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秋摇摇头,"不抽,我们也不是很熟。"
"嘿嘿,男人嘛,一根烟的事,就熟了、"于强微微一笑,然后自己点上一根,似是在向薛秋证明自己的烟里并没有藏毒一样。
"喝茶?还是来点红酒?"韩凌此时也笑问。
薛秋看着他们两个人。
而韩凌于强,也都是笑眯眯的看着薛秋,都露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你们不要这样啊"薛秋突然喃喃道。
"恩?兄弟怎么个意思?"于强突然问。
薛秋自顾自道:"你们这样,搞乱了我的思绪啊!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是来跟你们叙旧的,你们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开展我的计划了。你们这又是递烟又是喂茶喂酒的,把我都搞懵了"
说玩这些,薛秋便是笑笑:"让我捋一捋,我是来干嘛的呢?哦,我想起来了!"
话音一落,薛秋便是出现在韩凌身后,掐住他的脖子:"把李意的妻子,蒋晴给我放了!否则,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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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有话好好说!"于强嬉皮笑脸的模样变得正经起来。
他都没想到薛秋的速度这么快,快到他都来不及阻止。
"我是在和你们好好说话啊。"薛秋道。"但我这个人,喜欢在话语上占有主导权,也不喜欢别人说假话骗我,这样我需要去猜他的话是对的还是错的,很烧脑。所以,我渐渐的,喜欢用上了一种特别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把别人的话捏在我手里,因为这样,我说什么,别人就只能实话实说,我问什么,别人不敢撒谎"
说完这些,薛秋便是笑道:"把李意的妻子,蒋晴放了,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她不在我这儿!不是我抓的!"韩凌沉声道、
"我没说她被抓走了吧?不打自招?"薛秋反问。
韩凌继续沉声道:"我不是傻子,中午李意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却离奇的改变主意,莫名其妙的拖延三天。这我若是猜不到他身边的人出事了,我也太傻了。"
"哦?听起来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那你说不是你做的,我还是很难相信。"
"是的,李意的妻子被抓走,他身为评估团的成员,手握最关键的一票,且明明就要投给你了,却在,突然改变主意。最大的得利者,似乎就是我。"韩凌镇定道。"但你想过没有,当初我就在现场,于强也在,我们谁也没有动过手机或是有什么异常举动,给谁发过信号,而就在李意开口要投票给你的实话,他就接到电话了呢?你以为我真的运筹在握到了那种地步?能算准一切,算准李意开口的时候,告知手底下的人,去给李意打电话,让他改变心意?"
"我的确是最有嫌疑的,但是我,真的有些冤枉,甚至有些生气。这是明摆着有人掺和进来,想让我莫名其妙的背这个锅啊"
薛秋冷笑,"你以为你这个时候说这些,我就该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了一个更深的套?"
"如果是我,我为何要李意拖延三天?我完全可以在当场,直接命令李意把票投给我!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韩凌反问,"我若是真的抓了李意的老婆,我命令他李意当场把票投给我,我何须废这些麻烦?他投完票,我就放人,谁能查到我头上?"
"若是我,我何须多次一举?"
薛秋想了想,随后便是沉默起来。
有点道理。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韩凌也还是不可信。
谁知道他说这些,就是为了给自己这么一个借口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毕竟除了他,还能有谁?
李意手捏自己和和他之间,到底谁能拿到那块蛋糕的权利,只有他这么一个竞争对手,不是自己,那除了他韩凌有这个动机,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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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吧。"韩凌突然道。
薛秋撇撇嘴。刚欲说什么,只听韩凌又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你知道这里为什么烟味呛鼻,不通风吗?因为这房间,若是紧闭房门,不通气不通风,根本没有窗户,而四周墙壁,内部都是有着宽约20公分个钢板加标号非常高的混凝土浇筑而成,唯一出口,就是那个房门。我出事了,我那些在门外守着的人,不会让你好过,他们一个个都不是普通人,且都配有枪。你觉得,你能走得掉?"
"这是威胁我?"薛秋反问。
"不,我只是跟你谈谈条件,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问的话,我也认认真真的回答你了。你喜欢在和人交谈的时候,占据绝对的主导权,那是你的事,而我,也不喜欢在与人交谈的实话,处于那么被动的状态,且小命还捏在别人手里!总之,话我说了,事情不是我做的,你爱信不信,我既然敢在这里等你来,也正因为我这份问心无愧,我觉得,我们并没有见面就要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相反,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操控着这些事,把锅甩向我,把你的怒气往我这儿引!"
薛秋想了想,然后才松开了韩凌,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
韩凌这才道:"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薛秋撇撇嘴,"那你觉得,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嫌疑?"
韩凌想了想,然后道:"这并不难猜!谁都有嫌疑,sh市每一位称得上是豪门贵族的人士,可能都有嫌疑。毕竟韩家已经倒了,若是苏家和韩家再斗个你死我活,某些有心之人,就可以趁乱摸鱼了甚至能从韩苏两家手底抢鱼。"
"每一个称得上贵族的,都有嫌疑?你这回答可就太笼统了。这我可不好揪出真凶找出真相。我这么问你吧,那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你觉得呢?"
"我大概懂了一些。改天再来喝你的酒抽你的烟!现在,我得走了我不像你们这么悠闲啊,我只有三天,哦不,严格来说只有两天加一夜的时间!找不出真凶,我那煮熟、也即将到嘴的鸭子,可就飞了啊"薛秋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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