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听了筱筱的话,站在原地不动,筱筱走到小树林前,说是小树林,其实方圆只有一亩左右相当灌木从而已
筱筱伸手感应了下隐隐里面透出一股清冽的灵气,这里是个好地方。里面有动物的话筱筱也不怕,她在灌木从的一圈外头埋了从空间拿出的三张符箓出来,师父给她的这些符箓帮了她不少忙,可惜她修为不行,勉强只能画一些简单的符。
在三个方位上埋下符箓,形成三角形,但是靠近河边的那一边她没有封住,这里面没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万一里面是和善的生灵,万物有自然法则,他们不得已要开垦这个地方,打扰了他们的清静,筱筱不愿再去破坏太多。
从身上抽出笛子,吹了一曲万物和谐调,希望以后互不干扰,在各自领域生活。
返回的时候院长并没多问筱筱刚才干嘛去,她刚刚听到一阵非常好听的笛声,想来是筱筱吹的。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隐藏着特殊的技能,筱筱既然不说她就不会过问。
“院长,切记那片树林不要去,咱们就在这边开垦就行,这地方离河边也近,以后浇水也方便。”
院长听筱筱这么说心里就放心下来,如果这一片能开垦种菜的话,孩子们日常就不会发愁食物不够吃了。
“谢谢筱筱,我等下就去街道办事处去询问下这边能不能开垦,如果可以,我们就马上行动,再申请这片地方以后专归孤儿院使用。”
筱筱点头,“至少以后吃菜就不用发愁了。”
孤儿院里大的孩子也有十几岁了平常也能帮忙浇水锄草干点轻活。
院长说道:“不错,等我申请下来开荒,和林姐把这片清理干净种上一点菜再种点地瓜土豆,以后就不愁粮食不够了。”
两人最后带着喜悦回去……
杜家三房小院子里,杜月民拿着把纸扇躺在躺椅里,在听录音机放着戏曲,里面的大青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傍晚的夕阳照在院子里,又是不冷不热的天,让人恰意的很。
这时候有个人奔入院子里,是他手下里面的一个,才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跟像狗啃过一般参差不齐乱糟糟的。
一走进院子抑制不住的喜悦嚷道:“老大,找到机会惩罚那个娘们了!”
“死小子!不会小声点啊!这么嚷嚷是想让人都听见啊!”
起身坐正把纸扇往他头上砸去。
被砸的人马上头一偏躲过被砸的下次场,这老大这几天火气有些大,都躲在家里气也没消,白白浪费这样的好光阴窝在这,老太爷骂他天天吊儿郎当的闲得都要发霉骂的一点都没错。
“老大,别恼,弟兄几个按照你的吩咐一直盯着那家药堂,不过任何一个机会,昨天一天进出的都是平常人,只有昨儿早上赵家人进去过。”
“赵家人?赵立琛那混蛋吗?”果然那臭女人就是跟赵立琛一派的。
“不是,是赵立琛的堂弟,那人以前据说也喜欢药堂的那位周大夫,只是被周大夫拒绝过不过看那个小子不死心呢,那个周大夫说他们药堂背后有贵人撑腰会不会就是赵云海啊!”
“赵云海……”杜月民摸了摸下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赵云海只是个大学生,如果要保护药堂的话应该也是他爸妈的吧,他那个爸的职位蛮高的,比自家大哥都厉害。
没想到那人还真背后有靠山,小看那个女人了,这样的话他被戏弄还有他姐被判刑的仇就报不了了。
“这样不就拿那个女人没办法吗!可恶!”气得把录音机拿起摔在地上。
“老大,先别丧气,哥几个想出一个好的点子来了。”
“什么主意?”杜月民马上扫去脸上的失落人顿时精神起来。
“我上午的时候看到一个去药堂包扎的男人,那人是我的邻居,那人手臂受伤,后来打听知道他去了两家医院看过,但是手臂不知道被什么咬到,去大医院一直看不好,所以去周大夫药堂去看了,我看他手上还提了不少药。所以就起了心思,老大要不偷偷地把人做了,然后栽赃陷害给那个女人!”
杜月民马上呵斥,“还想用老招,就像当初对付叶乔生那样,这招是行不通的,那女人懂医术可不好污蔑,当时叶乔生的案子就是被她和赵立琛给破的。”
“老大可以想法子用特别的办法弄残那个人再栽赃陷害嘛。”
说完心里吐槽杜月民,有时候笨地很,这样提醒都想不出法子来。
“法子吗……等等是你的邻居那人受伤……”
“跟我家有瓜葛,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对付那人,刚好可以去惩罚那人也顺带替大哥出出气!”
说完一脸得意地看着杜月明。
“阿东,这主意可以,记得出事的话你顶着,老子有办法护你,不过一定要教训那个女人一次,敢跟老子作对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恶狠狠地说道,脑子里马上有了主意,凑到阿东耳畔,嘀咕了几句。
那人马上乐呵呵地跑出去。
杜月明眼里布满着算计,想到筱筱那副模样,心里就咬牙切齿,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女人……
上午十点,筱筱无聊地坐在药堂里头。
一上午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今日药堂只有她和乔安在,乔安在对账,她总是喜欢计算每日有多少收入,一副财迷样。
正托着下巴望着门口发呆。
只见这时候有两个人后面跟着位大姐,抬着一个门板,门板上还有个人,应该说是死去几个小时的一具尸体。
女人一进来就奔到筱筱面前,恶狠狠地骂道:“就是这家药堂,阿东吃了他家的药之后没几秒就吐血倒地,她是庸医害死了阿东!”
指控着筱筱。
筱筱皱眉地打量女人两眼,再看到他们抬来的尸体,心里一惊这不是昨日她给治的那个大汉,手臂被什么东西咬伤,她还给重新缝线包扎了,什么今天就突然暴毙了。
即便这人短命的面相也不该这么快就走了,而且还是在她给他看病治疗的第二天,所以他的老婆就把他的尸体抬到药堂里。
筱筱不理女人的控诉,径直走到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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