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旧识今日又相逢
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在微弱的月光下,双眼暴射出一种令人摄人心魄、胆战心惊的目光,只见她环顾四周,然后抬头望望天空中忽明忽暗的那一轮残月,右手紧紧的握紧手中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的剑柄,瞪着眼面前的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就这么一直冷冷的望着他,不言不语!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这位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早就被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的眼神不知道杀死过几次了,不过现在年岁在八十有九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的那张脸如白玉的脸颊上,流露出的是那种愤恨、不屑的神色,也让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前辈,‘无尘子’知道,其实在您的心里,早就想将‘无尘子’一剑穿心,您很可能最最痛恨这种对女人负情负义的男人,但是,想我‘无尘子’走到今日之地步,我‘无尘子’又该去恨谁呢?”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不敢正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的双眼,双手不停的在来回搓着手,尴尬得不知所措,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我‘无尘子’和那唐楚楚,年少时也应该是珠联璧合、百年好合的两个人,到后来为什么要我‘无尘子’一个人来承受这种剜心的痛?我‘无尘子’不欠他们‘唐家堡’的,我觉得是他们‘唐家堡’亏欠我‘无尘子’太多太多!”
“‘无尘子’,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是非自有公论,并不是谁会说,谁就有道理,现在天色已晚,等会这轮残月就要躲到云层里去了,你想要老道陪着你在这里摸黑儿听你讲故事吗?”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声音严厉,用毋庸置疑地口吻,对着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说道:“若不是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老不死的和老道有一些渊源,老道才懒得听你在这里叨叨不停呢!说吧,那位‘唐家堡’的唐楚楚究竟是怎么死的?”
“各位族人们,小的们,赶快将咱们‘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广场上的灯全部点起来,好让各位前辈们、江湖同道们,在咱们‘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畅聊一会儿天!”正当在场的众人感觉到这座“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夜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彼此之间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影子之时,只听见那位“司徒山庄”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大声吆喝着说道:“族人们,小的们,咱们要用最隆重、最热情的礼节,招待这些来自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用咱们‘司徒山庄’逢年过节时的最高规格,把‘司徒山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一百二十六盏灯,全部点亮!”
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看见有不少的人,在这座“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来回穿梭,好像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似的东西,对着那些高高的屹立在这座“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周边的灯座,喷射着什么东西,顷刻间,整座“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是亮如白昼。
天空中的那轮若隐若现的残月,像似也不敢与之争辉,羞涩的躲进了黑黑的云层里,再也无颜露面了。
在这些亮如白昼的灯柱点燃之时,整个“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的人当中,那是有人在拍手称快的开心着,也有人在暗自诅咒着叹息着,开心的人当中,就数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是最为开心!而那些见不得光的黑衣人,心里那个恨啊,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就像那种生活在黑暗中的老鼠一般,只能偷偷的躲在别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做一些卑鄙、龌龊的事情,他们当然不肯面对这四周亮如白昼的灯光。
“哼,你们以为用那蒙面巾围在脸上,你们就能逃过此劫?那你们真是痴心妄想啦,你们这里该杀的人,该斩的人,谁也逃不掉!”正当那些畏缩在“司徒山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的黑衣人当中,有一大部分的人,慌慌张张地从怀里掏出黑色的蒙面巾,往自己的脸颊上在围系之际,忽然,他们就听见从不远处的天空中,有一群身穿白衣白裤、身披白色披风,全身都是白色的衣裳,清一色都是些貌美如花、英姿飒爽的小姑娘,她们像是在御空飞行一般,身法迅疾、衣带飘逸,从这座“司徒山庄”的围墙上,纷纷飘落而下,而在这些貌美如花、英姿飒爽的小姑娘当中,飞身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一位长得美若天仙、雍容华贵、、风华绝代、冷若冰霜的女人,只听见飞身在最前面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女人说道:“你们这些黑衣人当中,有不少人都是乱臣贼子,你们在武林中、江湖上之时,你们就是为非作歹、荼毒百姓惯了,这一次就是那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放过你们,‘晓月堂’南宫飞凤也要为民除害,将你们尽数诛杀!”
“三哥,曼曼的娘亲来了,这下好了,咱们的人也不比他们少了!”正当那些畏缩在“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广场上的黑衣人,在用蒙面巾遮挡面目之时,只听见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欢快地笑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娘亲已经赶到这里,父皇肯定也已经到了,他们这些黑衣人看来就是插翅也难飞啦!”
“阿弥陀佛,这种盛会,怎么可能少了老衲‘大觉禅师’呢?南宫堂主,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来也!”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在“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大门口处,有一位身穿袈裟,双手合什,白须白眉、脸色红润,头上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带着一大群形状纷杂、穿着五花八门的人,从“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大门口,鱼贯而入,只听见这位身穿袈裟、双手合什,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老和尚接着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见过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侯爷一切安好!”
“不敢,有劳大觉禅师您亲自前来,晚辈心理甚是惶恐不安和感激不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合什,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说道:“大觉禅师,您可认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是谁?”
