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林娘子俏脸,刷的一下红了。
尽管是多年夫妻,然而林娘子一直以来,在情爱方面,还是非常保守的。
自从上山之后,林冲软磨硬泡,慢慢引导,林娘子的矜持,也逐渐放开一些。
若是跟吴月娘相比,却又老实不少。
不过,男人嘛!
有时候,喜欢的便是这种欲语还休,娇羞矜持模样。
林冲望着林娘子娇态,食指大动,酒劲一冲,让他浑身燥热,却是一把搂住她。
“怎么?不喜欢?”
林冲从后面抱着她,凑在她的耳边,吐着气说道,还伴着一股淡淡酒气。
他环抱林娘子小蛮腰,林娘子相貌柔美,身材同样火热,腰间之肉,却是刚刚好,若是再多一分,便是多,若少一分,又是欠缺。
明明也不做修身运动,可这身段,好似天生一样。
所谓天生尤物,莫过如此吧?
林娘子脸蛋红得跟苹果一样,相公耳畔的低语,让敏感的她,浑身一阵颤抖,心脏恨不得跳出来一样。
“相公,单单只是一起沐浴吗?”林娘子喃喃道。
林冲贪婪地嗅着林娘子身上的香气,她明显沐浴过了,还洗过头发,还是用的天香。
那是一股淡淡的花香,这股味道很好闻,落入鼻中,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还有一股来自林娘子身上的气味,犹如兰花般,很淡,可闻起来令人很舒服。
“鸳鸯浴,那就看娘子乖不乖。”林冲再也不啰嗦,反手一抄,一个公主抱,将林娘子抱起。
“呀!小心,声音小点,莫要惊醒她们啊。”林娘子娇呼一声,反手抱住林冲的脖颈。
“小孩子睡得深,这会睡得熟,不会醒来。”林冲压低声音说道,“浴室还有热汤吗?”
“有热水,两个丫头备了很多,一会倒进去就行。”
林冲笑吟吟道:“那娘子,今晚便好好给相公洗漱洗漱。”
“真的要那样吗?妾身有些....有些做不来。”林娘子扭过头,眼神迷离,一只手按住心口,明显很紧张。
或许是酒精刺激作用,林娘子越是这般害羞,林冲心中反而生出一种要去做的念头。
那欲望犹如爬山虎一样,急速蔓延,林冲大踏步走到浴室,三下五除二,便换上热汤,待调和好温度。
“相公,让我为您宽衣。”林娘子显然被林冲感染,手有些发抖,明明是老夫老妻,可是突然来这么一出,她还是忍不住道,“这么做,颇有些放浪了一些,非要沐浴做那些事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八壹中文網
“你我乃是夫妻,要的便是开心,你不是想要孩儿吗?我听人,说,鸳鸯浴容易怀上。”林冲睁眼说瞎话,愣是脸不红心不跳。
“真的吗?相公?”林娘子激动地昂起头,一把抱住林冲,双眸亮眼晶晶的,昏暗灯火下,犹如宝石般璀璨。
林冲一脸认真,心中偷笑道:“相公说的话,当然是真的,来,我们一起洗。”
或许是孕育孩子的渴望,实在太过强烈。
原本颇为放不开的林娘子,仿若这样放开胆子一样,喃喃道:“那我....愿意。”
偌大的浴桶,没一会功夫,便有水花之声。
明月悬天,后院便有一条溪流,春风吹过,有鱼儿从水中跳起,水流湍急,疯狂冲撞河道。
林娘子感觉做了一场梦,她在一片麦田中飞舞,越飞越高,距离大地越来越远。
她好紧张,感觉脚不着地,实在没安全感,可是飞上天空,又能俯瞰大地,却又感到放松与舒畅。
不知过去多久,林娘子耳畔传来一阵阵波涛的声音,她闭着眼睛,不想从梦中醒来。
院子另一头,小环突然睁开眼睛,她晚上茶水喝得多,这会有些内急,迷迷糊糊起身。
她睡眼惺忪,翻身下床,披上一件衣衫,在屋内尿壶小解,翻身躺回床上。
小环闭着眼睛,翻过身子,忽而一下子坐起。
“什么声音?谁在哭?”小环眨了眨眼,她警觉地起身,顺着声音方向望去。
“怎么还有水浪声,这么晚了,谁在玩水?”
小环做事最是认真,当即起身,推开门,便要出去。
“小环,你干嘛啊,半夜不睡觉。吵死了你。”睡得颇沉的小月,嘟囔着嘴,轻声抱怨道。
“睡你的觉,别过脑袋就好。”小环胆大心细,回怼一句。
小月吧唧嘴,还真的翻个身,又睡过去,还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小环望了一眼:“这丫头便是睡得沉,每次要睡觉,都挡不住,跟个小猪一样。”
她顺势出门,反手轻轻把门儿掩上,然后踩着猫步,慢慢靠近过去。
“声音是浴室传来的。咦?怎么还在哭?”
所谓好奇害死猫,小环虽是少女,但也是个女人,她这好奇心简直爆棚。
她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挪向浴室,小环趴到窗户前。
“声音是夫人的,莫不是身子不舒服?”小环想喊,可是莫名的她觉得这个声音哪里不对,下意识凑趴在窗台边,透过缝隙,瞪圆眼睛,往里面一瞧。
都说偷听墙根,要烂眼睛!
当小环好奇的眼眸,望见浴室内的一切,她漂亮的大眼珠子,瞬间瞪得跟铜铃一样!
“呜呜呜!”
小环差点尖叫出声,好在另一只手猛地捂住嘴巴。
她猛地将脑袋缩回来,整个身子靠在墙壁上,她还捂住嘴巴,眼珠子却是震惊,慢慢地化作好奇、讶异。
小环感觉自个的心脏,都要从腔子里面跳出来一样。
“明日眼睛定会长东西的。呜呜呜呜,就不该好奇看。原来....原来男女做的是那种事吗?那上次小月说的,莫不是也是那种?可是小月为啥说的,跟我见到的不同?”小环死死靠在墙壁上,她想赶紧逃离。
可不知道为何,她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画面。
太....太好看了!
尤其是大当家....
小环也不知道为何,她红着脸,口干舌燥,嘴唇哆哆嗦嗦的,她像是入了魔一样,再次转过身,小脑袋再次从窗台升起。
她那大眼睛珠子,又偷偷望去。
这一次,小环喉咙再次发干,双腿默默加紧。
“糟了,我得回去了,浑身发软,好难受。”小环摸着额头,疑惑地道,“我是发烧了吗?还是病了?”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