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不....不....祖宗、祖宗,你想要知道什么,小的我知无不言....不敢有一丝隐瞒啊.....”
无数魔花花丛的包裹中,蛇腹魔女冷漠的站在一旁,仿佛就像是一座雕像似的毫无反应。
显然她这会已经早早地就被灵之子给控制住,以至于真正成了一个摆设。
反倒是植园奴这会腰部以下已经全部消失,他那根极其猥琐的存在也已经彻底和他说了再见。
以至于下次哪怕他再做出什么搓手的动作,也终于让人不用再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了。
至于他这会的脸上,已经彻底的扭曲成了一个团。虽然说少个半个身子,对于他这么矮的身材来说,也几乎是一种微不足道的差距。
但是看着他痛苦地倒在地上,仅剩下低低惨叫的声响。还是令得阿古极其好心地将他一拎,终于令得他再一次振奋精神地大叫起来。
然后才见得阿古摇了摇头地道:“你这又是何苦?刚才你要是不对我露出恶意,或许我还能多留你一会。”
“你看,之前大家不是和和气气的多好。咱们安安静静地将那勾泉幽花给摘了下来,岂不是皆大欢喜不是?”
“是.....是.....”
“啊.....不....不....不.....”
那猥琐侏儒仿佛惊恐得嘴唇都在发抖,他先是下意识地想要说是。但是很快地就带着更大的惊恐地道:“这花.....这花.....会死魔的.....”
显然他这会已经快到了语无伦次的边缘,以至于就连完整的意思也难以表达了。
这令得阿古也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植园奴如此的不中用。自己跟着千云生学来的手段,还大部分都没用上呢。
这令得他只得不耐烦的再一次将对方拎起,不过不同于之前他那强大的实力,现在他可是如假包换的一只劳心魔的劣魔而已。
再加上为了被画魔看出端倪,自然千云生和灵之子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手。不过显然这样也难不倒阿古,毕竟他跟着千云生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耳濡目染了不少手段。
因此就见得他拍了拍身后的皮囊,从之前收集的魔草魔花中掏出一根长长的花杆。
然后先是朝着手心“噗噗”两声各吐了一口吐沫,才比划着侏儒之前的身高,将长长的花杆直接掰断。
紧接着“啊!”的一声,令得那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猥琐侏儒猛翻白眼的是。阿古竟然就这么直直地将两根花杆,作为他的下半部分,直接给插了进去。
尤其令得猥琐侏儒难以忍受的是,阿古竟然还认真比划了一番,感觉似乎跟侏儒之前的身高相比高了那么一些。
因此还见得他的双手再重重地朝着侏儒身上一拍,“咔”地一声。这一下更加令得猥琐侏儒狂吸冷气,而阿古又颇为满意的是。
总算这侏儒的身高,和之前相比,也算是差不离了。
反倒是躲在阿古身体里的千云生见到这一情形,却有种不忍直视的既视感来。毕竟鬼修都是玩弄躯体的行家,哪个鬼修不是骷髅与灵魂的双料大师。
可当千云生看到阿古如此之“糙”的手艺,简直有种不想让人知道这是自己灵鬼的冲动。
不过反倒是阿古嘿嘿一笑的极为满意自己的操作,只见他想起什么似的先挠了挠头,搓下两大团黑泥出来。又挖了挖鼻孔,打了个满意的喷嚏。
才将这些灰泥色的物质,跟之前翻出来的几种魔花混杂在一起。然后就在猥琐侏儒那惨白的脸色中,嘿地一声朝着花杆上糊去。
霎时间在阿古的“巧手”之下,左捏捏、右按按之后,竟然还真的被他捏出来一个植园奴的下半身来。
然后才见得阿古操弄着刀劳魔唯一的天赋法术“塑形术”,在那猥琐侏儒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之际,嗨地一声打了个响指。
就见到霎时间一团古怪的阴影浓缩在他的脚下,仿佛就像是扭曲的影子似的,逐渐拉长。
紧接着又只见阿古那个打了响指的手指逐渐干瘪下去,本来灰色的皮肤也开始变成令人作呕的惨白色。
可阿古却似乎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似的,只是有些自嘲似的嘟囔道:“这具身体还真是弱啊!”
然后就见得那阴影朝着猥琐侏儒爬去,覆盖到他的脚下之后再朝上蔓延。不一会儿,他那整个下半个的身子就恢复如初,似乎跟之前再也没有两样了。
可只有哭丧了脸的猥琐侏儒自己知道的是,阿古可没有心思,为他那最重要的东西费什么劲。
因此对他来说,等于以后是彻底的和对方说拜拜了。
不过显然眼下能活着对他来说,就已经是邀天之幸。再说了,对于他们魔族来说,该跪则跪,该舔就舔才是魔界生存的不二法则。
因此只见他虽然脸色依然惨白,但立刻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大声道:“刀劳魔爷爷在上,孙子给您磕头了......”
说完“咚咚咚”三下,哪还有前面丝毫想要抓住阿古放血的凶戾模样了。
至于阿古则鼻孔朝天,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好像不情不愿的认了这个孙子似的,本来干瘪的手指在另一朵魔花的治疗下恢复过来。
然后才哼声道:“说说吧,为什么那勾泉幽花现在不能拿。不要跟我说画魔下了禁制这样的鬼话,你应该知道在画魔能救到你之前,我想让你死多少回都是足够!”
“当然,当然.....”那植园奴刚下意识地想要搓一搓手,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包涵的意味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得哭丧着脸道:
“想必爷爷来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这点禁制肯定不在爷爷的话下。”
“但是爷爷不知道的是,这朵勾泉幽花下面,还有一道诅咒之泉。如果轻易的动了这勾泉幽花的话,那么这道诅咒之泉就会立刻杀死魔园中大部分魔物。”
“如果是那样的话,小的固然难逃一死。但恐怕爷爷您的计划,也很难顺利达成啊。”
“哦?那你来说说,这诅咒之泉该如何来破才最好?”
不过就在那植园奴刚想应声之际,突然从魔园的外面,传来锣鼓喧天般的声响。然后就见得无数仿佛公鸡般的嗓子一起,在那打鸣似的大叫道:
“炎魔大人有名帖一份,特来拜山画魔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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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