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哪怕她生气爆粗口。而站着脱鞋子,微微弯腰间身体展现出的优美线条,以及那摇摇欲坠让绅士们忍不住想伸手扶一把的情景,简直让男人的心肝都跟着她的动作一颤一跳。
林天没有伸手帮她,他的眼睛在房间里那一老一少身上不经意扫过,老头有点眼熟,女孩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天真无邪。
“呵呵,我是松下大郎,柳小姐果真是商界玫瑰,无人可比!”老头也没起身,坐在那里用流利的汉语说道:“两位请坐,这是松下泷莉,我的孙女。”
“你们好!”女孩欠了欠身,头点了点。
“你好啊,小妹妹。”林天脸上挂着怪叔叔才有的笑容。
松下泷莉抬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清纯又倾城。
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美人胚子啊!林天暗暗咂了咂嘴,怎么偏偏就生在倭国呢。
“松下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柳芳菲觉得老头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一定没有,柳小姐这么美貌,如果曾经见过,我一定会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的。”松下大郎笑道:“请坐吧,我为两位准备了家乡的清酒,请一定要尝尝。”
“早上就喝酒,不太好吧?”柳芳菲选择一个位子,膝盖蜷起,斜着坐在那里。东瀛人这种坐姿,普通人实在是受不了,为了合作项目,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林天也跟着盘腿坐到了她的对面,笑道:“没下迷药?”
松下大郎脸色一僵,随即笑着拍了拍手。柳芳菲暗中瞪了林天一眼。
一名和服女人捧着托盘走进来,放下酒杯、酒壶,转身轻轻离开。
“请!”老头手掌摊了摊,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天尝了尝味道,喝不出什么特别,有点像啤酒和白酒兑水的感觉。
“很清爽,松下先生,这酒有什么来历?”谈生意就像谈恋爱,双方都满意了,上床签合同也就水到渠成,但其中必然有一方要主动些,假如两个人都主动,那就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一拍即合。
柳芳菲想和松洋会社合作,一解财务危机,但是松下大郎的底牌是什么,她并不清楚。在她的印象里,东瀛人好色好酒,不是眼前被逼无奈,她才不会考虑这件事。
“在我的家乡,神户川奈良县,用高山上的雪水和大米酿造,就是这种大吟酿。能得到柳小姐夸赞,是我们的荣幸。”松下大郎解释完清酒的来历,话题直转:“我喜欢和聪明人做生意,希望这次能找到最合适的商业伙伴,我们松洋会社预计两年内投资三十亿美元海外资金,这笔钱相信能够打开华夏市场,特别是炙手可热的房地产事业。”
“松下先生,我相信以你的眼光,一定能做到这一点。”柳芳菲先给他吃了颗糖豆,接着开始自吹自擂:“长期以来,我们锦荣集团在华夏房地产圈子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过建设项目,我们有完善的管理、制度和经营策略,我们有业内顶尖一流的人才……”
“对,很对,”松下大郎打断她的话,笑道:“还有这么漂亮、实干的总裁,我相信,如果我们合作,不难一统华夏房地产市场。柳小姐,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未来,松洋与贵社联合成立新会社,其中我们要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柳芳菲的心瞬间冷却了,这话已经很明白,松下大郎要合作的主导权,要公司的决定权,并且他的野心不止于此,还妄想着占领整个华夏的房地产市场份额!
合作就是要双方都满意,都能获取公平利益,否则一个爽了,一个哭了,那就是强暴!
让他入主锦荣,别说柳芳菲不答应,老头子那里听到也会吐血。这叫什么事?为了几千万美元资金注入,将家产和基业白送给鬼子蹂躏?
宁死也不从啊!
“柳小姐可以回去考虑一下,我们的谈话有效期是一个月。”松下大郎信心十足地笑着。
他非常了解锦荣目前的状况,对于松洋来说,绝对是切入的好时机。
“那么就不打扰了。”柳芳菲强挤笑容,慢慢起身,这一趟又白跑了。
坐在她对面的林天,却将贼眼一直盯在松下泷莉身上,等到大家的谈话结束,他开口了:“咦,这位小姐,我们好像也在哪里见过吧?”
“对不起,先生,你一定记错了。”泷莉羞涩地说道,她的嗓音很萝莉,很纯,很软,很轻音。
“是吗?啊,我想起来了!”林天夸张地大叫一声,跳起来拍着腿:“你不就是那个东京都千人斩的女优吗!”
“你胡说什么!”柳芳菲横眉娇叱,她很清楚林天的禀性,这家伙一定是想让松下大郎出糗,开始找碴了。
话虽不投机,但做人总要留点余地,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上等人。
“我没胡说啊,松下先生,你的孙女到底是不是女优啊?我觉得很像哦!”林天挠了挠头,一脸猥琐的样子。
松下大郎摆摆手,用那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道:“年轻人,在我们东瀛,下海做女优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靠自己的能力和身体赚钱,有什么错吗?”
“原来如此,笑贫不笑娼嘛!那松下先生,你有没有尝试过这种正当的服务呢?”林天笑眯眯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支付一千块,买下泷莉小姐的一晚。”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松下泷莉双眼浮起了一层薄雾,这小妞,居然气得要哭了!
松下大郎脸上闪过一抹阴冷,冷笑道:“一千块太少,我的泷莉你买不起。”
“喔,有价格就好谈嘛!多少?一百块?五十行不行?不用找零啦!”林天晃动着手指,从口袋里装模作样翻找钱包了。
“我不和醉鬼谈生意,请你出去!”松下大郎沉着嗓子坐在那里,脸上肌肉浮动,强行压抑着怒气。
“够了!快走了!”柳芳菲看不下去,再任由他胡闹,非要打起来不可。
“下次五十也没有了,赏你五毛就算是对得起你!”林天被她拉出去的时候,仍然扯着嗓子叫嚣。
“有点素质行不行!谈生意不是泼妇斗嘴,你这样做能得到什么?”柳芳菲恼怒地责怪着他。
林天满不在乎地说道:“他让你不爽,我就让他不爽,反正都是谈崩了,怕个鸟!”
“哼!没品的家伙!”柳芳菲低头拉上长靴,两人走下楼,电梯刚打开,一个眼熟的身影行色匆匆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