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琳显然是受宠若惊,踏着足足有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就走在宫文轩怀里,宫文轩一伸手就将夏美琳揽在自己怀里。
“宫总,你轻点。“夏美琳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原来宫文轩还是很注意自己的。
夏繁星抬起头来,宫文轩就是宫文轩,永远视女人为玩物,就比如现在他正在挑逗怀里的夏美琳,弄的夏美琳娇喘连连。
门口的景琦更是迷惑不解,宫总裁什么时候喜欢和这种小女人打交道了,以往的宫文轩对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可是置之不理的,怎么现在那么意兴阑珊地挑逗起夏美琳来。
两天相互的亲热动作在自己很是刺眼,宫文轩更是轻轻扯开了夏美琳的肩带,夏繁星只说了一句:“我要回自己房间去了。”刚准备走,宫文轩那低沉的嗓音又传了过来,“夏繁星,你现在不能走,去我卧室旁边的客房去睡。”命令式的语气,不让人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无心去欣赏面前两人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这种暧昧,夏繁星匆匆走出了书房,前往客房,这个宫文轩永远都是让人捉摸不透。
刚刚关上了门,夏繁星现在只想静静睡一觉,可是就在自己刚刚躺下时,门被打开了,显然是宫文轩让景琦这么做的。
门外传来夏美琳娇喘的声音,“宫总,你好坏……恩……”此时宫文轩正好揉捏着夏美琳胸前的温柔,就算怀里的女人怎样去迎合自己,宫文轩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舒服,特别是夏美琳那张脸,宫文轩更是懒得去看,竟然在烦躁,为什么平时夏繁星不能这样取悦自己,心里想着,宫文轩更是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该死,为什么会去想夏繁星那个女人,明明是想让她听见自己这边的动静,可是心里却是莫名的生气,从夏繁星带着夏美琳来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就莫名的烦躁。
夏繁星刚准备去关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景琦站在门口,繁星知道现在这肯定是宫文轩故意的,这种折磨人的方法都做的出来,宫文轩不知道是有多么恨自己?
“夏繁星,你还想关门,难道不知道这是宫总故意让你睡在这里的吗?让你欣赏一下你妹妹的声音。”
“你们真够有一套的,这种招数都想的出来。”夏繁星有些无力的打开那个泛黄的日记本,刚打开第一页,就看见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虽然字已经有些模糊,可是夏繁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的的确确出自母亲之手。
今天,五月2号,晴。
今天带着繁星去参加了一个晚会,对方是市里家大业大的宫家,本以为宫总裁会是一个盛气凌人的严肃男人,可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宫深豪竟是一个绅士儒雅的中年男人,意气风发,有着一般成熟男人都没有的气质,更是因为岁月的沉积而带有一种特殊的韵味举止高雅,待人彬彬有礼,对自己更是大方客气,周身散发着一股贵族气质,这是夏正书身上所没有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有非分之想,可是经过一晚上的相处,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波涛汹涌,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5月4号,阴天。
今天是跟那个第二次见面,明明知道有种道德的枷锁在牵制着自己,可是感情还是战胜了理智,没经思考,自己还是答应宫深豪的要求。
地点选在了城郊的咖啡厅,宫深豪准时来赴约,手里更是拿着一大簇火红的玫瑰,“张女士,送给您的。”
就像是刚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一样,自己还是不由的害羞起来,隐隐中感觉脸都些红了。整晚上宫深豪讲了很多很多事,侃侃而谈,幽默又不失严肃。今天又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是自己跟夏正书结婚以来从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相夫教子,现在难道这是爱情的萌生吗?回到家里,看着女儿熟睡的样子,自己竟然有些愧疚,可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却怎么也停止不了,明知道彼此都是有家庭的人,可是还是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宫深豪的要求。
5月25号,雨天。
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想我已经深深爱上了那个叫宫深豪的男人了,没有一丝顾忌,就那么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他。以前和夏正书仅仅是因为感动才在一块,可是现在竟有种因爱而要爱的冲动。
繁星,正书,我对不起你们,但是这次我要自私一回,我想去追求我的爱情,趁着自己还没有老去,就让我去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吧,就算付出什么代价,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
……
没有再继续翻下去,夏繁星匆匆合上了日记本,母亲果真是爱宫深豪的,可是这样的一场爱情,代价未免有些太大,宫家家破人忙,母亲也死于车祸。
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最是爱情才这样让人痴狂。
直道相思了无意,未妨惆怅是轻狂。
抬起头看向窗外,夏繁星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就像是喃喃自语一样,“爱一个人究竟有什么错?”
