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毕竟初经人事,一经撩拨就瘫软如泥,还没等林天正式入门,就已经缴枪败下阵来,额头香汗淋漓,在全身剧烈的酥麻和震颤中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难忘的高潮刺激。
“累不累?”林天从她的身体上抬起头来,扯过纸巾,擦了擦嘴巴。
“有……点……”方柔羞怯地看他一眼,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休息一下,喝口水吧。”林天笑了笑,递来杯子,拥着她,侧身躺在一旁,大手仍留恋地玩弄着那两座挺拔的双峰。
稍稍歇息片刻,两人无声对视一眼,都是会心一笑。
“准备好了吧?”林天翻身坐起。
“嗯,慢一点……人家第一次……”方柔的双手突然抓紧他,表情非常紧张。
“放松点,老婆!”林天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分开了她的大腿。
方柔深深吸一口气,两双手抓紧了床单。
盯着那蜜汁流淌的洞口,林天咽了口唾沫,缓缓提枪而上。
“等一下!”方柔突然睁开眼睛,打断他的动作。
林天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关键时候怎能这样!会不举的好不好啊!
“拿块毛巾垫一下,会流血……”方柔从枕头边上拽出一帕方巾来,殿到了屁股底下。
呃!林天傻傻看着她的动作。
“傻愣什么,进来啊!”方柔嗔怪地咬着下唇。
“喔!”林天精神一振,扶着方向,将小林天刺入了那让男人们朝思暮想的神秘之境,在方柔的痛呼声中与她合为一体!
紧窄,湿润,温暖,蠕动的嫩肉将小林天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服,满足!
这个时候是作为小处男最开心最幸福的一刻,对女人来说,却是痛苦脆弱、告别童贞的艰难时候,方柔紧咬的牙关和抓紧床单的手指让林天感到分外心疼。
他没有继续动作,就这么伏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和怜惜,希望能减轻一些痛苦。
“谈话能转移注意力,我们说会话吧。”他抓住方柔的手,握在掌心里。
“嗯,”方柔轻轻点头,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两人轻轻相拥,倒不觉得很痛了。
“对了,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吧。在津城有没有亲戚?”林天问道。
方柔一听这话,脸色就黯淡了下来,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是孤儿院长大的。”
“啊!这么说,咱俩同病相怜啊,难道这就是缘分?”林天惊讶叫道:“我也是孤儿,从小吃尽了苦头,一穷二白,没房没车没存款。小时候经常被那几个老家伙欺负,后来我就发誓要欺负回来,总有一天让他们刮目相看!”
当心爱的女人伤心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替她擦眼泪,而是让她觉得你比她更惨,更倒霉。
方柔闻声将脸贴到他的怀里,呢喃道:“那现在呢,你做到了吗?”
“没有,我还是打不过他们。唉……难啊!”林天叹气道:“好在我来到了这里,遇上了你,前途是光明的,道路虽然曲折,但我有信心完成人生目标!”
“哼,就会说讨人喜欢的话。”方柔伸出小手在他胸口轻轻挠着,问道:“你怎么认识柳董的?”
“你说他啊,就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没办法,师命难为,不过薪水倒也可观……”
“我看不光是为了钱吧?”方柔语气酸酸地说道:“你和芳菲的事情全公司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我和她没什么……”林天没有底气的辩解让自己都无法信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路人皆知,况且他为柳芳菲一再拼命的表现都是方柔亲身经历的事实,不容狡辩!
“我知道,我知道……”方柔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都是走马观花,上床玩的时候海誓山盟,说得天花乱坠,穿上衣服之后就准备猎取下一个女人,要怪只怪我们女人下贱,永远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真心。”
“我不许你这么说。”林天坚决地说道:“我会负责的!”
“负责?你打算明媒正娶吗?你不是一般的男人,我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资本,拴住你的人,拴不住墙外的花花草草,你不用自责的,真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方柔说道:“我只希望,你能时常惦记起有这么个人,是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小柔柔……”林天感觉到胸膛有湿漉漉的冰凉,心头大痛,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眼角。
“呵……说这些干什么,我不痛了,我们来做吧!”方柔坚强地笑着,美丽的脸庞飞起两朵红云。
“嗯!”林天用力点点头,使出全身的招数,在这片新鲜的处女地上开垦,撒种,用辛勤的汗水来博取女人的快乐。
当两人剧烈喘息着,先后达到快乐巅峰时,林天撑着胳膊,轻轻压在她的娇躯上。
经过这一番激烈鏖战,方柔如一滩稀泥,累到连眼皮都难以睁开,小脸上的红潮久久无法褪去,煞是粉嫩诱人,只剩下娇喘。
两个人温存了片刻,林天起身收拾妥当,说道:“我帮你穿衣。”
“嗯,坏东西!在这里做,羞死人了!”方柔声音软绵绵地说道。
“怕什么,没人看见的。”林天替她整理好衣物,将纸巾丢到垃圾袋里,系上口。
“毛巾怎么不丢啊?”看到那桃花点点的殷红,方柔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滋味。
“我要留作纪念,保存起来。”林天嘿嘿笑着,叠起来,小心翼翼折好塞进口袋。
“变态!”方柔白了他一眼,“好累,我想睡一觉。”
“睡吧,下班我再过来看你。”林天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掖好毛毯,拎着垃圾袋,打开了房门。
天色渐渐放亮,五点钟,医院病房走廊上还是那么冷清,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林天找到了正在为王浩布置灵堂的地方。
黑色的挽联,白色的题字,垂在白菊篮和花圈上,刚刚下过暴雨,让灵堂内外更增添了许多冷冷清清和萧瑟。
夏清荷身穿麻衣孝服,和几个朋友同事在整理灵堂案上的水果、供品。
她的头发扎在脑后,白色的孝服穿在身上,显出几分孤零零的凄美,让人心疼。
林天无声走进灵堂,四面看了看。
夏清荷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到他,既惊又喜。
“你来了。”
“嗯,过来拜祭一下。”林天点了下头,摸出一条黑纱打开来,在众人惊惧的眼神注视下,将一只人耳朵、三根手指摆在了王浩的遗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