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大当家,我等寻到三处库房,有金银财宝一处,另一处则是绫罗绸缎,还有上好布匹数百,最后一处,则是一些一库房的海盐!”突然之间,白袍花荣,一脸兴奋涌出。
“喔?既有金银珠宝,又有绫罗绸缎,还有海盐,这胡家堡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只怕那胡家做的生意,里面有不干不净的成分。”一旁吴用沉声说道,转而又道,“可得安排人看管好,即可通知山中人,将这些物资迅速运走!”
花荣抱拳,一脸兴奋道:“吴用哥哥,只管放心,金银财宝不少,乃是第一个要管控之物,那绫罗绸缎之中,还有珠宝胭脂,这家估计是做布匹生意,最后那海盐,都是一块块码放,我们方才拷问过几名管事,说是这些盐都是私自贩卖的。”
“果然如此,本以为胡家堡修筑高墙,乃是防备山贼,这么一看,是秘密太多啊!”林冲恍然大悟,这胡家平素是个正经商人,实际上还是贩卖私盐的盐贩子!
这里面,那可都是暴利啊!
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高。
怪不得胡家堡庄客如此之多,还一个个都有武艺傍身,这么一想的话,全部都解释得通了。
“好!好!太好了!”林冲测过身,道:“今日趁着夜色,务必将所有物资全部运回山中,至于胡家堡庄客,全部带回山中,到时候再行甄别。”
“遵命!”花荣激动的抱拳,他身后的周瑾也是一脸亢奋之色。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忍不住都哈哈大笑。
本以为是走个过场,伸张一回正义!
哪知道这放不出一个屁的乡间,竟然冒出一个大宝藏,简直是意外之喜,喜上加喜,喜不自禁,有一种占了大便宜的欢快!
金银财宝,绫罗绸缎,那都是硬货,至于那些海盐,特娘的简直就是行走的黄金!
梁山都没有盐,还得从周在诸郡采买,现在倒好,真正一个大仓库,都特么的是海盐!
这特么虽然是盐,却是真金白银一样重要。
什么是横财?
这特么的就是啊!
最关键,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大有一种走狗屎运的兴奋!
白捡的!
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林冲脸上都要笑烂了,若是后世的游戏,他原本下山是要去打副本,结果直接开辟一个不起眼的支线剧情,结果直接爆出一堆奖励!
嗨!真特娘的爽快!
吴用一旁问道:“大当家,这已入暮色,咱们一行人还是先行离开,让花荣、周瑾两位将军处置,朱贵兄弟已派户寨要员过来一同清点。”
“吕方、郭盛他们呢?”林冲顺口问道。
周瑾听到问话,抱拳道:“他们与我们在半路碰上,这会想必应该上山了。”
林冲点点头,道:“花荣,今夜这些财物带走,在城墙上写上血书!”
“写什么?”花荣好奇问道。
这家话一出,吴用脑子轰然作响,只觉脑子里面像是被闪电劈中,这一个刹那,他骤然想到林冲哥哥之前说的那番话!
他的计策,当中还差最后一环1
难道是.......
林冲抬起手,淡淡道:“只管写....那句话便是!’那宋江在背后阴我们数次,也该一报还一报,否则真当我梁山无人!”
嘶~~~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一手,实在是杀人诛心啊!
吴用长叹一声,道:“此计甚妙,胡家势力怕是不小,咱们把胡一丘之死,嫁祸到清风山宋江头上,那便是一场好戏!”
“呵呵,何止是一场好戏,简直就是狗咬狗,咱们好处占尽,到时候宋江便是吃哑巴亏。”花荣一脸兴奋之色。
这一条计策,简直毒辣啊!
以恶制恶,简直是对付宋江的无上利器!
到时候,还能搞臭宋江的名声。
还真是人在山中坐,锅从天上来!
林冲环视一圈,道:“既是如此,花荣,周瑾,这里便交给你们!”
“遵命!定不负大当家所托!”两人异口同声道。
林冲又望向石勇,道:“石勇兄弟,那几个孩子,若是无父无母,你便带他们上山,梁山有郎中整治调养。等我回山,再行安排兄弟的差事!这段时间,便好好为小花他们养伤!”
石勇听到这话,一脸感动之色,当即跪在地上,道:“哥哥恩义,石勇与小花没齿难忘!”
“花荣,你安排护卫,护送石勇他们回山。”
一番寒暄,林冲、吴用吩咐完毕,便继续前往孟州。
.......
胡家庄的一夜,从未这么忙碌过。
灯火通明一晚,人马辎重不断,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胡家庄这才彻底安静。
一切都恢复过去一样,村庄的乡民们,战战兢兢的从屋子中走出,道路上满是马蹄印记,还有骡子的。
地面还有各种动物粪便,一些胆子的乡民,慢慢簇拥到胡家堡门口,平日里高大的城墙,此刻上面书写着血红的大字!
“胡老爷回家了!”
“快些走!”
“若是被当作山贼,咱们死定了!”
……
不知道是那个乡民吼了一句,惊慌不定的农户们,纷纷作鸟兽散。
没一会功夫,远处一支蜿蜒车队,缓缓而来,最前方则有两百多人的护卫,一个个强壮壮丁,眼神凶悍,身材魁梧。
在队伍的最前方,胡家堡真正的主人胡文虎,此刻一脸阴沉之色。
“报!报!老爷,抓了一个乡民。大致问清楚情况。”一名庄客抱拳道。
“说!”胡文虎留着胡须,眼神不善。
庄客道:“昨日有山贼攻打胡家堡,少爷追击贼人,似是中了埋伏,人.....”
说到这里,庄客一脸惊恐之色。
胡文虎嘴角微微一抽,手猛地捏紧缰绳,低吼道:“说!人怎么了!”
庄客吞了口唾沫,挺着脖子,道:“少爷被山贼杀了,砍成稀巴烂,丢到河里喂鱼了!”
“啊!!!我的儿啊!”胡文虎眼前一黑,却是痛呼一声,老泪纵横,差点从马上跌落,他仰天大吼一声,眼珠赤红,惊呼要吃人一样,“谁!到底谁做的!”
“乡民们不识字,说是墙上留了名号!”庄客瑟瑟发抖,生怕老爷发怒,将他们一并连累。
胡文虎哪里还会忍,当即催动马匹,一路狂奔,直接冲到胡家堡门口。
他猛地勒住马儿,这时东边第一缕太阳,洒满大地,淡淡金光落在城墙之上,将硕大的血色大字,衬托的格外鲜明。
胡文虎目眦欲裂,嘴唇哆嗦,咬牙切齿的念道:“杀人者!清风山宋江是也!”
念到最后一句,胡文虎大吼道:“宋江!你这狗贼,我誓杀你!”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