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心地慈善之人
“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就听见自己的书房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生性仁慈、博爱的“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他一生中在生意场上呼风使雨、游刃有余,那都是大家在做生意的时候,嘴里讨价还价、低买高卖、囤积居奇、广买私田,但是,他从没有和任何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和相互伤害。
“湖塘镇”马家,家大业大,马府的家丁和丫鬟都有上百人,如果再加上帮助他们马家打理生意和店铺的那些伙计和掌柜的,已经不下上千人。
可是“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他从没有对他们马家的伙计、家丁、丫鬟们或者是店铺的掌柜的,动过他们任何人一根手指头,甚至连大声喝斥都没有,更别说是杀人这件事情了。
现在当他听到自己的书房外面的人,在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雷霆万钧、凌厉无比的拳头,打得哭天喊地、惨叫连连,不竟心生惋惜,不忍这些大好生命,就活生生的陨落在自己的眼面前。
一想到这里,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从书桌后面站起身来,三步并着两步走,一路小跑,从书房里面,跑到了他的书房外面,他想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努力,挽救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性命。
当他从书房里面一路小跑的跑到了书房外面,在暗淡的月光下,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书房院落里,横七竖八、交叉堆积的躺着许许多多的黑衣蒙面大汉,有些人明显是已经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头给打死了,而且死的很难看,满脸鲜血、面目全非,让这位生性仁慈、心地善良的“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不忍直视;有些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可能是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有可能也活不长了。
拳头打在身体上那种沉闷的声音,犹如万斤大铁锤夯在人身上一样,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听到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拳头击打在人身上的沉闷声音之后,让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心跳加速,脑袋瓜子“嗡、嗡、嗡!”作响,还有那些刚想跳起来飞身逃走的,就在那刹那间,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追上去一拳打在后背上,那个中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拳头之人好像被腰斩一般,身体由于受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雷霆万钧、凌厉霸道的拳头的拳风强烈的冲击力,他的头往后仰着,他的脚也是往后卷缩着,身体弯曲到他的头和脚碰到一起了,他的嘴里狂喷鲜血,从半空中摔落到书房院落里,像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
最最让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惊悚和震撼的是,有一个黑衣蒙面大汉,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拳打中胸膛之后,整个人砸在书房院墙的墙壁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厚厚的院墙墙壁,被那个黑衣蒙面大汉的身子,砸出来一个人字形的窟窿,那个黑衣蒙面大汉的身子从书房的院墙的窟窿眼儿中,直摔落出去有十几步远,然后身子重重的砸在种花的花坛上,当场毙命。
“侯爷,请您住手,放过他们吧,就算是您给马腾空一个薄面吧。”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此时此刻惊愕不已的望着眼面前这个犹如天降杀神一样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急忙向前紧走了几步,然后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他们这些黑衣蒙面大汉,虽说是前来马府寻找马腾空,那也不是他们的错,他们都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安排他们来的,有什么怨恨,咱们不能算在这些无辜的人身上,我们要找那个‘刘阳镇’侯爷算算总账吧。”
“马老爷子,您赶快进去到书房里,这些人如果本侯爷再放过他们,那就是本侯爷害了您马老爷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子犹如出海蛟龙、风驰电掣一般,在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走的这些黑衣蒙面大汉的人群中来回穿梭,双拳犹如暴风骤雨一般倾泻,是逢人便打,霎那间,又有七、八个黑衣蒙面大汉,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犹如雷霆万钧、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打得人仰马翻、东倒西歪,哀嚎声声。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头也不回的对着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说道:“本侯爷已经在那条蜿蜒曲直、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放过他们一马了,本以为他们会改邪归正,做一个本分的人,谁知道他们竟然敢悄悄的潜进您‘忠义公’马老爷子府里来作威作福,这是本侯爷心肠太软,让他们有机可乘,差一点酿成弥天大祸,本侯爷这一次绝不会对他们再心慈手软了。”
“兄弟们,我们跑也是死,不如和他拼了。”有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已经飞身跳上了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的书房院墙上面了,当他看到了书房院落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像一个天上的天神下凡的杀神一样,双拳犹如天庭中的雷神的雷神锤一样,所到之处,这些黑衣蒙面大汉是挨着死、碰着亡,转眼之间又有数名黑衣蒙面大汉,被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头打死打伤,倒在院落里惨叫,凄惨无比,只听见这个飞身站在院墙上面的黑衣蒙面大汉吼叫着说道:“兄弟们,和他拼了甚有一丝生机,不和他拼命,我们是一点生的机会都没有啊。”
