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眼大喝一声:“闭上你的臭嘴,哪来这么多的话啊?我问你,什么案子啊?”
“引爆案子。”
“我日,面由心生啊,还真是惊险啊,因为什么事啊?炸成什么样了?”狗崽插话说。
利用火药引爆肯定会轰动全国,一聊这种话题大家都兴奋了起来。
“有个人看见我们家开了一家酒店挺赚钱,就在我们家的旁边也开了一家,这就开始了竞争,我没有什么能耐,就靠着家里养着我,在我们家的面前竞争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就买了十斤炸药把那家店给炸了,倒是没死人,楼上住的两个人吓得从楼上跳了下来摔断了腿。”
“你这个叫故意损坏财物,在我们那个罪名经常出现。”大肠说。
“是我炸了他们,没错!”刘胡岚看了我们一眼说。
青蛙眼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接着问他:“在哪个号里闹事了?”
“我从下边直接调过来的。”
狗崽上去就踹了他一脚:“你当老大是傻逼啊?下边有戴手铐脚镣的吗?”
刘胡岚无辜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蹲好解释道:“我从下边被抓的时候逃跑了,后来又被抓回来了,就带着脚镣来这了。”
小喜一听就来精神了,往前挪了挪问:“啊哟,你是怎么跑的?”
“我们那让干活,我观察了好几天了,发现他们墙上的铁丝网根本就没有电,其实就是一个摆设,外边就是一片农田,我找了个机会就跳墙出去了,那块地形我相当的熟。”
“就这么简单?草,怎么又回来了?”小喜非常关心这个事。
“我身上没有钱,就是吃庄稼地里的玉米杆,走了好几十里地到了我姨家里,本来想要点钱跑的远点,没想到让我姨夫把警察给叫来了。”
青蛙眼说:“就你这张蟾蜍一样的脸跑到哪都能认出来,这整个就是一个专业商标啊。”
刘胡岚心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啊,在这里边不能叹气。”狗崽照着他的软肋点拨了一下,刘胡岚打了个哆嗦就向边上移去,脚上的脚镣也跟着哗啦一声。
青蛙眼叫强间犯:“出来,给他缠上。”
中午的时候塑料没有回来,二爷开着玩笑说这个小子肯定是查出神经病来了,这会应该算是给放了把吃完饭,号筒里就有人大喊:“再唱一个啊!”
“下回再说吧!”是塑料的声音。
不一会塑料乐呵呵的进来了,我们都绷着脸不理睬他。青蛙眼事先说好的,等塑料一回来谁也不理他,憋死他,要不然他就开始吹牛逼。
塑料环顾了一圈,看了看大家的表情便迷茫的上了铺,孤单的说:“草,到了法庭他们就咬上我了。”还是没有人理他。
“李希贤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小人和女人难养也啊。”塑料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青蛙眼批评的说我:“马尚,你也太没城府力了,搭理他干什么?”
塑料放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哈哈,原来你们合计着整我啊,我还以为咱们这里出事了呢,就跟我是个新人似得。”
小喜说:“看见了吗?新来的是个宠物,以后就归你管了。”
小伙说:“他就是意志坚定的刘胡岚。”
“我靠,果然坚强!”塑料看着刘胡岚的笑容。
这时我们才问他开庭的事情,塑料立刻就来了精神:“李希贤整个就是一个泼辣女,玩命一样的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还不能辩解。”
“那你是咋整的?”二爷模仿了个东北口音说。
“一开始的时候我不就是在装病吗?跟她一较真不就露馅了?既然有两条路可以走,我只能坚持一个,让她为所欲为吧。”塑料无奈的笑着。
塑料转了个话题说:“我一上去就开始傻笑,脸口水都开始往外流,先是给他们封了神,审判长是玉皇大帝,审判员就是托塔李天王和哪吒,我管书记叫太白金星。”
“那你是谁啊?”
“我装天蓬元帅,我管李希贤叫二姨,呵呵,一开庭就乱套了下边全都是笑声。”
“靠,你的家人没有去的吗?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不失望啊?”
塑料深情暗淡的说:“没有看见我的家人,只看见了韩启成的老爹,现在老了不少,我当时的心里就很过意不去,太对不起人家韩启成了。”
塑料掀起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找东西:“晕,中午还有呢,没有了?”
青蛙眼说:“干嘛?你找虱子呢?”
“不是,开庭的时候开了一半就开不下去了,几个法庭的法警把我给脱了下去,到了候审室狂打了我一通,浑身都青了,他们警告我不能再胡闹了,我当时就答应但是一回到法庭我就掀起我的衣服说: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天蓬要死在这里了。”
我们都笑了,塑料说:“走的时候我告诉玉皇大帝:草你妈的,有本事就判我死刑,结果当时法警就踹了我一脚。”
“在公堂上你还大呼小叫,找死啊?”小喜笑着说。
塑料说:“我从出这个门开始就神经不正常,法警在车上说这样不会早放,一回号筒法警一转脸我就正常了,管教看着我总是笑。”
我说塑料你简直就不是个人类。
青蛙眼说:“对,他就是个禽兽。”青蛙眼总是比别人机灵一下子。
刘胡岚进来的当天晚上,大肠被临时给调到下边来了,躺在我的旁边。
青蛙眼躺在地上,由于靠着门口所以凉快了不少,大贵正给他做脚底按摩呢,爽的这个家伙一个劲的叫唤,有了时间他对着和床下边说:“你俩别瞎折腾了,没看见别人都睡了吗?哦,哦,哦,哦,在往上来一点,对,对。”
最近的大贵地位高了不少,已经比小伙的身份都高了,小伙除了叠叠被子,根本就满足不了青蛙眼的要求,大贵这个活算是巧的很,小伙却很吃他的醋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在背后唠叨着大贵的坏话。大家都看大贵不顺眼,就是谁也不搀和这个事,一个个的泥菩萨怎么会冒这个险去过河?再说了,在这里边多说无益。
也就是狗崽和小喜腻了的时候拿大贵顺顺口。
晚饭的时候,大贵抱怨了两句政府的晚餐,狗崽就说:“不爱吃那个啊,我这里有鸡肉罐头吃不吃?就是脑袋瓜子大了点。”
“我草,你拿我找乐是不?”大贵回过神来说。
小喜说:“这你都草?小*就跟花生米一样大。”
大贵说你的才跟花生米似得。
小喜立刻就脱下裤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你见识见识,够大吧,再看看你的。”说完就就扑了上去,狗崽也上去一个劲儿的扒大贵的裤子,然后把大贵按在铺板上让大家展览。
这时的大贵一个劲儿的乱骂,青蛙眼在一边只能看个乐子,毕竟在他的眼里,大贵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充其量就是个打杂的。
小喜用线把大贵的小鸟系了起来,然后高高的提着,非让大贵叫唤叫唤,任凭大贵在怎么闹就是不松手,青蛙眼还一个劲儿的让大贵小点声。
大家都看个乐子没有人去插话,小伙笑的跟个猴似得督促着大贵赶紧叫,最后大贵一看形势,没有办法只有叫了一声:“小喜大哥。”这才把他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