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奈生的打赏
晋阳城始于晋国公卿赵简子的家臣董安于在西依悬瓮山、东临汾河地带据险筑城,因在晋水之阳,取名晋阳,为晋阳建城之始。(..)后汉高祖刘邦为防御匈奴,选派韩王信坐镇北方,改太原郡为韩国,设都城在晋阳,晋阳从此成为北方边防重镇之一。时至今日,晋阳作为唐王李渊的封地,北据突厥,南望关中,便显得越发重要。
此时的晋阳城唐王府之中,两鬓略显斑白,面目虚黄,双目无神的李渊正在首座之上。昏暗的灯光掩饰不住他的疲惫与忐忑。
而在李渊的对面,依次坐着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三人。
李渊此时对着李世民开口道:“世民,洛阳城一战时,你是唯一待在洛阳城的人,现在,你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李世民此时理了理思路,随后答道:“回父亲大人的话,当日孩儿自身并为前往洛阳宫城,而代替孩儿前去的几名手下确是在那一晚尽数战死。是以,孩儿对于那一晚的战况,只是从一些收买的侍卫之中得知。不过无论如何,这紫血妖道的武功,至少也是可以媲美三大宗师的存在。”
此时李元吉忽然插口说道:“依我看来,那紫血妖道虽然武功高强,但与我比起来,想来也是高的有限。再加上我唐王精锐,他若不来便罢,若是赶来,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李世民此时赶忙劝道:“三弟,这紫血妖道的武功之高,确是天下罕有,纵使欧阳希夷这等成名多年的高手,俱都无法抵挡。虽然正面对抗难以胜过军队。但是单打独斗,恐怕无人能敌,三弟切莫小看了天下英雄。”
那李建成此时对着李世民说道:“二弟。依我看三弟说的不无道理,只要我们能够加强戒备。那紫血妖道虽然武功高强,却不过只是一个孤家寡人,又有何惧?”
见得三人争执不休,那李渊猛的一拍桌子,开口喝道:“好了,不要争了,你们还是赶紧想想如何对付这紫血妖道,才是正理。”
恰在此时。门外忽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禀唐王,洛阳千里加急密件。”
李渊和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四人神情一愣,随后李渊沉声开口道:“进来。”
随着“嘎吱”的开门声,一个一袭黑衣,面相普通,手脚灵活的中人模样的男子急急走了进来。
但见他恭敬的讲一个小竹筒双手呈给李渊,待得李渊接过竹筒。摆手道:“你先退下。”之后,便仿佛幽灵一般轻手轻脚的快速离开。
李渊此时从竹筒之中抽出一张锦帛,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看了良久。忽然开口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李建成此时第一个开口道:“恭喜父亲大人,看父亲大人的样子,想必一切困难都已迎刃而解了吧。”
李渊此时笑着对三人说道:“这个紫血妖道这回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们知道吗?那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在洛阳城死于紫血妖道之手,而且当时还有宋缺的儿子宋师道在场。这下子,可真是太妙了。”
李世民此时皱皱眉头说道:“父亲大人,那李密与紫血妖道结仇自然是好,可是。这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那紫血妖道说不定不日将至。”
李渊此时笑着对李世民说道:“这你们就不清楚了吧。其实早在为夫举事前,慈航静斋中人就寻过为父。许诺只要为父兵入关中。便支持为父问鼎中原。”
随后李渊得意的摸了摸胡子,继续开口道:“这次李密痛失爱子,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已经暗中派人联系慈航静斋。并且已经许诺,只要能够杀死紫血妖道,他便放弃争夺天下,完全听从慈航静斋号令,只要保留蒲山公之位便可。”
那李世民此时脸色先是一变,随后迅速恢复如常,并开口问道:“父亲大人,既然如此,慈航静斋可是对对付那紫血妖道有什么计划?”
李渊此时看了看四周,这才充满自信,而且小心的说道:“再过几日,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的高手将会快马加鞭,连夜赶往晋阳。同时配合我李家的黑甲军,定要让这邪恶的紫血妖道在此授首。”
李元吉此时赶忙对李渊一礼说道:“父亲大人放心,孩儿到时必定亲自手刃此妖道,为父亲大人争光。”
李渊见得李元吉的表现,又是满意的笑了笑,摸了摸胡子,随后对李建成吩咐到:“建成,你赶紧去准备一些隐秘而干净的厢房,再命人多多准备斋饭,切不可怠慢了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的贵客。为了防止消息走漏,招待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贵客一事,由你全权负责,不能有半点差池,知道吗?”
“孩儿明白,请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言罢,李建成得意的瞥了李世民一眼,毕竟,这可是和慈航静斋,净念禅院打好关系的最佳机会。
而李渊随后又对李世民说道:“李世民,黑甲军最近的训练调动以及到时候的战场指挥,就要靠你了。你最近一定要保证黑甲军随时处于巅峰状态,知道吗?”
李世民一拱手,答道:“父亲大人放心,孩儿明白。”
又交代李元吉一番勤练武艺的话语之后,唐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此时的月儿依旧高悬,滚滚的黄河之上,两艘小船正在飞快的行驶。一艘小船里面是一个一袭黄衣的中年和尚以及四个身着蓝袍的大和尚。另一艘小船之中,则是两个一袭白衣,头戴斗笠面纱,身材曼妙的女子。
而在洛阳城外的官道上,一架通体紫色的马车这个“嘎吱,嘎吱”的走着。然而,这个方向实在不像是朝着晋阳方向该走的路线。
马车走到一个岔口之时,那膘黄马忽然驻足不前,随着帘幕后猛的射出一枚铜钱,打在马匹股之上,这马儿才一声嘶鸣,随后朝着一个熟悉的方向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