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抬头望了一眼站在他的书房院墙上面的那个黑衣蒙面大汉,在淡淡的的月光下,他狠狠的瞪了那个此时此刻站在书房的院墙上的黑衣蒙面大汉一眼,心想老夫正在苦口婆心的劝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尔等手下留情,放尔等一条生路,你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在这里给老夫捣乱,你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惊诧的朝着轰然巨响的地方望去,他就在看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非但没有听他的劝慰,对这些黑衣蒙面大汉手下留情,而是越战越勇,一拳打在自己的书房的院墙上面,那面厚厚的院墙轰然倒塌,那个站在他书房院墙上面指手画脚、冷言冷语的黑衣蒙面大汉,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凌厉霸道、雷霆万钧的拳风击落,摔落在书房的院墙外面的地面上,那面厚厚的、轰然倒塌的书房的院墙,无巧不巧的同时倒塌了下来,正好砸在那个站在书房的院墙上面,指手画脚、冷言冷语的黑衣蒙面大汉身上,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这个刚刚站在书房的院墙上面指手画脚、冷言冷语的黑衣蒙面大汉嚎叫一声之后,口吐鲜血,昏厥了过去。
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有几次想冲上去帮助自己的心上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起和这些黑衣蒙面大汉打斗,可惜她竟然无法在如此混乱的场面里找到可以对敌的人,所以只能眼巴巴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这群黑衣蒙面大汉的人群中前冲后突、拳打脚踢,转眼之间已经打死打伤、密密麻麻的躺下了一院落的黑衣蒙面大汉们。
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悲戚的神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双眼无助的望着犹如一尊杀神一样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背影,暗自神伤,一言不发。
想想自己本是一个心地慈善、仁义忠厚之人,他一生中从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杀戮场面,哪知道今时今日,这种如此惨烈的杀戮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面前,自己还无法阻止这个悲惨的事情发生,况且,现在这位犹如天神下凡一样的杀神,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如此,自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才对,可是现在自己心里却堵得慌。
虽说自己在内心深处无比感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自己生命有危险的时刻,犹如绝渡逢舟,雪中送炭一般,赶到自己面前帮助自己,但是,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他总觉得这一次自己造的孽太多太多,正是因为自己,而被打死打伤了这么多人,现在自己的书房院落里面,瘫倒在地上的黑衣蒙面大汉已经堆积如山,足有几十个人之多,有些人是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凌厉无比、雷霆万钧的拳头的拳风打死的,有些虽说在中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风没有当场毙命的,但是,他们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的,他们嘴里的鲜血喷涌而出,飘飘洒洒的,现在整个书房的院落里充满里浓浓的血腥味和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凄惨的哀叫声,让这位心本慈善的“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心如刀割般难受。
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煎熬,想去院落里阻止愤怒中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可是站在他身边的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用手阻挡在他的身前,不让他走出自己的书房的房门口,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一个个在顷刻之间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雷霆万钧、凌厉霸道的拳头击中身体,倒毙在自己的眼面前。
有时候一个人真的很无奈,也很残酷,无可奈何、茫然无助。
今天夜里,若不是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来得及时,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尴尬场面呢?以自己的脾气和个性,怎么可能会这么乖乖的跟着他们走呢?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同时又想到自己这一辈子没有被人碰过一根手指头,若是在自己不肯就范的情况下,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会不会想着法子羞辱自己?会不会再冲到别的院落里,将自己的家人一起带走,用来要挟自己和自己的儿子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呢?
一想到这里,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他本来郁闷的心情豁然开朗,他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坏人,你若是对他仁慈,你就是害了你自己和别人。
因为有的人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也可能是那捂不热的蛇,他躲在你怀里,你的身体的体温刚刚把它捂热,他就张开那张有毒的蛇口,狠狠的咬你一口,让你猝不及防。
“尔等所有人全部蹲下,谁若敢在乱动,格杀勿论!”正当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思前想后、思绪万千之际,忽然,他的书房院墙外面传来了许许多多的吆喝声,只听见外面的这种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好像来了不少人似的,只听见有一个声音高亢嘹亮的声音接着说道:“任何人等,全部蹲下,若敢乱动,万箭穿心,格杀勿论。”
那么,在这个深更半夜里,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的书房院墙外面来了些什么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