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就开始忙了,所以番外我会尽快的收尾哦,新书《活祭》可能过几天就会发布,所以只能这样啦)
“乖,叫夫君……”白淼带着有些**的语气看着身下的人儿柔声说道。ggaax
樊月皱眉,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一本正经的对她上下其手,还出乎预料的温柔,还非得逼着她叫‘夫君’,她可是记得,之前兰玉也一直是管他叫白淼大人的,兰玉也是他女人,这样兰玉也没敢叫他夫君,这样真的行吗?她也不敢叫啊。
“你……是不是喝高了?你也不是人啊……也会喝醉?”她不确定的问道。
白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眉头微皱:“什么意思?为何不愿意这样叫?”
樊月无奈,人家根本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其实我觉得……叫你白淼大人挺好的唉,大家不都这么叫你么?连兰玉都不例外……对了,好多天没见着兰玉了,她去哪里了?”
“你问她做什么?别人怎么叫是别人的事,你是我正室妻子,难道叫我夫君不应该么?”白淼眉头依旧是皱着。
樊月有些心慌:“那……夫君?”
白淼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涟漪,眉头也松懈开来:“乖,以后就这么叫,再叫一声听听看。”
樊月:“……”
白淼:“嗯?”
樊月“夫君……”
白淼见她始终叫得不太顺口而且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不过他不打算继续纠正了,他本来就觉得多说无益,还是实际行动来得好。
当即就扒了她的衣服,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樊月苦着脸推拒着:“不要嘛……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以跟我说啊,你今天好奇怪……我怕……”
白淼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习惯就好。”
她竟然以为他不正常,这是让他窝心的一点。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何时对其他女人这样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对她的感觉就是这么的不一样,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想见到她,每天都想,忙于公务的时候心里也挂念着她,会时不时的想想她在家里做些什么,会不会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会不会觉得无趣……
越想越觉得烦躁,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么个都没完全长开的黄毛小丫头,算不得闭月羞花,但也算是生得可人。现在看起来只是他自己一头热而已,这是让他最不痛快的。
他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略微的粗暴了,樊月紧皱着眉头,但也不敢抗拒,虽然已经是夫妻,她自认为对白淼了解甚少,也捉摸不透他的性格,说穿了,她怕死。
初进入时还是有些疼,樊月忍不住哼哼了几声,白淼放轻了动作,等她渐渐放松了下来,才又开始继续缓慢渐深的动作。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这么近的距离,樊月闻得很清楚。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大概是男人味吧,她也不清楚。最初觉得这种事情是索命,是折磨,久而久之,反而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人又想又怕。
白淼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这样缓慢的进行他觉得憋得慌。为了不让她觉得太难受,他加深了吻,去分散樊月的注意力。樊月早已经被他弄得意识不清,再被他深吻,不由自主的**出声,把注意力放在了吻上面。
感觉到她的反应,白淼借机狂野的动作了起来,等樊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娇娇弱弱的乞求:“慢点……”
对男人来说,最享受的时候无非就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jiaochuan"了,看着樊月双眼迷离的样子,他顿时就失控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樊月只能任由他白布,没有反抗之力了。久求无果之后,樊月集撒娇和哀怨于一身的吼道:“有完没完了?!你给我轻点会死啊?!”
白淼顿时被吼得神志清醒了过来,一个激灵,硬生生的缴械投降了。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两人四目相对,没有尴尬,都在发愣。樊月一阵后怕,她只是急眼了,暗道不好,可能死定了,但是白淼迟迟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生气,这反而让她更加的惊慌了。
就在她忍不住精神上的折磨要开口服软的时候,白淼先开口了:“下次我轻点……弄疼你了?”
无比温柔透着担忧的语调,让樊月心里泛起了一阵阵涟漪。这一刻她觉得,或许这个男人真的不那么可怕,至少对她来说不可怕。白淼也没料到,就因为这次,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别人眼里的‘妻管严’,对樊月那是言听计从,被她数落的时候完全没脾气。不是他不能反抗,是不想反抗,一物降一物,人也是这样,此生有她足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