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眯了眯眼睛,耳畔响起熟悉的系统提示声:
“叮!恭喜宿主,触发隐藏任务!营救武松,协助武二郎铲除谋害贼人,任务顺利完成,有丰厚奖励!”
好!
这个任务来得还真是及时!
这飞云浦,外加鸳鸯楼,若是让武松一次打穿,那从今往后,武松之战力,将会突破到巅峰!
真金不怕火炼,有些事情,还真是命中注定!
在原剧情当中,若说谁是梁山第一武功高手,有人说乃是卢俊义,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细分领域的高手,张顺是水中第一高手,林冲是第一马上枪矛手。
若是说到梁山步战最强,尤其是贴身肉搏一块,谁是最为强悍者?
唯有武松那是毋庸置疑,怕是没有人会去否认。
这天人一般英雄,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次次蜕变重生,进化成超强武松!
在水浒原剧情中,尽管很多战绩,乃是武松在梁山之下创造,然而每一战之敌,也不是无名之辈。
与梁山其他很多好汉不同,武松自身实力,实在太过强横,导致对敌人,都是一招必杀!
这种压倒性的胜利,导致很多人对武松的武力值没有太强认知,甚至被杀之人,都显得一般。
实际上,被武松击杀的那些人物,往昔那都是地方一霸,都是当地的狠角色。
在原剧情中,西门庆在阳谷县,那是一等一的狠人,平素拳脚功夫,也是厉害非常,没有几个人敢去招惹,可是面对武松,西门庆几个照面,便被打杀,犹如杀鸡一般,乃是秒杀的场面!
对上那蒋门神,这厮号称无敌,要知施恩原本也是地头蛇一枚,可是愣是没有办法打倒对手,然而这样一个狠人,摔跤场上三年无敌的对手,一旦跟武松交手,那犹如老鼠见到猫,差距乃是天上地下。
蒋门神被武松暴打,一个豪横无比的人物,愣是在武松面前苟延残喘,叫饶不休!
至于暴杀飞云浦,回杀鸳鸯楼,将张都监他们一锅端,可谓是杀出真火!
这样的好汉,简直就是天生的猛将!
武松乃是上天降临的太岁魔主,天人一样的英雄。
毫不夸张的说,武松乃是越挫越强之人,那玉环步、鸳鸯腿,在近战肉搏之中,更是可怕至极!
一念至此,再看飞云浦一下子冲涌出一百多人,林冲莫名觉得豪气干云。
那一百多人前后一围,么有马上进攻,领头一人不是旁人,竟是蒋门神!
没想到,竟然这厮亲自到!
蒋门神眼神凶悍,掠过地上尸骸,斥责道:“好一个武松,往昔是个贼汉子,眼下却是个杀人贼!看我今日将你为民除害!”
武松也是大吃一惊,方才那公人还说,蒋门神与张都监几人喝酒!
这会怎么杀到这里?
还是说,这蒋门神压根不放心?
武松当即道:“你这狗东西,来得正好,看我砍了你的狗头,出我武松的恶气!”
蒋门神神色一震,这武松实在太狠,听到这话,他也是神色一惊,不忙着进攻,道:“武松,给你一次机会,若是现在下跪投降,我会跟张都监说几句好话,便是饶你一条性命!”
武松刚要反唇相讥,却发现林冲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
他疑惑的扭过头,瞬间了然,不再急着发言。
林冲瞥了一眼蒋门神,叹了口气。
这过去的剧情线,再次因为他的下山,又一次发生变故。
原本剧情中,飞云浦这里,蒋门神只派来两个杀手,外加两个公人勾连,便是要除去武松性命!
现在林冲抢先一步,将那两个杀手干掉,武松这边除掉两个公人,本以为这飞云浦一关,一步搞定!
这前后竟然涌出上百人,每一个都凶神恶煞,分明是早有后手。
蒋门神站在人前,这厮身长九尺,一身好本领,使得好枪棒,曾自吹自擂是“普天之下,没我一般敌手”。
林冲淡淡一笑,对武松道:“二郎,往昔我便说过,这世道坏了,黑白不分,那些贪官恶人,虽是可恶,但最坏的还是蒋门神这一类人!”
