戒周围,防止还有隐藏的危险和敌人,一边快速靠近,扒开那些杂乱的土和石,搬出卡卡西,受了很严重的伤,肚腹,腿,胳膊等许多位置被洞穿,残留下的是一根一截的洁白骨头。
“···”唯一。
“怎么回事?”唯一的疑问,没人给予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