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豹的话,周围不少赌徒都渐渐明白了。
有些听过晋凌的名头,知道他干过的一些事的人顿时恍然,便与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听说晋园最近与虎狼帮有些矛盾,原来如此!
晋园的少主,亲自上门找事来了!
他可真年少啊!
哪肯就这样被糊弄过去,晋凌冷冷地向王豹说道:“王老板,既然你认得我,那想必,也知道我的来意了。”
王豹强笑道:“晋村主,无非是事闲手痒,来我这消遣消遣。若是手头紧了,我王某人奉上些金元,以供村主您一哂。真的无须借这赌钱之事消遣我们这本生意我们都是一般人,看不出您的上乘手法。”
这家伙姿态放得可够低的。若不是刚刚听众赌徒说了这赌坊做下的种种恶事,又有青涵的事,搞不好还真会心软。
“嘿嘿。手头紧?手头自然是紧的。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来意。”晋凌冷笑着环顾四下,“王老板,如果我没记错,你接手这处地盘,也不过区区一年时间吧。听说,原来这里不是赌坊和青楼,而是仙乡最大的绸缎庄?”
王豹顿时警觉起来。
“我还听说,你接手这处绸缎庄的过程,很是不光彩。”晋凌继续说道,“你们借着虎狼帮的势,强买强卖,人家不同意卖,就遭到你们的毒打与欺辱,让人家破人亡。我们甚至现在,都没有与这里的原主人,签订地契转让。”
“那又怎么样?”王豹的声音开始冷了。
这子是冲着这里原主人来的。是那家的原主人找的人?不对啊。那家人父女都离散了,后来自己等也全力搜寻过,愣是没找到其踪迹。
“所以,你们威虎赌坊占据这里,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是地契被毁,官府还有备案,一查便知这里的主人是谁。”晋凌说道,“既然你威虎赌坊不是这里的赌坊,那就请离开吧!”
王豹的脸色终于大变,指着晋凌:“你,你”
“他是我哥!”青涵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在轩辕峻辰的护送下,青涵挤了进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豹,“我就是这间绸缎坊原来主人的女儿!当初你们强占绸缎坊的时候,我父亲明知斗不过你们,义愤之下将地契撕了个粉碎!所以你们手里,并没有地契!地契的副本,现在在乡长府衙地户堂里存着,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是我父亲的名字!”
“我叫徐青涵,我的父亲叫徐东来!大家都认识我们,也有案可查!”
王豹顿时愕在当场。仙乡地契,一向是一式两份。一份存于乡长府,另一份自留。徐东来撕碎自留的那份之后,因为没有凭证,也找不到徐家之前的交易这块地的人,所以他也不好去乡长府重新做一份地契,只是仗着虎狼帮的势力,强行霸占了此处。
徐氏父女被他赶走,徐父逃之夭夭,徐女也不知所踪。他以为早死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
众赌徒都是长久混迹于仙乡的,穿衣做衣,不免多与这仙乡最大规模的徐氏绸缎庄打交道。当即有不少人仔细一看便认了出来:“没错,她就是徐氏绸缎庄那家人的女儿,我见过不止一次了!”
不少赌徒也都认了出来,纷纷作证。
王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来只是一场赌场纠纷,现在变成了仙乡诸人对自己这赌坊的声讨大会。看这事态,一个弄不好,连自己这片苦心经营的产业也未必保存得住。
“就算她是绸缎商徐家的女儿,是这片地方原来的主人。可是,她手上没有地契,口说无凭!”王豹硬着头皮说道,“你们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一面之词!一面之词,没有证据,是作不得数的!即使上了乡长府、乡主府,也不会就此决断!你们还是省省吧!”
众人顿时都哑口无言。
“谁说我没有证据!”青涵从自己的怀里心地掏出一个信封,然后更加心地从里面取出一张古旧的纸,轻轻摊开在赌桌之上。
这张纸是一张契约,正是这原绸缎庄的地契。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徐家买下这片地方的时间、经过,以及买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