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是故意的,我就像看看你小子的肉身有多强悍!”
“可以啊,这一手之力下来连三阶妖王都承受不了,可是你小子竟然毫发无伤!”
那地狱魔猿看着莫天惊讶道。
“小子,那能看出那大铁柱子是什么东西吗?”
这时候那寒冰赤毒蛛皇指着那因为冰火血脉湖被吸收而露出的大铁柱问道。
那铁柱之上刻画着一些神秘纹路,只有一般露出,有一般深埋地下。
“我去看看!……”
莫天跳下深坑,来到那铁柱面前仔细观摩起来。
“灵老头,你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吗?”莫天自己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向碑灵询问。
“这铁柱之上所刻画的阵法乃是无垠镇血大阵的阵纹,而这无艮镇血大阵是用来对付妖族强者的,具有镇压血脉力量的作用!”
“这地方出现这等阵法,想来是当初用来镇压这炽焰火鳞兽和那寒冰地狱魔的血脉力量的!”
“不过这铁杆也是个好东西啊,这用来锻造这铁杆的材料乃是深海赤焰矿!”
“这深海赤焰矿在炼器材料上算是顶级的了,就放在这天武大陆来说!”
“这东西对你来说没什么用,顶多是当作炼器材料給卖了!”
“这还不如将这玩意送给那地狱魔猿,我看这东西給那那家伙当作战器来使用还是挺趁手的!”
“结交几个妖族强者还是不错的,起码哪天你要是真被逼到走投无路了,还可以跑到妖族地盘躲一躲!”碑灵对莫天说道。
“灵老头,你确定这东西能用来当战器?”莫天看着这已经跟地狱魔猿的本体差不多大的铁柱疑惑道。
并且这估计还有一半埋在地下,用这样的东西当战器,那还怎么打?
“这我自然有办法,你让那地狱魔猿将这铁杆給拔出来就可以了!”碑灵对莫天说道。
“前辈,我想你还没有战器吧!”
莫天来到地狱魔猿面前问道。
“我妖族大多都是靠着身体战斗,并且妖族能炼器的大妖大少了!”
“战器对我们妖族来说那就是奢侈品,那些能使用战器的几乎只有妖域之中大些大佬!”
地狱魔猿感叹一声说道,若是妖族能像人族一般炼制出战器,灵符等,那百族之中早就没有人族的一席之地了。
“你小子干嘛问这个问题!”
“你不会是想让我用那大家伙当作战器吧,别开玩笑了!”
“即便以我的力量能后舞动它,但是这么庞大的家伙,对我来说那就是个累赘!”
地狱魔猿摇摇头说道!
“这就不需要前辈担心了,前辈只需要将这东西給弄出来,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件好战器!”莫天看着地狱魔猿神秘道。
有碑灵做保证,那还担心什么,碑灵出力,自己承情,这不是白赚的生意吗?
“行,那老子就给你搬出来!”那地狱魔猿将信将疑,还是跳下深坑去搬动那铁杆。
见过莫天的各种能力,它还是抱着那么一丝希望的。
如果这小子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就可以得到一件战器了。
想想自己拥有一件战器,那是多么牛逼的事情!
化出本体,那地狱魔猿跟露出的铁杆一般高大!
“起!”
扎好马步,浑身力量凝聚,那地狱魔猿双臂抱住那铁杆,
开始发力,想要将那铁杆給直接拔出。
“哈哈哈,老猴,你不会是老了吧!”
看着那瞬间脱手而出,四仰八叉,倒砸在深坑里的地狱魔猿,那金甲帝鳄哈哈大笑。
“你才老了呢,老子这是大意了,没想到这铁杆这么重!”
那地狱魔猿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道。
“看我的!”
“吼!……”
发出一声怒吼,那地狱魔猿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大,转眼之间便是长高了三倍,那头顶都要送到石壁!
再次抱住铁杆,一点点将铁杆拔出,可即便是力量增强三倍,那铁杆依旧每次都只出来一指长的距离。
在中途修炼了八次,终于在第九次的时候地狱魔猿成功将铁杆拔出。
“快滚开,老子扛不住了!……”
地狱魔猿抱着铁杆朝众人大吼,忽然那巨大铁杆脱离双手,朝着众妖倒下。
“操!……”
看着那铁杆落下,众妖落荒而逃,地面震动,洞窟差点塌陷,看着那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的铁杆,众妖心有余悸。
这大家伙可真不轻啊,还是被砸中,那就算是妖王都要成肉酱。
“小子,铁杆我拔出来了,现在看你的了!”
那地狱魔猿累得瘫倒在地上,看着莫天准备怎么处理这铁杆。
“灵老头,怎么弄?”
莫天向碑灵问道。
“现在将你那焚寂剑給拿出来,我教你刻画一个大悲如意阵!”碑灵对莫天说道。
顿时间莫天识海之中便是出现了一道神秘的阵法。
在众妖面前,莫天手中打出一道神秘剑印,随后那虚空之上爆发出恐怖的金属性力量,无尽恐怖剑气荡漾而出。
从那剑印之中,莫天将焚寂剑給拔出来。
“这人族就是牛啊,那战剑太恐怖了,绝对能破开我的防御!……”
见到焚寂剑,那金甲帝鳄感叹道。
在场的三位妖皇之中,当属于它的防御力最强大,可是在那焚寂剑面前,它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这引以为傲的防御就像是纸糊一般。
在众妖的疑惑之中,莫天开始用战剑在那铁杆之上刻画起一道道神秘的阵印。
“用阵法力量来改变着铁杆,好主意啊!看来这次老猴赚大发了!”
意识到莫天的用意,那金甲帝鳄和寒冰赤毒蛛皇羡慕道。
“灵老头,阵纹画好了,接下来怎么做?”
莫天收起焚寂剑问道,为了刻画这大悲如意阵,莫天十多次将自己的魂力給消耗干净。
“放血,让那地狱魔猿将自己的鲜血灌满了这阵纹!”碑灵指导道。
“灌满,你确定?”
莫天有些震惊,这要用鲜血将这里灌满,那不得将地狱魔猿給抽干一半的鲜血。
“就是要这么干,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这里了!”这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