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煊无奈道:“能力的好坏和使用者的心性有关,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召唤,我刚刚获得这个能力,还需要再摸索一段时间才能了解更多信息。”
“明白,可以理解。”军方负责人点头道:“你的能力特殊,过几天可能还要找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唐煊轻轻点头。
他明白复活这两个字实在太诱人,即便英灵召唤和复活并不等同,但依然会吸引到很多人的目光。
“我遇到那货是个玩冰的,咔得一下给我腿冻住了,死活挣不开,结果就完犊子了。我得给联邦提提建议,下回直接弄两门固定在战衣上的机关炮,万一再遇到突发事件,就像这回似的,根本没机会拿武器就被人家拉走了,也不至于吃了没远程的亏。”
围坐的人们纷纷附和,他们都觉得要不是麦格马突然把他们拉进次序空间导致他们没有武器,绝不至于死伤如此惨重。
“你们聊,我打个电话去。”
林婉抬头望了一眼远处楼上熄灭的灯光,然后起身走到远离人群的一棵树下站定,打开腕表拨通了一个号码。
号码刚拨出去就被接起来了。
“大小姐,什么吩咐?”
林婉冷静地说道:“唐煊刚刚觉醒出了一个召唤英灵的能力,把这次牺牲的六十多个人全部复活了,尽可能削减后续影响,把研究权争取到我们手里。”
腕表另一边吃惊道:“复活?!”
林婉压低声音:“具体信息不清楚,但他确实复活了这次牺牲的所有人。”
远处的人群中忽然传来惊呼声。
林婉扭头望去。
英灵们陆续化身金光,他们从人群中升起并射向远处的大楼,似乎是寻找唐煊去了。
“这个能力是有限制的。”林婉顿了一下,“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腕表另一边:“影响可能会很大,我们是不是得通知一下老爷?”
林婉思索了两秒后答道:“通知一下我爸,但你要把我的态度表达清楚,唐煊对我很重要,我不允许他有一丝损伤。”
腕表另一边:“了解。”
林婉挂断了通讯。
复活有可能会在联邦内部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骚动,但她有信心在这场骚动中保护唐煊。因为联邦对神眷者的认识很浅薄,想要了解唐煊的复活能力就必须求助林氏集团,而一旦到了林氏集团的地盘上,唐煊就安全了。
林婉走回烧烤架旁,她对稀稀疏疏的执行官们询问道:“发生什么了,他们怎么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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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叹了口气:“他们说自己不能在外停留太久,今天已经到时间了,必须回到唐煊的英灵圣殿中休息。我不知道英灵圣殿是什么,大概是房子一类的东西。”
林云轻轻戳了他一下:“你不看动漫吗?英灵圣殿就是英灵们的家呀!”
坐在北之星戮神司执行官里的乔安擦了擦眼泪,他低声说:“休息总比死了好,听我弟说,他们现在状态特殊,以后要不停参加战斗,但只要参加战斗就可以永生不死,感觉也还不错。”
林婉疑惑道:“万一在战斗中又死了呢,会不会魂飞魄散?”
乔安摇头:“我弟说英灵是不死之身,只会变虚弱,虚弱之后会自动回到唐煊的英灵圣殿恢复。”
林婉眨眼道:“英灵怎么作战,他们连实体都没有,打得到人吗?”
乔安愣了两秒:“这个我弟没说。”
英灵们都化光遁去,其他人也无心墓园bbq,把架子收拾了之后便散了。英灵们在走之前已经把事情交代清楚,他们需要休息,所以没人去找唐煊。
唐煊本人则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发现英灵圣殿里不只有牺牲的戮神司执行官,还有一位特殊的英灵,之前他仅在屏幕中见过她的q版。
“你就是我的御主?”
刺客秀眉微颦。
化身英灵的她,脸上不再有面纱,本就极美的容颜在金光的衬托下又添了几分神性,美得有些不真实。
唐煊点头:“没错。”
刺客困惑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成为你的英灵?”
唐煊苦笑:“这就说来话长了。”
【战争英灵之主】将刺客也判定为和他并肩作战的人,对他而言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他曾经通过游戏板操纵安北,而刺客帮助了安北,还曾在第二次时间循环中以近乎悲壮的方式为安北打开直面麦格马的通道,所以把她判定为并肩作战的人也没什么不可以。
唐煊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询问道:“你叫什么?”
刺客微微颦眉。
她对唐煊仍抱有戒心,而且出于职业本能,她不想回答唐煊的问题。
唐煊心念微微一转。
【妇女之友】发动!
【英雄武装】发动!
您获得了【故乡的吊坠】!
【故乡的吊坠】:将它送给面前的人,在引起对方对故乡的思念的同时,她对你的好感度也会有所上升(备注1:只送对的,不送贵的,绝不是经费紧张;备注2:你也可以尝试扯断它,开启另一条故事线)。
唐煊看着第二条备注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他的手中出现一条串着三枚不知名动物牙齿的草绳项链。
这条项链瞬间吸引了刺客的目光。
“它怎么在你这里?”
刺客脸上的冰霜完全消融了。
唐煊回过神,他伸手把项链递给刺客:“初次见面,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条项链送给你。”
刺客小心翼翼地捧起项链像捧起一件无价珍宝,偶遇一位昔日故人。
与戮神司执行官化身的英灵不同,她是拥有实体的,可能和她生前的实力有关。
刺客用小拇指挑起最大的牙齿吊坠。
唐煊注意到这颗牙齿的两侧铭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字符,不是【通用语】,像是某种土著语言。
刺客惊喜得说不出话,她沉默良久,然后抬头看向唐煊:“没错,就是这一条。我当年戴着它挑战麦格马被麦格马活活烤死,这条项链应该也化为灰烬了才对,你从哪里找到它的?”
唐煊估摸这东西八成和‘时间’脱不了关联,但他也不能肯定。
唐煊摇头:“偶然得到的。”
刺客诚恳地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因为这条项链对我真的很重要,它是我奶奶唯一的遗物。”
“物归原主是这条项链最好的归宿。”唐煊温和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丢失的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被人找回来,这种突然的感动足以使一个人敞开心扉,至少可以做一个没那么多防备的自我介绍了。
刺客粲然一笑:“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