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遽变;山海经竹画从仙师身上闪出来,像明镜一般照亮;美女分外惊慌!正欲原形毕露,闪一下,逃走……众位吓出一身冷汗;待飞过去;美女们消失无影无踪,只剩下仙师,以手捂住嘴;鲜血依旧从指缝里流出来。慧慧公主抢在前面,目视着山海经竹画卷喊:“羽民国神医,求求你!吾师舌头被美女吃掉一半……”声音出去半晌;众位颇为失望;唯独美女骂:“咬得好,把脑瓜儿吃掉更妙!身边有女人,心里还惦着别的!”挽尊求:“师母息怒;师父乃秋波所惑,非本人意念,且饶过吧!”美女气不过,在仙师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瞪眸叫喊:“去找女人吧!以后别来打扰别人!”仙师强壮的身体不能强壮;脸火辣辣的痛,嘴里像裹着饭团似的,一句话亦没道出来。挽尊喊慧慧公主把山海经竹画卷拿下;羽民国神医没来,究竟何因?慧慧公主弹飞,落至山海经竹画卷上,对着上面喊:“神医,汝在哪?”闪一闪,弹出几个大字;慧慧公主不认识;挽尊更是大傻瓜!唯独美女觑之明白,默默念一遍;“此身何处?进入比上天还难。”众位终于觉醒;吾等从黑洞下来;羽明国神医有此善心,亦办不到。美女言语十分难听:“吾不嫁了,让汝去找美女吧!吾乃白眉老头儿大王,手持一片蓝天,怎能受人牵制;去死吧!”仙师郁闷极了!本想好语相劝;然,一句话亦道不出来。挽尊谛视着分外奇怪:“师父;舌头不见一半,还能说话吗?”仙师摇摇首,嘴里“唔唔”叫,弄得满手鲜血,亦没道明何意?美女心里有气,委实看不下去,随便呶呶几句:“舌头断了,就变成废人,无法为师。挽尊、慧慧公主,让姐姐来教汝等吧!”挽尊心里能接受;慧慧公主不能,疑问:“姐姐,你会仙法吗?”美女只笑不答;手一挥,从水中出来一位美女,宛如刚才美女中的一个,轻轻打开右掌,露出绿光,对准美女一推,身上的外皮不见了,变成一条奇怪的蛇;具有人脸豺身,长着一根蛇尾巴;叫出婴儿的哭声。众位见过一面;背上还有一对蝙蝠翅膀,以妇人声音骂人;显得十分凶狠——只闻,却不知何意?美女惊诧!莫非蛇精?”按理打回原形,本应受伤,可此怪物并非如此;双手轻轻一抬,下面的水涨高一倍……仙师惊呆了!刚才的恨,铭刻于心,将长剑拔出,闪一下……“噼”一声,把怪物斩成两截,坠入水中,迂良,漂于水面,转几圈停止。美女双手一挥,水中蹦出许多刚才的美女;仙师的长剑“噼噼噼”全然砍翻……发泄完,嘴依然流血,照旧说不出话来。挽尊隐隐约约知道:剜舌酷刑;乃对犯人实施手段;而师父为爱获得;天下少有;无人称赞,倒落得一辈子的骂名。登时,水中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水面露出许多人面美女;声音愈大,水位愈高……亲眸谛视,闪一下,淹至脚……仙师眸光分外红,长剑收回,且扔出……“噼噼噼”响一阵,恁末多人头,一个没斩下,全藏于水中,不出来了……水浪翻滚,又上升一倍,将小山头淹没;仙师一升再升……美女远离仙师;挽尊、慧慧公主紧紧蜷缩一起往上飞……水闪几下,将仙师的脚淹没。一位美女张开大嘴,一口咬掉仙师的大脚指头;痛得死去活来……美女露出仇恨的目光,大骂:“见女人就不要命,去吧!去死吧!莫说吃掉一个脚指头,连脑瓜儿一起吃掉,亦无人答理!”挽尊和慧慧公主不同,飞过去关心问:“师父;恁不是有剑么?为何不杀之痛快!”仙师对着空中的长剑,怒气冲天喊:“杀死美女蛇,有一条,斩一条!”长剑在空中转一圈,钻进水中,既无婴儿啼哭,亦无美女露面,只见水往下落,直至恢复原位。莫非美女全杀死了?否则,水不会回落。那末,仙师的舌头断了,为何还能喊出声来?慧慧公主变成痴呆;谛视着师父的嘴问:“断舌呢?”仙师笑得恁么尴尬,故意伸出舌头让美女知道,且有语道明:“为师以仙法修复;脚指亦然。”美女视之;脚指断面依然流血,没有修复痕迹……仙师在女人面前显得恁么积极,当面以仙法从水中捞出一条首尾头虫,放置断指上,闪出一道绿阴阴的光,掠过后,修复……美女恶心极了!来不及蒙嘴喷出去……仙师没反应过来,远远喷至脸上,以手拭之;那股腐食臭味,愈抹愈难闻……美女不愿答理,以身上毛皮衣边拭嘴,拽着挽尊往前飞。慧慧公主踟躇迂久,不知与仙师呢?还是和师母。美女回首喝斥:“别叫师母;要喊姐姐!”挽尊皱着眉头不能理解:“姊姊真的不跟师父么?世上还有比师父好的男人吗?”美女心里不平,谛视着仙师骂:“亦不长狗眼!明明是男人,觍着一张脸……以后见别的男人会不会如此?”仙师边追边诠明:“不怪吾!以后会提高警觉;避免类似情况发生。”美女露出凶恶的眸光,面对仙师咆哮:“别跟着吾!惹怒了,一尖刀杀死尔!”仙师闪一下,跪在美女面前求:“嫁给吾吧!保证不会再有此等事发生!”美女闪出尖刀(刺杀过仙师的那把)威胁:“再不死开,吾一刀杀死汝!”仙师强壮的身体,离不开女人,以手指着脑瓜儿喊:“从这里杀吧!杀死就不再想女人!”美女僵直的身体,高高擎着尖刀,却迟迟杀不下去……慧慧公主惊恐万状,“咚”一下跪在仙师的身边求:“姐姐;想杀连吾一起杀吧!没师父,吾等仙法谁授?”挽尊亦跪在师父身旁求:“姊姊;吾仍然叫尔师母!求汝饶师父一次吧!”美女最心疼挽尊,终于坚持不住;尖刀一扔,拽起挽尊,紧紧搂至怀里,忍不住泪流满面,道:“不是姊姊不想原谅谁!就怪为师不尊,牛马畜生……“姊姊,汝不是不知?师父乃江湖仙师,不过混口饭吃而已,无其可图!知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姊姊不原谅师父,就等于不能原谅弟弟。”美女轻轻拍一下挽尊的背膀,悄悄道:“多么软的心肠呀!原谅尔师,须观察一段时间;若不再犯,才可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