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得罪不起的存在
夏海市人民医院急救室外,一个着装华贵的妇人焦急的来回踱步,略显浓妆的脸上满是担心之色,扭头拉着韩天元的手臂,原本还算姣好的脸颊上却满是怨毒之色:“天元,是谁,是谁打伤了我家的飞儿,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姐,我也想给飞儿出头,当时我就想借机除掉那个混蛋,可是谁知道国安的王国栋却突然出现在公安局,强硬带走了那个混蛋。<无仙最新章节>”韩天元一脸愤怒的道,一双眼睛之中却微微有些慌乱的瞟一眼一旁休息座上老人,老人六十余岁的样子,手中拄着紫檀拐杖,已经显得苍老的脸上此时却阴沉的可怕,正是元氏集团掌舵人元承天。
“老爷,你可要为飞儿做主哇。”韩娇带着哭腔的扑在元承天的身边,说着,眼泪就扑扑的往下落,一张浓妆的脸上立马如同黄土高原一般‘沟壑纵横’……
“哼,都是你平日里娇惯,他才敢这样无法无天。”元承天怒气冲冲的顿顿手中的拐杖,而后一双眼睛盯着韩天元,“天元,你给我说说,到底是谁想要致我儿于死地,在夏海,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韩天元看着姐夫阴冷的目光,心中微微的发憷:“那个家伙叫秦风,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学生,可是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是国安局的特派员……”
“特派员就能随便的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韩娇哭喊着,一脸的怨恨,“老爷,我不管,谁让我儿子受委屈,我就让他死!”
“国安局特派员?”元承天眼睛也是微微的眯起,扭头不经意间瞄一眼一旁笔直站立的男子,似是自言自语,“一个小小的特派员也敢在老夫的一亩三分地上嚣张,我要他两只手!”
“老爷,我要他四肢,我要把他养在瓮里,折磨死他!”韩娇声音尖锐的道。
在元承天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余岁年纪的男子,男子文质彬彬,松垮的刘海压住半边脸,一个眼睛遮挡下,让人看不清他的双眼,好似没有听到这对老夫少妻的对话,此时听到耳麦传来手下的报告,扭头微微的看着急救室走廊尽头的方向,而后弯腰在元承天耳边轻声的道:“老爷,王国栋来了!”
元承天眉头一皱:“让他进来!”
看着王国栋缓缓的走来,元承天一张脸阴沉的可怕,而一旁的韩娇已经站起身来,摸着眼泪,声音尖锐:“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要看笑话么!”
“闭嘴!”元承天声音一冷,吓的韩娇一个冷战,却是不敢再说话,只是委屈的站在一旁,而元承天脸色阴沉的看一眼王国栋,冷冷的道,“如果是来说情那就免了,哼,谁敢动我儿子,我就敢动他全家,他打断我儿子的腿脚,我就要砍了他的四肢!”
“我要他的命!”一旁的韩娇声音尖锐的道,一张脸已经怨毒的扭成一团。
“说情?”王国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元承天,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你儿子惹事在先……”
“这又怎么样,在夏海,我儿子有嚣张的资本,即便是犯点小错,自然有我这个父亲管教,还轮不到外人管教。”元承天一脸的狂傲,“一个小小的特派员,我元某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胆子,嚣张我知道你护着他,今天看在你王国栋的面子上,我不动手,不过有本事那个家伙永远躲在你们国安局别出来!”
“元承天,我也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以为我是来说情的,那你就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王国栋脸上也是一脸的冷笑,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扭头看着手术室的方向,“你的那个惹事的儿子,能够没死,你就应该求神拜佛了。”
元承天听着王国栋的话语,脸色也是一愣,接着阴沉了下来:“王国栋,我知道你在上面有人,不过我元承天也不是吃素的。”
“呵!”王国栋吐一口烟,“你要对他动手,随便你,我绝对不管你们的事儿,不过,在此之前,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什么意思!”
“燕京秦家听过么?”王国栋靠近元承天一分,沉声的道。
燕京秦家!
元承天原本阴沉的脸色凝固,接着脸色也是变的难看起来,略显浑浊的眼睛之中更是带上了一抹惊恐之色……
“他不但是秦家的人,而且是秦老唯一的孙子,秦中天和那个女人的儿子。”王国栋看着元承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话算是带到了,“这次是你儿子有错在先,所以,你应该庆幸,你的儿子还活着!”
一旁,韩娇听着王国栋的话语,却是一阵阴冷:“秦家又怎么样,我不管他秦家王家,我要让他死!”
“住嘴!”元承天阴冷的抬起头,盯着韩娇,“再管不住你的嘴,你就给我滚出去!”
元承天此时面无表情:“这件事情,我元某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如此,我告辞。”
看着王国栋离开的背影,韩娇哽咽的哭泣着:“老爷,难道我们的儿子就被人白打了么,你怎么能忍心呐。”
“忍心?妇道人家,你懂个屁,你真以为在华夏可以横行无忌了么,有些人是咱们这些人永远也得罪不起的,如果不想家破人亡,这件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元承天生硬的道,接着站起身来,身子却是微微的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人老力衰,身子而是有些摇摆不定,此时冷冷的憋一眼韩娇,面无表情的道,“如果再惹事,你和你的儿子都给我滚出元家!”
元承天拂袖而去,留下依旧在急症室接受手术的儿子,还有下脸色变幻不定,眼中满是怨毒不甘的韩娇,以及孙子一样缩在墙角的韩天元……
元承天离开了医院,看着开车的青年,许久之后才沉声的道:“殇云,帮我细细的查一下那个秦风的底细!”
“是!”男人习惯性的微微推一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轻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