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她来了,请别慌(九)(1)
“佐玲害死了你母亲?”林子宜轻声问道。
唐肃点头,“虽然不是她亲手杀了我母亲,但是我母亲的死,却因她而死。”
“阿肃……”林子宜握紧他的大手,紧紧地靠进他的怀里,“以后,一定会很小心,一定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
“嗯。”
在家休养了五天,林子宜不想落下太多的课,免得到时候重修,又得毕业的时间推后,所以,星期一,林子宜老老实实地回商学院上课去了。
林子宜在a大商学院学习的事情,基本在整个商学院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林子宜再次回到学院上课,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动,只是有林子宜在的课堂,听课的学生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而已。
大家不止是想借机会一睹总统夫人的风采,更加想有借此良机,尽可能的和总统夫人攀上点关系啥的,就算再怎么样,以后也还可以说,自己是总统夫人的同学,和总统夫人一起上过课,这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呀!
上午上了三节课,快到中午下课之后,原本林子宜是打算跟室友方子睛一起去学院的食堂吃午餐的,没想到还没去食堂,就接到了谢晓琳打过来的电话,说中午想跟她一起吃午饭。
林子宜想,谢晓琳特意中午的时候来和自己一起吃饭,肯定是有事情想跟自己说,于是,只好跟方子晴说抱歉,让司机送自己去跟谢晓琳一起约定的地方。
她们约在一个比较折中的地方,这样谢晓琳上班和她回学院上课都方便。
谢晓琳倒餐厅的时候,林子宜也刚好到,虽然林子宜戴着一个浅灰色毛茸茸的绒线帽子,又戴了一副大黑超,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谢晓琳还是一眼便捕捉到了林子宜的身影。
说实话,自从林子宜消失大半年回来之后,谢晓琳就觉得林子宜变了。
不是说她的性格变了,而是她整个人的气质和内涵,都大大的提升了,那是一种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美,格外的吸引人。
谢晓琳想,或许,这就是林子宜正在往真正的第一夫人道路上成长。
虽然自己和唐肃已经结婚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公布,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子宜要了一个包厢。
到了包厢,点完了菜,待服务生出去之后,林子宜才摘了帽子跟墨镜,看着对面情绪很低落的谢晓琳,抿着唇角皱了皱眉后,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李正你怀孕的事情。”
对面的谢晓琳耷拉着眼皮把玩着桌上装了一半柠檬水的水晶杯,听到林子宜的话,也不看她,只点了点头,此刻,她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里的晦涩,看得让人心疼。
“他一直没有见你吗?你是你自己暂时不愿意告诉他?”
“子宜……”谢晓琳抬眸,忽然间,眼里便有晶莹剔透的泪光在闪动,“他不肯见我,他故意躲着我。”
林子宜的眉心倏尔一蹙,伸手过去,握住了谢晓琳的手。
“晓琳,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告诉我。”
谢晓琳点了点头,可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地滑出了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将眼里的泪水逼回去,看着林子宜道,“这几天,我打电话给他,他要不就是不接,要不就是说他很忙,我发信息给他,他也一条都不回。”
说着,谢晓琳的眼泪没忍住,吧嗒一颗又砸了下来,落进了面前的玻璃杯里,晕开无数的悲伤愁绪来。
见谢晓琳这样,林子宜干脆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谢晓琳抿了抿唇角,抽泣又道,“你知道的,他是总统身边的人,整个出入的地方根本不是我可以踏足的,我根本不可能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所以,昨天我没忍住,去了他家外面等他。”
林子宜搂着谢晓琳不禁在心里吁了口气,后面的话,谢晓琳不说,她也能大概猜到是什么。
果然,谢晓琳接着道,“我从晚上八点多就一直在他家的外面等,中间没有看到他回来,我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还在忙,他说是的。”
说着,谢晓琳侧头看向林子宜,“昨晚我不是打电话问你,总统先生有没有下班,你告诉我,总统先生六点就下班回总统府了。”
林子宜点头。
唐肃如果下班回了总统府的话,李正也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就意味着,李正昨晚很大可能性是在跟谢晓琳撒谎。
“后来呢?”林子宜问道。
谢晓琳眼角带泪地扬了扬唇,自嘲一笑,“后来我一直在他家外面等,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快到凌晨的时候,他才回来了!可是……”
说着,谢晓琳再次哽咽,有些泣不成声。
林子宜抱紧她,心疼极了。
那么寒冷冰凉的夜晚,一个女独自一个人一直等在心爱的男人家门外,却迟迟不见他的身影,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林子宜能体会得到。
“晓琳,不说了,我们不说了。”
谢晓琳摇头,哽咽着坚持说道,“可是他的车停下,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的人,却是他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初恋……”
“晓琳……”林子宜深吁一口气,想安慰谢晓琳,可是,想了想,却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
难道,她可以跟谢晓琳说,一切都是一个误会吗?
这时,包厢的门被叩响,有服务生端了鲜榨的果汁进来和菜进来。
谢晓琳赶紧低头,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然后低声跟林子宜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话落,谢晓琳已经起身。
“要不要我陪你。”林子宜急忙追问。
“不用,我一个人就好。”说着,谢晓琳已经迈开了步子。
或许谢晓琳想一个人冷静一下,所以,林子宜没有追上去,而是由着她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服务生进来,待她们无意间抬头,看清楚眼前坐着的人是谁的时候,无不惊讶地忘记了反应,端在手上的东西都忘记了要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