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黑衣人忽然上前一步,摘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了面巾之后那张绝美而又熟悉的面庞。[更多好看的就上^^^^^^^^]夜色下,她清瘦的身影,憔悴的脸庞,显得那么的凄凉与无助。
张平见此,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道:“雪姬姐,你终于肯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一次,你是想要让我放过你的父亲吗?”
柳生雪姬一脸复杂而痛苦的望着张平,随后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东瀛?为什么你要让我遇见你?为什么你在杀死我唯一的哥哥之后,又要杀死我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
张平随后摇摇头,道:“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柳生雪姬忽然将手的武士刀对着张平一指,道:“来吧,杀死我吧,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下。”
张平再一次摇了摇头,道:“也许,这一切都是一场错误,你们走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柳生先生,恭喜了,不需要借助朱无视的力量,你凭借自己的智慧,终于使得柳生新荫派成为了扶桑武术界的盟主。”
柳生但马守眯起眼睛,对着张平问道:“好一个紫血妖道,想不到你最厉害的不是你的武功,而是你看透一切的双眼。现在我才明白,铁胆神侯为什么要将你视为他最大的对手了,不过迟早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张平随后淡淡的道:“可以,不过我想,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再会发生了。”
随着三人转身开始朝院之外走去,柳生雪姬突然在走到门口的一刹那回过身来,对张平大声的缓缓问道:“张平,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张平摇摇头,平静的回道:“你很像一个姑娘,一个身穿绿裙,在遥远的地方等着我的姑娘。她始终相信我会回去,我也始终相信她一定会等我。好好照顾自己吧。雪姬姐。”
随后张平右手一挥,院的阵势顿时翻涌出一阵阵尘埃,将院的一切,淹没在了一片灰蒙蒙之。只剩下院外的柳生雪姬一行三人。缓缓的朝着城走去。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熊熊的烈火散发出滚滚浓烟,尽数被点燃的院之外,程是非与张平已经打点好行装,准备离开。程是非不接的对张平问道:“师父啊。我们为什么突然又要直接回去呢?这里不是还有很多扶桑武士没有全部解决吗?”
张平此时跃上马儿,对程是非道:“之前一段的行动,我们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棋盘,成为了别人的棋子,现在,我们要去跳出棋盘,成为下棋的人。”
随着二人开始策马狂奔,程是非又是急急的问道:“师父啊,那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啊?”
张平此时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天山。”
长长的官道,破旧的村。张平与程是非途径一个岔口的时候,正准备寻一个歇脚之处休息一下,去发现眼前的这个村子实在是破败的可怕。
二人下了马牵着马一路往村走去,只见村头牌匾上“富贵村”三个大字赫然在列。程是非此时笑着道:“富贵村,这三个字我还是认识的。不过看着村子里一个个混的乞丐还要凄惨的样子,别是叫富贵村,叫乞丐村恐怕都是高抬他们了。”
张平此时看着村子里的一派萧条之景,联系到刚刚“富贵村”的名称,突然心一动,对程是非道:“也许过一段时间。这个富贵村,可就要真的变成名副其实的富贵村了。”
程是非惊讶道:“什么啊,师父,就这个破村子。想要变成真正的富贵村,母猪都会上树了。”
张平则是笑着道:“母猪会不会上树为师不敢保证,但是这个富贵村富贵起来,为师却是有不少把握的。你若是不信,就留在此地一段时间,自然就会见分晓。”
程是非道:“切。师父,这个地方穷的连一个客栈都没有,就算他日后能够富贵起来,可是我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呢?”
张平笑笑道:“据此东南三十里,有一个恶人谷,那里倒是有着不少客栈,你大可在那里等着。验证一下为师的预测,等到为师从天山回来,自然会见分晓。”
程是非道:“那,师父,如果你回来,这富贵村还没有富贵起来,怎么办呢?”
张平随后道:“若是我回来,这富贵村还没有变得富贵起来,随便你提什么条件,为师都可以答应你。”
程是非此时突然开心的道:“那师父,我们一言为定。”
张平笑着道:“一言为定。还有,若是你以后遇见恶人谷的三恶,一定要心他们的暗器,不然以你的武功,恐怕是抵挡不了他的。还有,若是你日后遇见一个自称是李金的人,你就告诉他,有什么事情赶紧向为师提出来,不然的话,恐怕日后机会就不多了。”
程是非此时懵懵懂懂的道:“师父,为什么你话总是这么怪怪,弄得我总是听不懂的样子。”
张平随后笑着拿出一叠银票和一袋金叶子递给程是非,道:“你不必知道太多,按我的去做就好了,还有,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好好练习为师传给你的易筋锻骨篇和混元功,不得懈怠。否则的话,等为师回来,饶不了你。”
张平随后将马儿也交给程是非,对他道:“江湖险恶,这一次你一个人行动,一定要万分心,要知道这江湖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武功,而是机关暗器,和阴谋人心。”
待得程是非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明白了之后,张平便将一个装着日杂的包袱背在身上。想了想,张平忽然又取出一块木炭,在一张白布上写道:“火烧无花,井深难打,棺材。”张平随后对程是非道:“你将这块白布交给这里的衙门人,告诉他们,若果日后有一个朝廷派来的姓上官的人来此,就将这白布交给他,并且告诉他,这白布上的字可以解答三个问题。”
程是非此时接过白布,挠挠头道:“师父啊,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一下子都了吧,你这样一下一下,好烦的。”
张平敲了程是非脑袋一下,趁着程是非揉着脑袋的功夫,笑着道:“你个兔崽子,这是最后一件事了,为师这就走了,你一个人一定要心。”
随后不待程是非告别,张平便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程是非的眼前。只留下抬起头的程是非茫然的望着四周,喊道:“师父,师父,哎呀,终于走了,自由了,我自由了”(未完待续。)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