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你这空头银票开得飞起,你得起个誓,顺带,帮我算一卦。”
古玄子:“你要算什么?有些事儿,算不得。”
陈默:“没什么,我就想算算徐武杰,和许寒雪!”
古玄子皱眉:“苍岭域司主徐武杰?你算他干嘛?哦,想起来,风圣君!那许寒雪又是谁?”
陈默:“你算就是,算出个所以然,我就跟你走一遭。”
“说得好像你不想领那一品功勋似的!”
说归说,古玄子还是立刻拿出八卦铜盘,卜算了起来。
三枚铜板接连丢了三次,古玄子念叨着:“徐武杰,许寒雪,孽债啊,徐武杰居然还真有子嗣存于世间?”
“乖乖!圣风体?上好的武道苗子呀!”
作为极云观的真传弟子,古玄子的眼界非常人可比,堂堂圣级先天气运,在古玄子这儿的评价,也只能是“上好”,算不得顶尖。
陈默其实有想过看一下古玄子的个人面板,但三千点积分的要价实在是贵了些。
值得一提的是,灵狐娘娘云梦衣的个人面板,需要六千点积分。
这涨得着实离谱。
相对于这两者,许寒雪的个人面板不过五百积分。
虚实眼的“手续费”涉及的不仅仅是天赋,也涉及修为,若云梦衣在凝元境,“手续费”应该比古玄子高不了太多。
早知道当初一狠心
主要是当时实在是腾不出太多的积分,就如同陈默现在,兜里揣着积分两万余,但陈默得留着修改日后“必然”要得到的绝世身法,万万动不得。
古玄子慎重道:
“陈兄,没想到你与那许寒雪居然还有瓜葛,不过陈兄你可要小心写,这父女俩,只能活一个!”
“只能活一个”
陈默喃喃道:“生死大仇吗?许寒雪这么憎恨徐武杰?”
古玄子:“不清楚,有些迷雾,看不清,以贫道的手段,暂时也只能算出这么多了。”
陈默点了点头:“明白,休整一下,即刻出发吧。”
古玄子给陈默的答案,让陈默决定暂且保下许寒雪。
但陈默不会给许寒雪提供任何额外的帮助。
陈默得要等到确定与徐武杰之间的关系之后,才能定夺。
司主之位毕竟敏感,得从徐武杰手中接过亦或者夺过。
若与徐武杰为敌,那便助许寒雪修炼,以许寒雪钳制。
若与徐武杰并非为敌,那为了让其心甘情愿,甚至是暗中操作,让陈默接手司主之位,将许寒雪的人头送给徐武杰做赠礼,也是极好的事。
待价而沽,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先留着便是。
很快,陈默等人就踏上了前往苍岭域东北部的路途。
这一路,走了得有半个月有余。
古玄子是真的穷得叮当响,前前后后找陈默拿了五百两银子。
全部拿去“拯救失足女子”了。
陈默虽然扣,但事有轻重缓急,与极云观的真传弟子打好关系,比十万两都值!
岂会在乎这一点得失?
陈默也真的是佩服古玄子,大到城池,小到乡镇,古玄子总能算出哪里的姑娘最水灵,哪里的姑娘最懂事。
用夜夜笙歌来形容都算是轻的。
这哪儿是道士,修欢喜禅的和尚都没这么离谱。
偏偏古玄子现在有凝元境的修为,体质虽然不比传统武修,但比起常人来说也要强悍得多,一天来俩,根本不虚。
相较于古玄子来说,陈默反而更像个道士。
每天除了赶路,就是修炼,还非得拉着云梦衣一起修炼。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搞双修呢。
其实陈默只是想借云梦衣身为灵兽招引天地之气的能耐,加快修炼速度。
至于体内阳火,统统送给云梦衣当零食。
这个曾经用拳头砸胯下用来提神的狠人,再一次展现出坚不可摧的毅力。
十五天时间,陈默已经彻底稳固了自身的修为。
如果说之前陈默只能发挥自身六成的实力。
那现在彻底稳固之后,陈默便可发挥八成实力!
至于最后两成
要不然为啥有“超常发挥”这一说?
人的极限,本就不是平时的自己所能逼出来的。
山岳城,是陈默等人此行的目的地。
此城,因背靠大山而得名,也因岳家而兴盛。
血万屠前些日子屠杀的小镇,便是山岳城所属。
山岳城内,有岳家分脉的存在,血万屠此举,是直接在打岳家的脸。
所以近些日子,山岳城管控十分严格。
生怕那血万屠一个脑子不好使,就来山岳城大开杀戒。
毕竟山岳城之前只有凝元境中期武修坐镇,就因为血万屠,岳家特地抽调了主脉凝元境后期的长老前来。
哪怕是作为镇灵使,都得在城门处进行记录,才能进城。
陈默可不会傻乎乎地掏出黑玄令来。
岳家三公子岳凌云可是一直想让陈默嗝屁,陈默就这么明目张胆送来,怕是不等找血刺阁,岳凌云直接请岳家高手前来围杀了。
半夜翻墙,老一套的手段了。
但大多时候还是很有效的。
古玄子说了,这山岳城四面城墙上都布下特殊阵法,一旦有妖邪靠近,烽火台上便会燃起火焰。
但这只对妖邪有效,陈默和古玄子不是妖邪,云梦衣更不是。
“陈兄,你与云娘娘去寻个藏身的地儿,贫道先去探探情况!”
陈默看着古玄子,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两枚灵石递了过去,同时说道:
“辛苦古道长了。”
“不辛苦不辛苦,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古玄子接过灵石,脸都快笑烂了。
这哪儿是去打探情况,陈默都懒得说破。
古玄子一溜烟就跑不见了踪影,而陈默的衣袖被云梦衣抓住。
云梦衣:“小陈默,妾身饿了。”
陈默无奈道:“娘娘,大半夜的,鹌鹑蛋不好找。”
云梦衣嘟囔道:“妾身不管,妾身要吃鹌鹑蛋,给妾身煮,不然不修炼了!”
云梦衣不修炼,陈默的修炼速度会大受影响。
陈默心里想的是:
“你大爷的,威胁老子是吧?”
可嘴里说的却是:
“行,在下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