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从一个角落里搜寻到了一个敞口的玻璃瓶,洗洗刷刷,装上干净的清水,把花放进去,水珠在花瓣上颤颤巍巍地抖动,看起来很行为艺术嘛,繁星很是满意的盯着放置在窗台的花瓶,淡淡的笑容绽放在夏繁星面容姣好的脸上。
“夏繁星。”一个突兀的冷漠的声响打破了这个美好的画面。
繁星一个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看向门口那个高大暗沉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夏繁星见到宫文轩,都有一个直觉,他不只是一个有无上权力的人,更是一个容纳百川的海洋,他经历过风霜雨露,暴雨侵袭,恶风怒吼,却仍然在日出日落的时候,保持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永远让你摸不到底,看不到尽头。
“宫......”夏繁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索性学景琦,“宫老板。”
生硬的称呼让宫文轩心生不悦,刚刚看到阳光迎着夏繁星的面容泛着金色的光芒,好像她不存在这个世界一样,宫文轩不喜欢抓不到的感觉,忍不住要打破她。
“去做饭。”宫文轩觉得是时候给她吃点苦头。
“哦,我知道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庭院里,路过喷水池,繁星悄悄的扔了一个硬币进去,祈祷自己不要倒霉哦......
已经半小时了,夏繁星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桌椅子上,等着宫文轩从楼上下来。自己已经叫过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饭菜都要凉了,要不要再提醒一次?
这么纠结着,夏繁星就到了宫文轩书房门口。
隐隐约约听到他好像在跟人打电话,还是等他挂掉电话再说好了。但愿自己做的东西能合他的口味。
“碰!”巨大的开门声让夏繁星往后退了一步,仰起头来看着打开门的主人。
“夏繁星?你听到了什么!”宫文轩看起来脾气很差,大概是电话的内容让他很生气,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我......我什么也没听到,我只是叫你去吃饭,快要凉了。”夏繁星惊慌地指向楼下的餐桌。
“你没听到?你在这站了很久了吧,你会没听到!”宫文轩大声的呵斥道。
“我真的没有,我知道你在打电话,可是我根本没去听什么内容,我一直在想......我,我只是叫你去吃饭而已!”繁星焦急地为自己辩驳。
宫文轩大步走向楼下,繁星跟上去,他阴晴不定的心情和行为,自己还真是招架不过来。
宫文轩走到餐桌旁看到夏繁星精心准备的清淡饮食,眼睛微眯,平复了暴怒的心情,对身后的夏繁星勾了勾手指。
夏繁星听话的走过去,“怎么,有问题吗?”
宫文轩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起桌上的一碗白粥,闻了闻,伸出手去,沿着夏繁星的头顶,慢慢的优雅地倒了下去。
冷漠无情的声音霎时响起,“夏繁星,下次偷听找个好点的借口,你记住,你在我这儿,地位只有一个,就是奴隶,我想让你有多痛苦,你就得多痛苦。”
夏繁星闭着眼睛,以免白粥流进眼睛里面,浑身好像被打上了镣铐,动弹不得,感觉到身边再没了慑人的气息,夏繁星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喃喃说道,“多浪费啊。”
夏繁星回到自己的小屋,准备洗去一身的脏污。一直到她站在喷头下面,夏繁星都保持着平静的态度。
热水从细小的圆孔里喷洒出来,温暖的水流包裹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麻木的心灵终于被水流所化解,强装平淡的眼睛逐渐泛起了水雾,无数悲欢离合的画面开始如走马灯般闪现在脑海,母亲温柔恬淡的笑颜,母亲去世后的冰冷的身体,父亲唯唯诺诺的表情,继母嚣张的眼神,还有,还有何生明的眼泪,他的怀抱。
一夕之间,夏繁星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空洞疲乏的身体在宫文轩今天对自己的侮辱之后,有了一个端口,眼泪终于肯为自己而流。
她蜷缩在小小的浴室角落,热水打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流顺着凹槽不断流出去,眼泪不断的夹杂着水流被冲刷下去。
“呼啦,”一声,浴室的门被猛的拉开,宫文轩只穿着睡衣的身体高高的站在夏繁星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你要干什么?”夏繁星惊恐道,带着浓浓的哭腔。隔着密密的水帘,宫文轩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
“你的义务时间到了。”宫文轩忽略心中闪过的一阵悸动,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起来,带进怀里。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袭上了她的粉唇,柔软的甜蜜,这几天来,宫文轩心里一直都思念这个让他惹火的唇。
夏繁星反应过来以后,开始挣扎,浑身赤裸的缩在男人怀里,想想就觉得难堪。
“你.......放开我。”繁星支支吾吾的说。他的吻仿佛带着一中魔力,很容易就让繁星沉浸其中。
“这招让人恶心,夏繁星,你少装了。”宫文轩耻笑一声,把繁星懒腰抱起来,重重的扔在床上。
身上的水渍顿时染湿了新换的床单,夏繁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浑身颤抖,那一夜的痛苦席卷而来,她本能的后推,却激起了男人更大的征服欲。
“我可不可以,用别的办法......”夏繁星闪烁着说道。
“你妄想。”宫文轩说完,大力的扯开碍事的被子,倾身上去。
火*吻一个一个种在繁星的身上,修长的手拂过她每一寸如雪的肌肤,繁星不禁娇喘连连。
还是粗鲁的,没有任何温存的,一个挺身,狠狠的贯入繁星的身体,强有力的律动,霸道狂热的吻,宫文轩用尽全身力气,占有着夏繁星的身体。
汗珠不断从男人肌肉分明健美的背上冒出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小小的屋子里不断回响,夏繁星不断躲避着宫文轩的吻,每躲一次,宫文轩就大力的扳回来一次,娇嫩的唇变得又红又肿。
半夜,闪烁的星光和皎洁的月光透过繁星床头的小窗户,投射进来,夏繁星张大眼睛,空洞乏力。
宫文轩早已经离开了,发泄完之后就不再多看自己一眼,甚至不在自己这里住下。夏繁星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野兽布设的大网里,它凶狠残暴,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然后,把自己吃干抹净,扔在一旁,日晒风吹。
宫文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