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北堂的人!你既然知道北堂,那就赶紧走人,哥几个权当交了你这个朋友,不会为难你!”几人见纪天宇着重提及北堂,暗以为有希望,振作精神,对纪天宇喊着话。tsw
“北堂,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滨海,我只听说过有个双堂会,何时出的北堂?”
“看来你并不是滨海本地人,你知道双堂会,那就是知道了北堂!我们就是双堂会的!”几人自是知道双堂会曾经的名头有多响,是以在听到纪天宇这么说时,忙承认了他们就是双堂会的人。
“你若是这么说,我倒是怀疑了!”
“怀疑什么?”几人虽然有心上前抢了地上的男人就走,可他们却是暗处忌惮着纪天宇的神力。毕竟以纪天宇刚才拎只小鸡一般拎着一个大男人的样子来看,若是动走手来,他们几人绑在一起,也不会是人家的对手。
“我曾听说,双堂会的规矩中有一条就是堂下人员不得沾毒品,你们现在却说这个男人与你们有关系,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就是双堂会的人?”
“兄弟,你说的那都是昨日黄花,才黄历了。过去,双堂会是姓纪的,规矩当然是由姓纪的来定,现在双堂会却是姓……”
说话的这人话尚未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住了话头。
“现在姓什么?”纪天宇追问道。他倒是想知道,是哪一个造了他的反?
“现在也姓纪啊!我们北堂的当家的可是纪老大的女人,我们北堂到何时,都是姓纪的!若说不姓纪的,那也是他们南堂,一群杂碎,打着纪老大的旗号,自以为是双堂会的正统!”接过话头的男人一脸不屑的说道。
听到这话,纪天宇了然,双堂会的分家,只不过是把之前的沙帮和蟠龙会再次分家而已,分开的两拨人各据南北,自称为南北堂!
一想到是这个缘由,纪天宇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既然还都自认是双堂会,又为什么要分家呢?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纪天宇心里猜疑着,究竟是沙亮还是石琳闹的幺蛾子?
“你们就算是双堂会的,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弄药儿,就不怕警察找上门?”纪天宇向四处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已经不少了,可这几名北堂会的人,却并没有避讳的意思,这让纪天宇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有胆量?
“警察?在滨海,谁不知道我们北堂会的琳姐和夏局长是好姐妹?哪一个不开眼的敢动我们北堂会的人?怕?我们北堂会还不知道什么叫怕?”这人显然是借此警告纪天宇,不要惹恼了他们,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这么说,夏局长对你们特殊照顾了?”
“这还用夏局长照顾吗?在道上混的,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琳姐和夏局长是好姐妹的吗?卖我们北堂会的面子,就是卖面子给琳姐,卖面子给琳姐,就等于是卖面子给他们局长,这事情,他们会不清楚?”
“我听明白了,你们做这些事情,人家夏局长并不知情,是你们这些手下人,暗地里进行见不得人的交易!”纪天宇的脸冷了下来。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我们哥几个肯跟你废话,是看你是个人物。别给你点脸,你就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告诉你,在滨海,哥们让你跪着,你就别想着坐着!”
这几人看出纪天宇言语不善,忙先为自己壮了壮胆子,先声夺人。
若是在平时里,他们这一呼喝,一准能吓到一帮人,可这一次,注定他们是要踢到铁板的了!吓唬人,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搬出的筹码能不能镇得住人家才行!
“让我跪着?”纪天宇笑了出来。
“让你跪着那都是轻的,要你半条小命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几人越发越觉得得意。
“就是,小子,你跪下,让哥几个心情好了,就饶了你这一次的不守规矩。”几人边说边向纪天宇围拢了过来,从他们的姿势来看,已然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几人一使眼角,扑向了纪天宇,纪天宇就算是力气大,也要敌不过这么多的同时出手吧!这几人想着,打算一下子放倒了纪天宇。
纪天宇积了一肚子的气,正巧没有地方发泄,现在这几个家伙自己撞上门来,纪天宇自然不会客气。
噼里啪啦一阵响,等到声音停息的时候,众人才看到,北堂会的几人铁青着脸,一个个脸肿得老高,有些人连最原本的样子都已经看不到了!
纪天宇这一次出手,除了脸面,其他部位,他是动都没动上一指头。打人,尤其是打这种为恶尚不自知的的混蛋们,除了脸,别的地方也不值得打了。
被纪天宇揍得一个个面目全非,一张张脸赛过猪头。被打的几人怔愣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伙人想要打人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人给打成了这般模样!
在这种情况下,动手?明显是以弱击强,有败无赢的事,可若是不出手,他们要怎么收场?
就在他们怔愣的时候,纪天宇冷冰冰声音响在了他们的耳畔。
“既然你们喜欢下跪,那就现在都给我跪下!”纪天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地,对几人喝道。
跪下?几人一愣,平日里,可都是他们让别人跪下的份,今天怎么就变成了是别人让自己一群人跪下了呢?
几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一种意思。被人呼喝着跪下,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耻辱!当几从再次向纪天宇冲过来的时候,纪天宇的嘴角边噙着冷冷的笑容。
他们越是反抗,受到的惩罚就会越多,纪天宇心里越是高兴。既然有人主动要求充当自己的发泄球,自己又怎么会反对呢?
这一次,很多人都看到了,纪天宇是一人招呼了几巴掌后,再送上一脚在对方的后腿弯处,这样,一行四人,无一例外的都老实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