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烟,你说什么!?”
佐秋枫一头雾水,表示没听明白“夫人来过”是什么意思。
意思难道是陆婉儿刚才来过,还在这呆了一段时间,只不过在他醒了之前人就离开了,这才导致自己抓错了妖若烟的手
嗯哼,是这样吗!?
“咋突然有一种刚才做的梦不是梦的既视感了咩!?”
佐秋枫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只不过当佐秋枫还想追问的时候,妖若烟却不说话了,像是没听到一样走到玄关,换上鞋子,离开了别墅。
“怎么走了,倒是说清楚啊!”
挠了挠头,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让佐秋枫心痒的难受,总是有种其实自己被陆姑娘求婚了期待。
“算了,先去吃饭!”
走到玄关佐秋枫才惊奇的发现原来妖若烟是换了鞋进来的,要不是知道妖若烟是修仙界的土著,他都以为这同样是个穿越者了。
看了一眼客厅扑的大张毛毯,估计是怕踩脏了才换的鞋吧。
出了别墅大门。
“嘶!”
佐秋枫一时不适应拿手背遮住眼睛,透过指尖的缝隙望见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有些恍然:“这是中午了,哪来的早饭,分明应该是午饭了才对!”
“我这是睡了一个中午!”
“老大!”x3
隔着大老远佐秋枫就听见了熊氏三傻的声音。
只见熊氏三傻揉着吃撑的肚皮,嘴里叼着手搓的牙签,见到佐秋枫后立刻把牙签一吐,谄笑这跑了过来打招呼。
从他们脸上消退的猴屁股颜色就知道已经从亢奋状态恢复过来。
“老大,我们兄弟连夜把附近碍事的树给砍了,按照老大的要求开出了一条隐蔽的下山路,房子周围也挖出了花坛,散步的小路”
熊氏三傻凑过来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一晚上发奋的成果。
急着想要去验证一下陆姑娘的反应,熊氏三傻却在这粘着不放,佐秋枫干脆给熊氏三傻连带着小青木妖找了点事干。
“就这了,小青木妖有经验,好好干!”
在距离别墅百米外,找了一块空地,佐秋枫通过炼金术帮忙打了一个一百平米的地基。
剩下的交给包工头。
至于熊氏三傻他们能建出个什么房子就不关佐秋枫什么事了。
把人安排明白后。
佐秋枫朝洞府的方向走去,看熊氏三傻吃饱了撑的就知道午饭时间过了。
只是当他走到洞府门口的时候饭菜的香味涌入鼻腔。
走进门。
佐秋枫的目光率先落到了正坐在床沿的陆婉儿,逗弄着一只吃饱了动都懒得动的小熊猫。
陆婉儿好似没看见来人一样,透露出一股生人勿扰的气场。
“什么情况!”
暗道不妙,‘不爽’两个字就差写在陆姑娘的笑脸上了。
昨晚关系才有了些进展,一夜回到解放前,佐秋枫是真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陆姑娘。
“公子,饭菜热好了,可以吃了!”
妖若烟招呼道。
“好!”
佐秋枫不是扫雷的性格,见势不妙,背对着陆婉儿坐下,拿起筷子心不在焉的吃了起来,正面看着妖若烟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爱莫能助!”
妖若烟悄咪咪的眨眨眼,两个人就像是某地下组织对暗号似的。
她虽然知道夫人仅仅是因为一件冰糖的事而不开心,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是公子疏忽,她这个不小心点火的火折子更脱不了干系。
因此妖若烟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佐秋枫还在追问的挤眉弄眼,似乎忘记了就算地下组织街头碰面,一男一女玩大眼瞪小眼也太不把路人当回事了。
以为谁都是瞎子吗!?
“哼!”
陆婉儿一旁看的不禁皱眉,哼了声,保持一个标准三十五角弧度的笑容:“所以我能怀疑你们两个人是在眉来眼去吗!?”
侍女跟老爷,还当着她这个主母的面
这侍女是不是应该杖毙呀!
“呜!”
妖若烟猛地浑身一僵,只感觉汗毛乍起,仿佛被什么大恐怖盯上,额角深处细密的冷汗:“那个,夫人,晚上用的安胎药的药材还没处理呢,我这就去忙!”
随便找了个理由脱身,大宅里的浑水可没那么好蹚的。
这时洞府里只剩下二人。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只是没了苦涩的药碗,从陆婉儿淡定非常,这次换成了佐秋枫忐忑不安。
佐秋枫忍着芒刺在背,别扭的吃起迟来午饭。
虽然饭菜的味道上佳,吃到嘴里愣是尝不出味道,没滋没味的。
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说很不利。
心底压着一个可能被陆姑娘求婚了的念头忍不住想证实,即便知道这场先上车后补票的爱情几缕渺茫,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惹了陆姑娘不高兴。
让佐秋枫连插科打诨探探是不是陆姑娘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吹了耳旁风,这才做了那样一个让他睡觉都能乐醒的美梦,完全找不到机会。
恋爱头脑战。
可有那个金刚钻都钻不条个缝来岂不是白扯。
佐秋枫也想来点强硬的,比如霸道总裁之吻,把陆姑娘逼到墙角,抬起下巴,用侵略性的目光让孩子他妈沦陷。
现实里真要这么做了估计只有社死一个下场。
何况只要孩子还在陆婉儿肚子里一日,拿住了软肋,那佐秋枫唯有举双手双脚投降的份,只能微笑面对明天二胎放开,三胎不是梦,奇迹再现。
“婉儿,新房已经布置好了,可以搬过去了,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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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秋枫放下碗筷,转过身,微笑就对了。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只不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新房!”
陆婉儿心底一咯噔,绯红迅速爬上脸颊,眼神闪烁,身子不自然的扭动着,逗弄小胖达的动作都顿住了。
装出来的冷傲有些破防,悄然的抓住跳动的胸前领口。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提起‘新房’,难道是知道了我去了新房,见到他累的睡着了,心一软,本以为睡着了的,是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了吗?听到多少,当时我都说了些什么不知羞耻的话呀,成,成婚,还有孩子需要一个父亲什么的”
心跳越来越快,各种情绪交织。
“所以他才特地提起新房是因为都听到了!”
陆婉儿脑子有些乱,一只手摸到被褥之下。
入手是更加顺滑的丝绸,被角露出一丝大红颜色,正是特地收藏起来的新服。
她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
作为女人,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婚礼,名分。
所以。
她这是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