“爱一个人没有什么错,怕就怕在伤害了别人。”景琦在门口无奈地说着,看着哭泣的夏繁星,景琦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因为夏繁星是从不会轻易流眼泪的,平时就算宫文轩多么欺负她,她永远都是那副不服输的样子,但是此刻的夏繁星就像是一个落寞的孩子一样无助。
“宫文轩那样的男人是我们都驾驭不了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景琦听见房间那边的动静还是没法保持往日的镇定。
地毯上都是散落的夏美琳的裙子,上衣,内衣,夏美琳此时正娇羞的躺在宫文轩那张巨大的席梦思床上,浑身赤裸,脸色更是娇红,“恩……宫总,恩……快点嘛,人家要受不了了……”
宫文轩只是在夏美琳身上肆意揉捏着,手指更是在不断*着,还是不去刻意看向夏美琳的脸,只要一看到夏美琳,兴致就突然消失。
夏美琳因为受不了身下的难受,身子也在止不住扭动着,现在更是附上了宫文轩的脖子,“宫总,不要再这样挑弄人家了,人家真的快受不了了……”
该死,又看见了夏美琳那张脸了,明明五官还算精致,可是心里还是突然一下子没了兴趣,脑子就闪过夏繁星的面容。
夏美琳显然没有察觉到宫文轩的烦躁,继续在宫文轩身上蹭着,宫文轩突然就没有一点兴趣,猛的一推夏美琳,曼妙的身体一下子就陷进了床里,宫文轩更是猛的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还等夏美琳反应过来,宫文轩就消失了,“宫总,宫总……”本来想起身去追宫文轩,奈何夏美琳身上现在不着丝缕,只好匆匆去地上去捡自己的衣服,刚刚还一副兴致颇高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离开了,夏美琳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被挑逗起的欲望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景琦,去送客。”果然还是被自己给猜到了,宫文轩对这种自动找上门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景琦听到命令后就去隔壁就去送客,宫文轩走进了客房。
“夏小姐,你可以走了。”景琦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完全摸不着头绪的夏美琳正在匆匆收拾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听到景琦这样说后,一脸惊讶,加上刚刚在床上的扭动,头发更是凌乱不堪,此时完全就是一副狼狈样,一旁的景琦看着有些好笑。
“我不信,宫总呢,宫总在哪里?”夏美琳气急败环地说道。
“夏小姐,我劝你还是识趣点好,我们宫总是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更何况是送上门的,宫总品味还没下降到这个地步。”
“夏繁星呢,我要见她。”
“夏小姐,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夏繁星正在和宫总缠绵呢,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啊?”说着景琦就拖着夏美琳走出了宫文轩的豪华卧室。
“夏繁星,夏繁星……你这个贱人竟然如此下贱,宫总,宫总……”夏美琳近乎疯狂的喊出了这样的话,景琦三下五除二就让她消失在了楼下。
客房里的夏繁星本是在哭泣,对于猛然进来的宫文轩显然没有在意,没等自己去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就传来了裙子撕裂的声音。
“宫文轩,你是禽兽吗?”夏繁星本是伤心欲绝,此刻更是心如死灰,奈何宫文轩根本没有给她这样想她慢慢想的机会。
“你不是抵抗吗?好,今天我宫文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打横一抱,没出一分钟,夏繁星就被重重地摔在了浴缸里。
咕噜一声,夏繁星吃力地吐出了一口水,“宫文轩,你想干什么?我知道是我母亲对不起你母亲,可是你要杀要剐随便你,何苦这样苦苦折磨我?”
面前的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不肯俯就的样子,宫文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哗啦……哗啦……”传来喷头滴水的声音,冰冷的水一下子落在了夏繁星的身上,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刚想坐起来,宫文轩那有力的大手又将自己按了下去,“宫文轩,你就是个魔鬼。”
“魔鬼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魔鬼的厉害。”夏繁星身上的衣服没等几秒就被宫文轩撕裂了,里面露出精致的胸衣和被被胸衣紧紧包裹着的坚挺和白皙,宫文轩毫不费力地就扯掉了夏繁星的胸衣和她身上仅有的那块遮羞布,接着就传来皮带的声响。
没有任何前戏,宫文轩一个用劲就进入了那依旧如处子的紧致中,因为疼痛,夏繁星一下子就痉挛起来,牙齿更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嘴唇慢慢渗出了鲜血。
宫文轩更是加重了力道,继续*着,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让自己欲罢不能,手不忘在夏繁星身上揉捏着,好像无论怎么做都享受不完了这具迷人的躯体。
“你不是不喊出来吗?”说着宫文轩就狠狠吻上了夏繁星的嘴唇,嘴唇有力的撬开了夏繁星的嘴唇,用力吸允着她嘴里的香甜,因为嘴唇没有了阻拦,夏繁星嘴里传来了低吟的呻吟声,在宫文轩听来更是种诱惑,更是重重吞噬着身下的尤物。
水滴此时已经有些湿热,滴在宫文轩那裸露的小麦色后背上,浴缸更是开始溢出了水流,伴随着浴缸里此时正难分难舍的两人在向外面慢慢溢出。
浴室里的空气早就变得黏稠,充斥着宫文轩和夏繁星的气息。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宫文轩才有些吃饱餍足的起身,身下的夏繁星更是全身的吻痕,此刻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是触目惊心。
宫文轩关上了开关,顺手拿起了身旁的浴袍就披上了,本想着直接离开,可是看着浴缸的夏繁星竟有些瑟瑟发抖,特别是特意看了看自己刚刚的杰作,还是拿了一条浴巾过来,抱起浴缸里的夏繁星,用浴巾轻轻一裹,就朝自己卧室走去。
宫文轩此时是难得的温柔,拿起浴巾就帮夏繁星擦拭起来,湿漉漉的头发,紧闭的眼睛,潮红的脸蛋,加上凹凸有致的身上正有几丝水滴在飘落,刚刚解决完了的欲望又涌了上来。有时宫文轩就想为什么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可以自己的欲望呢?
刚想去触碰夏繁星的嘴唇,就传来了夏繁星的嘤咛声,“不要……我要睡觉,好累……”刚才一定是太过猛烈了,宫文轩还是选择了放弃了这一想法。
轻轻替夏繁星把身体擦干,宫文轩拉过被子来就替夏繁星把被子弄好,动作轻柔的连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一想法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是错觉,肯定是错觉。
宫文轩刚刚走出房间,迎面正好景琦走过来,对于自己刚刚和夏繁星的温情,景琦早就心知肚明,明明知道不该问,景琦还是开了口。
“宫总,对于夏繁星擅自带人过来这件事,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宫文轩听后眉头微微一皱,“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提醒。”
这是在向自己宣告夏繁星已经征服他了吗,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默默喜欢了这么多年,始终不能得到他一丝的柔情,可是夏繁星就那样将自己打败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将自己给打败了,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