武松深以为然,长叹一声,道:“哥哥所言不虚,这蒋门神乃是走狗与忠犬!便是那些恶人的爪牙,最是可恶!以前二郎涉世未深,不知世道艰难,今日才知,谁对我是真好,谁又对我是歹心!”
林冲高声道:“二郎,你要明白,我梁山行事,当光明正大,行的王霸之道,以力破之,又有江湖之水浸润,滋润万物生发。”
武松环视一圈,感慨道:“今日有哥哥在,便是战死此处,也是无憾!哥哥但请放心,一会有我抵挡,哥哥突围而出,不能因为二郎,却是坏了哥哥性命!”
“哈哈哈哈!二郎,这些土鸡瓦狗,想要取你和我二人性命,却是难得很!今日我兄弟二人,携手杀敌,将这不平之事,彻底扫清!”林冲一挥蛇矛,信心百倍道。
武松热血沸腾,那孤单抑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只觉得有林冲哥哥在,他武松便不再有什么担忧与顾虑!
“可惜哥哥送我的炫纹宝刀,被那贼人扣下,不知所踪,否则的话,有那削铁如泥的宝刀,杀敌易如反掌!”武松一脸肉疼的说道,心中着实难过至极。
林冲大笑一声,道:“好二郎,那炫纹宝刀,想必被张都监所夺,到时取来便是!今日哥哥下山,特意为你带来好东西!”
林冲一抬手,顺势往地上一拍,犹如便戏法一样,登时出现一个木箱!
武松瞪圆眼睛,紧接着却又理所当然,在山上早就听闻,林冲哥哥受神仙传授,得道门神机,这一手本事,也是正常。
林冲一脚踢开盒子,道:“来!看看这是什么!”
武松不看还好,一看震惊不已!
“这...这....”武松乃是武人,对于武备有着天生的喜欢。
林冲抬手道:“镇魔玄甲一套,破甲弓一柄,太岁刀一柄。从今往后,便是二郎的本命武装!”
武松一听这话,狂喜莫名,抬手一抓,手持太岁刀!
这镇魔玄甲现在来不及穿戴,可是太岁刀一到手,武松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刀身乌黑,犹如墨汁!
只要轻轻一握,那乌黑刀面上,竟有一点点亮点透出,散发出点点白光,犹如夜空星辰闪耀!
宝刀!
这是天生宝刀啊!
一呼一吸之间,武松露出大欢喜之色!
这把刀也在呼吸一样,跟他的气息相互辉映,不但如此,还有一股浓烈的亲切感。
这把刀犹如他身体的一部分,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顺手感!
“若是有炫纹宝刀,配上这太岁刀,那二郎战力,又有几人能敌?”武松仰天大笑,欢快至极。
那边蒋门神喊道:“武松啊武松,没想到你这厮,却是奸猾的很!原来早就勾结贼人,半路想要挣脱逃命!现在还有人送你武器,今日却是留你不得了!”
武松听得不耐烦,手中太岁刀竟嗡嗡颤抖,欲要饮人鲜血!
“林冲哥哥,看我今日取那蒋忠人头,为太岁刀开锋!”武松有心卖弄,往昔他总想着过普通日子!
事到如今,他是后悔莫及,只想着报答林冲!
既要报答,就该展露一身本事。
武松大吼一声,提着太岁刀,孤身迎敌!
武松叫得一声“好”字,反手从腰间取出长弓,取出箭矢,扣在手中,却是防备有人暗害武松!
武松犹如青龙出海,径直冲入人群,蒋门神大骇,连退数步,不想这武松竟然这般不怕死!
“上!上!上!给我砍死武松,谁能砍死他,我赏白银五十两!”蒋门神连声狂吼,反手一抄朴刀,藏在人群中,打算寻找机会。
武松鸟都懒得鸟,见人就砍,太岁刀挥舞之间,这群江湖草莽手中朴刀,应声而断!
这神刀无敌,横扫而过,便有三五人长刀断成两半!
下一刻,太岁刀便顺着他们脖颈划过一道乌光!
鲜血喷溅,都是一刀毙命,武松所过之处,无一人能撑一个回合。
这一刻的武松,犹如一个人形绞肉机,走到哪里,便有人倒下,化作一具死尸!
有人捂住脖子,有人捂住心口,在绝望中缓缓倒下,每一个人都是一击必杀!
没有花里胡哨,只有压倒性的碾压!
