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果然是他
张重和温长山还有黄青松他们三个人在军师葛天星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偌大的中军帐里面,军师葛天星看到中军帐案台后面站着的那个人,就连忙跪倒行礼,嘴里叫着主公,并且说人已经带过来了。
站在中军帐案台后面的人听说人已经带过来了,他缓缓的转过身来,张重只看见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面容清秀俊郎,刚毅端庄,双眼炯炯有神,眼睛里射出了一种令人胆寒的目光。
不管你是有多么坚强的人,不管你是有多么胆大的人,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见多识广的人,还是其他自认为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的人,看到这个老者的目光,你都会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因为这个老者的目光有一种平常人没有的那种杀气和霸气,还有就是那种杀伐果断的王者之气。
他还有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豪气和胆气!
你见过的王者和这个老者相比之下也不过如此;你见过的英雄豪杰和这个老者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说不定江湖上的高手,江湖上的那些自以为的英雄好汉见到他,恐怕也要低下头来。
张重看到这个站在案台后面的人缓缓的转过身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好像自己心里的心事已经被他看穿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张重心里暗暗的说,果然是他。
张重就看见温长山和黄青松看到此人慌忙跪倒磕头,嘴里说道:“属下温长山、黄青松给侯爷请安!”
“在下张重给侯爷请安!”张重为了掩饰自己内心里面的恐惧,也是跟着温长山和黄青松一起跪倒磕头行礼。
“三位都起来吧!”那个老者嘴里发出了一种天生的威严的声音说道:“你们能够平安回来已实属不易,有那个人在,凭你们是根本赢不了他的。”那个老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本侯爷天算地算,就是没有想到我的对手里面会有他存在,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侯爷,听说他们已经在招兵买马,拥兵自重,他们就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一日不除,我们是寝食难安。”军师葛天星说道:“特别是那个年轻人阿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管我们派什么样的高手,没有一次能安全的回来的,这一次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能安全回来呢?”
“军师你这样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是以前,本侯爷肯定是心生疑虑,因为那个叫阿三的年轻人我见过,如果说谁是本侯爷一生中最不想看见的人,恐怕就是非他莫属了。”那个声音天生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声音又缓缓的响起,只听见他接着说道:“放眼天下,任何人见到本侯爷都会紧张的低下头去,唯有他好像根本是无视本侯爷的存在!”
“有这等事情?”军师葛天星惊讶的说道:“属下跟着侯爷已经几十年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谁敢和侯爷对视过,任何人见到侯爷都会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不错,就连当今朝廷里面的所有的大小官员,看到本侯爷都会显得诚惶诚恐,包括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七王爷,他看到本侯爷也是浑身不自在,变得寡言少语,生怕哪里说错话,不愿在本侯爷面前留下任何能让本侯爷看得出来的表情!”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接着说道:“那个叫阿三的年轻人,难道是老天爷安排他下来给本侯爷制造麻烦来的吗?”
“侯爷,我们现在虽说有许多的武林高手投奔我们,可是只要听说是安排去对付那个阿三的,竟然没有一个人肯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求去刺杀阿三的任务,每次都是勉勉强强的抽签决定,而且每次去刺杀阿三的人,基本上是有去无回!”军师葛天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连这一次抢夺武林盟主的事情,本来有许多门派都答应出来阻止这个阿三抢夺武林盟主之位的,到后来,竟然人人惧怕,没有人肯做出头的鸟了!”
“这些不能怪那些江湖上的人,因为大家都有自知之明,他们明知道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对手,你硬要他们上去送死,他们肯定不肯为之,俗话说得好:蝼蚁甚且偷生,何况是人否?”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接着说道:“这一次他们两个人能安全回来,也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至于那个帮助他们两个人回来的人,军师你看看安排在哪里比较合适?”
“侯爷,这个让我好好的想想!”军师葛天星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不要急着下定论,我们不能要让来投靠我们的能人志士寒心,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们不能错杀一个人。”
“你做事我放心!”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接着说道:“你们当中有人说要见见本侯爷,现在你也见到了,希望你为我们的组织多做出一些足以自傲的功劳出来,到时候论功行赏的时候,你拿不出功劳出来,到时候眼红别人是没有什么用的,所以现在大家都要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情!”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接着说道:“等会你们跟着军师去领一百两黄金去吧!”
“什么,就这样就能得到一百两黄金,这个也太容易了吧?”张重故作惊愕的说道:“怪不得江湖上好多人要投靠侯爷,原来跟着侯爷真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
“没错,跟着我们侯爷,就是这么一飞冲天、青云直上。”黄青松在旁边沾沾自喜的对着张重说道:“想当初我们也是看中侯爷的大仁大义而投奔他的。”
“好,黄青松你留下,你们两个人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等着安排事情给你们吧!”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说道:“军营仍是高度机密重地,希望你们不要私自出门,要不然到时候就怕会有人说二位是来本侯爷营中刺探军情来了。”
“遵命,属下没有侯爷的指示,绝不出院子一步!”张重和温长山躬身退出中军帐,跟着军师葛天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黄青松,你说说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站起来走到黄青松面前说道:“你要从实道来!”
