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我江哥不丢人,知道我江哥谁不?不知道啊,那你知道卓越不?”
就算是不玩这个游戏的人,也或多或少的听过卓越的名字,张文博看了一眼懒散的趴在吧台上面的江城,“他?”
“没错,卓越就是我江哥的朋友,昨天还特意来看过我江哥。”
古武搁这吹得天花乱坠,哄的张文博一愣一愣的。
张文博黑着一张脸,填了一张表,也不理会周围人怪异的眼神,低着头冲出江城的网吧。
等到网吧里面的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
“得了,今天的晚饭我请了。”江城伸了个懒腰,对古武和苏涵说道。
“好啊好啊,我想吃黄焖鸡。”
苏涵鄙视的看了古武一眼,“没出息。今个吃再好,也弥补不了我容颜的损伤。”
“你有个屁损伤。”
“被你们这么多大男人盯着看,老娘损失大了去了。”
三个人打趣的时候,古武的手机上面弹出来一条消息。
“我还想和你打一把。”
“这人真烦啊。”古武直接拒绝道。
“我不想当你爸爸。”
猛虎侠气够呛,“我要是输了,你们今天的晚餐我包了,醉花楼998套餐。”
“江哥?”
江城也想试试自己的恢复状态,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江城选择公孙离这种高操作性的射手,而猛虎侠选择了一个十分克制花里胡哨英雄的老夫子。
气的古武直接跳起来,“你赖皮。”
赖不赖皮无所谓,只要能赢就好了。
双方的补兵,走位都十分的谨慎。
两分钟的时候,江城控制的公孙离抓到了老夫子二技能的空档期,直接一技能岑中归月加平A,紧接上二技能霜叶舞,又是两发平A,直接打出公孙离的被动,老夫子的雪亮瞬间去了三分之一。
老夫子不慌不忙的龟缩在塔下,等待到达四级。
四级,就是两个人分胜负的时候。
时间缓缓地流逝。
双方同时升到了四级。
大招,一技能,二技能。公孙离瞬间打出六下平A,老夫子还没近身,就被打成了残血。
“你这不行啊。”古武在一边咯咯咯的像一个老母鸡。
就在场面已经完全被江城掌控的时候,忽然他的公孙离出现在了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的位置。
老夫子喜出望外,直接三技能圣人之威将公孙离捆在了柱子上面,二技能的高额免伤和减速被动,三下两下,就敲死了公孙离。
“fristbleed。”
江城耸耸肩,点了投降。
他心里面确没有一点点的失落,反而满满的充斥着高兴。
自从车祸之后,他的双手比他的脑子总是要慢半拍,他每一个动作,都要提前预判好几步,可就在刚才,他的脑子一动,操作就出去了。
这才导致了刚才的那个致命的失误。
这代表着,他的延迟,没有了,这怎么能让江城不高兴。
高兴,高兴怎么办,高兴就请客呗。
“走,今个咱门就去醉花楼,998的套餐走起来。”
“江哥万岁。”
“等会。”
苏涵开口说道。
“?”
“我要报名。”
江城看了苏涵一眼,古武直接笑出声来,“苏涵姐,正好我的队伍缺一个玩辅助的。你是玩蔡文姬的,还是玩瑶瑶公主的?我和你说,我可是野王,跟着我混,准没错。”
城市赛的规则,你需要填报自己擅长的位置,等待系统分配队友。也可以自己组建队伍,以团队来报名。
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己组队来参加,系统分配的队友,就算是实力再强,磨合期太短了,也很难打出来应该有的水平。
“哼!”
苏涵很不屑的看了古武一眼,打开手机。
“我的老天,”古武惊呼一声。
江城也颇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
巅峰赛1750分,不仅仅有三个省级英雄,还是省一上官婉儿。其他的两个,一个省第七小乔,一个省三十六杨玉环。
好嘛,一个中单法王。
“小子,想要我玩瑶瑶公主,你先打的过我再说。”苏涵对着古武晃了晃拳头。
怂了,打不过打不过。
古武哀叹一声,“那些喜欢玩瑶瑶公主,蔡文姬的可爱小姑娘,都哪里去了。”
“嘿,离得老远就听见有人要请客,我这正好赶上了。”
卓越穿着他的长风衣鸭舌帽,从门口做贼似的走进来,屋子里面这么多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哎,这不苏涵么?好久不见,来,抱抱。”
“滚。”
苏涵做势要踹,卓越灵活的跳到一边。
拿起来资料看了看,“啧啧啧,好苗子不少啊。”
翻了一会,
“呦,我们的小苏涵这么厉害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哥哥的战队啊?”
“哼,才不要和你这个老色坯呆一块。”苏涵翻了个白眼。
“呦,这小子不错啊。”卓越从一沓资料里面抽出来一张。
“国服裴擒虎,省级玄策,省级云中君,巅峰赛2100分。是个好苗子。”
古武好奇的将头凑过来,看了一眼,嘴巴一撇:“这家伙不行,和我江哥单挑过好几回了,就赢了一次。”
“你和他打过?”卓越看向江城。
江城点点,“节奏很好,就是喜欢浪,实力不错。”
“明明就是你的手下败将。”古武嘀咕道。
“这样说就不对了,裴擒虎这一类的英雄,就是前期极为强势,配合队友,可以对对面的野区造成极大的压力,压制对方的打野,形成经济碾压的态势。”
“要真说起来,他们的单挑能力,不一定有多强,但是配合队友,就有这1+1>2的效果。”
“行了行了,人家肚子都饿了。”苏涵看着这几个大男人,将自己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丢到一片,竟然开始认真的讨论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我们吃饭去。”
“吃个屁,不吃了。”苏涵一跺脚,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只剩下三个大男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