远处的武松,露出满意而畅快的笑容。
“不枉我将他当作珍宝,今日这杀人刀,一朝开锋,便要吸尽人间万血!”林冲自言自语道,“杀吧!杀吧!杀个天翻地覆,把你武二郎的真性展现出来!这世道,主杀伐!往后的天下,才是你武松的舞台啊。”
这声音犹如神秘的魔力,尽管远处的武松听不见,然而武松手中的刀,却是舞动的越发猛烈,杀入人群中,犹如狼入羊群,在连续砍杀二三十人后,这一百人的乌合之众,瞬间崩塌!
“妈呀!这是鬼,这是太岁!逃命啊!”
“谁特么的挡得住!一刀一个,我还不想死!”
“再打下去,我们都得死!我还不想死。”
“太狠了!太残暴!逃命,逃命啊!”
...........
人的勇气,是会崩塌的!
犹如战场上的形势,稍纵即逝,往往是一个位置的崩塌,便会引发山崩地裂的溃败!
实在武松的暴杀,实在太过恐怖!
对上必死,无人可挡,还有谁能够抵御?
蒋门神大恐,打死都没想到,场面瞬息狂变,远处那持矛男子还没动手,这武松竟然一人杀翻百人队!
“这还是人吗?!怕是杀星降世啊!这是神魔一样的人物!”蒋门神面如土色,下意识往后一退。
可是,他哪里有退路!
武松箭步而至,抬手便是一刀!
这位打虎好汉,从头至尾,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蒋门神龇牙咧嘴,狂吼一声,抬起手中朴刀,猛砍过去。
“哐当!”一声!
蒋门神手中朴刀应声而断,武松那柄太岁刀,带着黑色乌光,迎面而至!
却是连刀带人,一并砍下!
蒋门神仰面倒地,脖颈到肩膀位置,斜拉出一道巨大伤口!
他瞪着一双眼睛,不晓得是恐惧,还是绝望。
武松站在蒋门神一侧,冷眼一瞧,将刀上血迹,在蒋忠身上随意擦拭。
当他转过身,武松眼中的杀意,瞬间消散,这一刻,他重新变成那个赤诚而坦荡的武二郎!
林冲将弓箭一收,微微一笑。
武松快步而上,走到林冲身前一米外,推金山,倒玉柱,庞大身躯,当即跪在林冲跟前。
武松抱拳,言辞恳切道:“哥哥在上,此番二郎欲往鸳鸯楼,诛杀二张,以报栽赃陷害仇怨!等仇怨除去,二郎还请哥哥收留,从今往后,报答哥哥大恩大德!”
林冲仰天大笑,道:“得二郎相助,梁山大业可成!往后乃是我左膀右臂,定能为我分担忧愁!你要报仇,哥哥与你同去,护你安危!”
武松也不矫情,道:“有哥哥护持,那是万无一失!不过,那两个贼人也是一般,还请哥哥做旁观,若是二郎不敌,还请哥哥助我!”
“好!大丈夫当要除恶务尽,念头通达!”林冲一声低吼,道,“趁着夜色,咱们便是大干一场!”
武松也是点头,心情颇佳。
林冲道:“那甲胄名为镇魔玄甲,弓箭为破甲弓!等到砍杀二张,拿回炫纹宝刀,往后便是武备齐全!”
“全靠哥哥仁厚!”武松面露感激之色。
林冲又道:“原本打算入城救你,只是那二张把控监管的紧,施恩都不得法,以至于拖延至此,害得兄弟脸上落下金印。”
武松摇着头,道:“哥哥不来,才是好事!这段时间,二郎也想明白很多,若是二郎只要遭难,便一直仰仗哥哥救护,我还算个什么男人?往后又如何报答您?哥哥能到飞云浦,二郎已是感激不尽。
至于这金印,反而是好事,人都要靠自己,针扎不到肉,不知道痛,有些事,只有自个经历,才会成长!
时至今日,才知哥哥对我仁厚无双,从今往后,二郎的命,便是哥哥的!”
林冲一把将他扶起,指着天边下落的太阳,道:“哥哥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忠诚与仁义,为这天下百姓!”
武松登时神色大动,真心实意道:“愿为哥哥效犬马之劳!”
“好!今日便去孟州城!除恶务尽,永除后患。”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