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进去,救出我们的国君!”就在张硕这边君臣和睦之际,宫门外却传来了陈毅俊的声音,以及零零散散的喊杀声。张硕当即让谢玄将陈毅俊找过来,问明缘由后,心中甚是感动。未曾想,这玩家五兄妹竟然如此义气,在其他玩家都在落进下石的时候,他们尽然想方设法的营救自己。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帮上什么忙,但张硕依旧表示,稍后会允以重金,感谢他们的义举。至于现在嘛,张硕让他们随谢玄同去镇压城内的动荡了。而王彦章那边,也于西梁军中取安平君萧铣首集,生擒西梁大将军戚昕。以犁庭扫穴之势,横扫整个西梁军。西梁大将董景珍与雷世猛两人惊惧于王彦章的勇猛,当即携近三千西梁兵马向乾军投诚。王彦章在简单的整编了一下兵马后,驱赶着董景珍与雷世猛两人,由他们统领西梁降军,对西梁国发动了进攻。当乾军兵临城下,自方兵马成为填城的炮灰后,西梁王萧琮内心一片冰冷。原本城中就没有多少守军,再加上背后的兰陵萧家不断施压暗示后。最终萧琮还是放弃了抵抗的想法,否决了岑文本死守城池,向琅琊司马睿和广陵刘备请援的建议。直接命守军打开城门,亲自跑到王彦章的身边乞降。同日,赵云一行也以横扫之势,夺取阴平、利城两县。在张硕通过玩家传达的命令下,同王彦章从东西两个方向,对参国郯县进行夹击。而另一边,参国国君林昌在得知西梁国主力被王彦章击败收降后,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清楚,再这样和刘建锋扯皮下去,到时所有人都得完蛋。于是,破罐子破摔的林昌当即不顾朝臣劝阻,亲自进入刘建锋大营谈判。在得知乾军南下和西梁投降的消息后。刘建锋同样也是十分的震惊,也不得不改变了之前对和谈漫不经心的态度。一阵唇枪舌剑后,双方总算勉强达成了一个初步的同盟协议,决定联合在合乡县布防,抵御乾军的前进步伐。只是他们的这个联盟协议,实在是签订的太晚了。就在联军才刚刚进入合乡县没多久,便遭遇到了由赵云统领的乾军主力。避无可避之下,一万乾军和六千联军,在合乡县城南不远处的岩底镇,展开了决战。……“那人便是赵云吗?”联军阵中,一员英武将领指了指远处乾军大旗下的白袍将军,对身边满身带着一股淡淡酒气,长着个大酒糟鼻的黑甲将领询问道。“应该是的!”这黑甲将领不是别人,正是乐安国仅存一支兵马的统帅,刘建锋!他见一旁的参国上将军太史慈问询,点了点头道:“那白袍小将身旁,乃是故主孙儒麾下武勇都右都指挥使徐绾。此人向来诡诈刁钻,现在却对那白袍小将俯首帖耳。想来除了乾国上将军赵云外,也没有他人了。听闻赵云勇武过人,武艺已达宗师之境。乐安城下更是连破孙儒三座大营。着实是劲敌啊!”“刘将军所言,未免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乾军虽锐,但吾参国也不尽是懦夫。今日某参国太史子义,就会他一会!”“子义将军果非凡人。”感受着太史慈身上的强大气势,刘建锋也不禁感到一阵忌惮。近一个月来,他对太史慈的能力,那是有些直观的了解的。“刘将军过奖了,不过相比这些……”说到这,太史慈话锋一转,看继续道:“刘将军让张先生这样的文人领兵,承担迂回突袭利城县的重任,真的没有问题吗?”“太史将军暂且宽心!”刘建锋闻言,一脸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张先生虽是文人,但与吾等久历战阵。非是那种不知兵事的书生。且吾麾下精兵宿将,大半都已交给张先生。有他们在,哪怕乾军再怎么厉害,也能全身而退。”“是吗?”太史慈看向了刘建锋,注视着他的双眼道:“据某所知,乐安国各将向来视兵马部曲如心血。刘将军此次,却如此大方的将麾下兵马精锐,交于张先生一个文人,执行如此险要的任务,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太史将军说笑了,眼下大敌当前。我刘建锋虽是粗人,但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更何况,贵国不是还派了一千精锐随行吗?”刘建锋毫不避讳太史慈的视线,义正言辞的说道。只是太史慈却没注意到,对方在他转身时,嘴角闪过的一缕冷笑。……“来将何人?”就在两人谈话间,双方人马已经逐渐靠近。赵云纵马挺枪,一脸傲然道:“乐安国已亡,合乡县归吾乾国所有。尔等速速后退,否则休怪某家无情!”“什么归汝乾国所有,此处原本明明是羲国地界!”太史慈怡然不惧,拍马迎了上去,同时嘴中也开始回怼赵云。赵云闻言,露出一脸不屑的样子:“休要诡辩,那羲国早已为乐安国所灭。而那乐安国君孙儒暴虐无道,人神共愤。已被吾乾国大军擒斩于沂水。这乐安国土,自然尽归于吾乾国!”“巧言令色。”虽然心中不敢对赵云有丝毫轻视,但言语中,却不想落入下成,于是太史慈依旧举起手中亮银枪,傲然道:“不过是趁着吾等与孙儒血拼,据徼乘邪,夺了那乐安城。”“汝等与孙儒交兵,屡战屡败。区区败将,今何敢又来!”看着眼前的太史慈,赵云故作轻蔑道:“就连孙儒五万大军也不过是本将手下败将。汝等这些败将的败将,安敢在某家面前放肆!”“若无吾参国在前拼命,尔等早已粉身碎骨,焉能在此大言不惭?”瞪视赵云,太史慈怒道:“只是想不到汝等不思吾参国之恩,已窃居三县之地还不知足。居然妄想再夺合乡,今日某太史子义,就好好教训汝等一番,叫汝知道吾参国厉害!”“沈兄!”“嗯!”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但不管是谁。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对此。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可以说。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镇魔司很大。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沈长青属于后者。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拥有前身的记忆。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进入阁楼。环境便是徒然一变。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