“侯爷,如果老衲猜测的不错,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友应该是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的恩师东郭紫烟是也,侯爷,不知道老衲的猜测可否正确?”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依旧双手合什,低垂双目,朗诵佛号说道:“老衲在少林寺曾经发帖邀请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来少林寺做客,可是这位东郭紫烟道友,每次都婉拒老衲,说是无暇来回奔波,不赏光啊,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来过少林寺啊!”
“哈哈哈,大觉禅师,老道和你修行不同,就不要强融,你修的是佛教,老道修的是道教,虽说近年来,佛、道两教再也没有起什么争端,但是,老道和你的少林寺确实无缘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闻听那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的话语之后,不竟爽朗的大笑着说道:“老道虽说遁入空门,但是,六根不净,对尘世间的俗世流连忘返,在这修行这方面,大觉禅师倒是胜过老道不少,就是不知道,你在参悟佛教之时,武功可有耽搁拉下,什么时候,咱们就各展身手,佛、道之争,来一场佛、道武功对决如何?”
“师父,您都多大年纪啦,您还要争哪个虚名做啥呢?”这个时候,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快步流星,走到了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手说道:“想当年,有人三番五次前去少林寺,游说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让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发英雄帖,联合武林中、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准备前来围剿徒儿的‘晓月堂’,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一直都没有答允他们此事,您说,徒儿飞凤能不从心底里感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吗?”
“哦,竟然有此事?哈哈哈,老道怎么不知道此事?”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哈哈大笑着说道:“飞凤,他若是敢对你‘晓月堂’有所不利,老道就将他的陈年往事,一并掀出,让他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脸面无光,看他还怎么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的位置上坐着?”
“阿弥陀佛,东郭紫烟道友,老衲早已皈依佛门,不问尘世,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就不要在小辈们面前提及啦,老衲和你都已经八十有九啦,几十年前的那些俗世凡尘,提它做甚?”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看了一眼,然后双手合什,口诵佛号说道:“老衲一心向佛数十载,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不谙世事、天马行空的楞头青啦,就请东郭紫烟道友在小辈面前不要提及过往的尘世俗缘了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哈哈哈,瞧你作为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这么多年来,还是那么的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看来你这个少林寺方丈主持也未能给你带来什么解脱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微微的笑着说道:“其实老道还要感谢你当年对老道好言相劝,言明利弊,老道才能度过那一劫的磨难,若不是有你的那些淳淳相告的劝慰和告诫,恐怕老道轻生死去,早就尸骨无存啦!”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弯弯腰说道:“如果老道记得不错,你今年也是八十有九啦,真是岁月催人老,当初的英俊书生,蜕变成一个光头大和尚啦!”
“哦,师父,原来您和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是旧相识啊?就凭这一点,今日南宫飞凤也要给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行一个大礼!”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闻听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话语之后,急忙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晚辈‘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此拜见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晚辈知道,当初您是念及和晚辈的恩师东郭紫烟是旧识,而没有准许那些门派合力围剿晚辈的‘晓月堂’,晚辈在此万分感谢您能高抬贵手,给晚辈在武林中、江湖上留下一个生存的空间,让晚辈能在武林中、江湖上立足至今!万分感谢啦!”
“阿弥陀佛,南宫施主,老衲当年确实是在要不要联合武林中、江湖上各大门派前来围剿你的‘晓月堂’之事上犹豫不决,最终老衲没有同意他们的建议和请求,倒也不是老衲看在和你的恩师东郭紫烟是旧识上而为之,而是老衲经过多方打探,方才知道,虽说你们‘晓月堂’在武林中、江湖上号称什么‘杀手组织’,可是,你们也有你们的规矩和行事风格,你们接手要杀之人,大多数都是在武林中、江湖上犯下滔天罪行、或者是哪些做过什么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事情之人,‘晓月堂’其实也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凶残爆力的杀手组织,所以,老衲并不想将一个带有正义感的杀手组织扼杀在老衲手中而已!”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双眼望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然后接着说道:“当然,老衲经过缜密调查之后,发现你竟然是东郭紫烟这位老道友的徒弟,老衲说什么也要留下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哼,你如此说就是不将老道东郭紫烟放在眼里,老道今天就要和你放手一搏,看看到底是你们少林寺的武功厉害,还是老道独创的华山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厉害!”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忽然拔出腰间的长剑,一抖长剑的剑尖,在四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耀下,那柄长剑寒光四射,剑刃上透出阵阵摄人心魄的寒光,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板着脸接着说道:“你倒是去围剿围剿老道徒儿的‘晓月堂’试试,你若是真的去了,你看老道手里的这柄长剑会饶你不成?”
“两位前辈,您们两位可能忘了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得到答案哦!”正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手拿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跃跃欲试的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旁边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道:“您们两位前辈有什么恩怨,等此间事情了掉之后,您们再行了断吧!”
那么,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还有那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他们两个人到底忘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