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偷偷摸摸,她也无所谓(2)
就在她的指尖要滑向男人的下颔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气,突然覆上了她的手背,她的掌心,一下子落在了男人微凉的双唇上,然后,男人用力压着她的手背,同时,他软软的唇瓣,用力地吻在了她的掌心。
“你装睡!”
这一刻,林子宜欣喜、激动,不过更多的,是羞赧、气恼,几乎是立刻,她便想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下抽出来,只是,男人却死死地将她的手固定在他的大掌与柔软的唇瓣之间,不松开。
“唐肃……”
林子宜娇嗔怪的声音,不知道有多么的撩人,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一遍一遍地刷过男人的胸口,让他的浑身,都有细细地电流划过,一下子,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痛楚。
“哭过了。”
男人这才悠悠睁开双眼,紧握住林子宜那比他还要冰凉的小手,嗓音低沉暗哑地开口,可是,出口的话,却不是任何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问话,但是语气却又是相当的肯定的。
林子宜狠狠地瞪他,不答话,只继续教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
“嘶~!”
林子宜一用力,男人好看的眉峰便隆了起来,眉宇间有了一丝痛意。
林子宜赶紧收了力,再不敢动了,心疼地看着他,嘴上却仍旧抗议着道,“你松开!”
男人唇角微勾,仍旧不松,只抬眸看着她,嗓音愈发低沉暗哑地道,“你过来,蹲下!”
“干嘛?”虽然嘴巴上不情愿,可是,人已经乖乖地靠近,然后,在床边蹲了下来,和趴在床上的男人的视线,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男人的唇角,相当满意地一勾,“亲我一下。”
林子宜蹙眉,“凭什么?”
“你不亲我,那我亲你也是一样的。”话落,不没有等林子宜反应地过来,男人的大掌便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颔,将她的头微微抬起,头迅速移了过来,压下,两片微凉的薄唇,精准地攫住了她的。
含住林子宜娇嫩的唇瓣,像是干涸的枯井,突然遇到了甘冽的清泉一样,男人炙热而疯狂地吻了起来。
“嗯……唐……肃……”
自从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面前的这个男人后,林子宜便再也无法抵挡他的吻了,此刻,她抓住仅有的一丝理智,去推他,想要从他的唇舌中挣脱,只是,她才伸手碰到男人,男人便轻吟一声。
“痛!”
林子宜的一双手,立刻老实了,不敢动了。
睁大眼睛,林子宜又羞赧又气恼又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男人放大的俊颜,他那专注而情深的样子,异常的魅惑人心。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过分,才会在满身都是伤的情况下,还只想着欺负她。
男人的吻技,实在是太好,没几下,林子宜便被他吻的意乱清迷,连最后的一丝理智都丧失了,她渐渐闭上双眼,双手渐渐攀上男人的脖子,开始渐渐地回应他。
林子宜的回应,无疑给了男人一颗定心丸,更加是对他的一动认可与邀请,所以,男人吻得愈发深沉,也愈发动情,只巴不得现在就将林子宜给一块块拆了,吞之入腹,好好的饱餐一顿。
只是,他现在这情况……也只能占嘴上的便宜了。
所以,男人吻的愈发凶狠了,仿佛要将这些天来所有对林子宜的思念都发泄在这个吻上,更是要将他所有对林子宜的心思都用这一个吻来表达一样。
吻到情深处,男人的大掌,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摩挲着林子宜修长的脖颈,慢慢向下,然后,沿着她的领口滑了进去。
“嗯~”
林子宜轻咛一声,想要挣扎,可是,唇舌被男人死死地纠缠住,她想要说什么,都完全找不到机会。
“报告。”
就在两个人吻的如火如荼,难舍难分的时候,李正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林子宜的理智,倏地回笼,她蓦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仍旧闭着双眼吻的专注的男人,下一秒,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唇舌,与男人的分离,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扣子,早就被解开了两颗,而男人的大掌,还稳稳地掌控着在她胸前的一边。
原本就红的透明的脸色,立刻就被血染了般,血色都快要从皮肤里渗出来。
林子宜将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抽了出来,狠狠地瞪了他一转,站起来便大步往洗手间里去了。
虽然她脚步的石膏还没有拆,不过,其实不用拐杖,她也是已经可以正常走了的。
男人看着林子宜满脸羞赧又窘迫的可爱模样,探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上面,还残留着属于林子宜的浓浓的味道。
“进来。”
等林子宜进了洗手间,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后,唐肃才又重新好好地趴回床上去,声音突然又冷冽下来地命令道。
“报告,老司令打来电话。”
“他说什么?”
因为是秘密的军事基地,手机在这里只是块废铁,整个军事其地,只有一个通讯室,所以,老爷子的话,现在这种时候,便只能通过李正来传达。
“老司令说,让你这几天好好养伤,外面所有的事情,他会处理。”
男人沉沉地“嗯……”了一声,沉着脸道,“出去吧。”
“是。”李正转身,转身的时候,还扫视了整个房间一眼,心下好奇,林子宜怎么不见了。
不过,却不敢多问,也不敢多逗留,立刻大步走了出去。
林子宜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虽然脸色还是红的有些不正常,不过比起十几分钟之前,已经好太多了。
她来到床前,在距离床边一米五左右的样子停下,看着床上的男人。
此时的唐肃,又已经闭着眼睛在休息了,那安静的样子,看起来绝对的人畜无害。
不过,此时他的背上,相比刚才,又有几道鲜艳的血色从白色的纱布里渗了出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