“侯爷,属下是亲眼所见那个张重为了救我和温长山,杀了几个衙役,然后带着我们专门从他熟悉的羊肠小道逃跑了的!”黄青松说道:“若不是他,我和温长山就是逃出大牢也走不出那个地形复杂的湖塘镇的。”
“本侯爷听说在湖塘镇糟蹋小姑娘的主意就是你想出来的?是你要求温长山他们去糟蹋湖塘镇的小姑娘的?”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黄青松接着说道:“为什么你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主意?”
“我……我当时就想让那些老百姓痛恨这个武林盟主阿三!”黄青松怯生生的说道:“主公,难道我做错了吗?”
“你知道侮辱别人的女儿或者家人是最让人不齿的事情,最容易适得其反的,你这样做,别人只会记恨安排来做这个事情的组织或者个人,你现在致本侯爷于何地?倘若今后再犯此种低级错误,立马斩立决!”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用手指着这个黄青松说道:“若是谁糟蹋了你的老婆或者女儿,你会不会就这么放下恩怨就算了?你这个猪脑子。”
“侯爷,属下该死,是属下没有考虑周到,给侯爷脸上抹黑了!”黄青松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说道:“可是这件事情是那个温长山他糟蹋了那个湖塘镇胡记铁匠铺第七代传人胡须勇的女儿胡灵芝,还有湖塘镇陈秀才的儿子陈耀祖糟蹋了王家的巧玉姑娘,我并没有干过坏事!”
“如果阻止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建造这件事情顺利的话,我们举旗的事情会更加有些信心,现在被你们搞砸了,差一点又是损兵折将,得不偿失。”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说道:“唉,本侯爷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像阿三的那样年轻人啊!”
“侯爷,我们现在也是兵强马壮,拥兵自重,为什么不早点起兵造反呢?”黄青松说道:“何必要等这等那的,俗话说:夜长梦多啊。”
“好了,这些事情就不要你去操心了,有什么事情本侯爷会让人通知你的。”说完那个声音威严、不怒自威的老者拂袖而去。
黄青松本以为这一次回来侯爷多少回给他一些奖励,哪知道,侯爷对他的所作所为好像不是十分的认同,临走的时候,好像还是气呼呼的。
温长山带着张重回到了那个他们休息的院子里面,现在院子里面什么都不缺,有酒有肉,唯一缺少的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那个胡灵芝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得平静了下来呢?湖塘镇对胡灵芝的事件是不是已经渐渐的淡忘了呢?
恕不知遥远的湖塘镇,也有人在时刻的惦记着他和张重。
一个便是温长山日思夜想的胡灵芝,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名动江湖的少侠阿三。
虽说那个温长山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霸占了胡记铁匠铺第七代传人胡须勇的女儿胡灵芝的身子,但是,同时也打开了胡灵芝少女的情怀,让她那一颗封闭很久的少女情怀,渐渐的忘记了那个温长山本来是来伤害自己的真实一面,反而渐渐的喜欢上这个神秘组织安排过来的人,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感觉。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现在也在想着这个温长山,不过,他想着这个温长山并不是因为喜欢上他,而是当初他们谈妥了的条件,那个温长山回到那个神秘组织里面之后,有没有出尔反尔?有没有行动起来,把那些绝密的情报想办法传递过来?还有那个张重,是不是那个神秘组织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那个武林盟主的盟主堡现在已经建造得初具规模,说不定下次等张重回来,已经可以在盟主堡请他喝酒庆贺了。
其实武林盟主的盟主堡能建造的这么快,大多数是因为那个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的得意弟子圆通和想通他们两个弟子的功劳,他们两个人在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建造工地上是兢兢业业,从不偷懒,而且还立下规矩,谁做事情比较快而好,他们两个人就会拿出银子奖励谁!
所以,这个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在圆通和想通的监督之下,是立竿见影,本来打算是一个月完成的事情,他们竟然会在半个月就提前完成了,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这个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自己去操心,他们做得是井井有条,张弛有度。
随着武林盟主的盟主堡逐渐建造成功,湖塘镇上的江湖上的人是越来越多,各门各派的弟子和掌门人,还有那些行走江湖的人,全部到湖塘镇的武林盟主的盟主堡附近集中,他们当中有不得了的人没有看见过传说中的武林盟主阿三的风采,有好多人都是来湖塘镇欲一睹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侠的真容而来的。
这一次江湖上的人只要一踏入湖塘镇境内,就有人放话、传话出来,谁若敢在湖塘镇作奸犯科,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骠骑大将军马少群肯定会重兵围之,剿杀殆尽。
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两个人现在就站在新的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大门前,一边欣赏一边指导工匠们赶工,因为阿三少侠想在三天之后在这个新的武林盟主的盟主堡召集江湖上的人开第一次武林盟主的召集大会,哪知道,忽然有人从山下跑过来说,有两帮江湖上的人在湖塘镇准备开打、群殴了,现场有无数江湖上的人参与其中。
阿三心里十分恼火,究竟是什么人又给他添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