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需要多少人?”
“上不封,你能给我弄来多少,我就要多少,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得守规矩!”陆山微微一笑。
“我们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守规矩,也是最勇敢善战的军人!”艾雷德自豪的道。
“那就好!”陆山道,“愿意来华的,可以每人先给一笔安家费,在报酬中扣取,原则上每人不超过一千马克!”
“可以!”艾雷德想了一下,这个条件非常优厚,相信很多在国内混不下去的人都愿意来东方冒险一次!
“至于他们在华的待遇,肯定比在他们在国内要好得多,具体我们可以再谈!”陆山保证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具体数字,但每个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将军和士兵的报酬肯定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您的对极了!”艾雷德道。
“艾雷德中校,听你在尤登堡的泽塔雷波拉兵营待过?”陆山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您是怎么知道的?”艾雷德很惊讶,自己的履历也算是严格保密的,军人可不像普通人,尤其是军官,涉及一些军事机密,特殊的军人的履历更加会严格保密,艾雷德就是这样的军人,他执行过不少秘密任务,所以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履历的。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听而已。”陆山笑了笑道,“我想知道,泽塔雷波拉兵营是不是可以接受中国士兵的进修呢?”
“您的意思是,想要让您手下的士兵去泽塔雷波拉兵营进修?”艾雷德明白了。
“这事情难不难。不过需要您的zf出面。不然的话。这很麻烦!”艾雷德道。
“如果我让南京方面出面,就不需要问你了,你呢?”
“这我得请示上面,而且将军恐怕要花费不的代价!”艾雷德声的道。
“这个自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我懂的!”
“好吧,我会把您的要求向国防部报告,能否接纳中国士兵进修。看上面的意思!”
“艾雷德中校,有件事你必须记住!”陆山严肃道,“我不想这件事让我们的zf知道。”
“哦,这是为什么?”艾雷德神情一愣,都中阀混战,战乱频繁,难道眼前这位看上去年轻又有正气感的将军也是一位野心家不成?
“这是政治上的事情,艾雷德中校以后会明白的,总之,我们的合作在没有揭开面纱之前都是保密的!”陆山提醒道。
“好的。我会守住这个秘密的!”艾雷德想了一下,还是头答应下来了。反正事情他只要汇报上去,那就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至于上面如何处置,那就是上面的事情。
“谢谢!”
“告辞,将军!”临走前,艾雷德还向陆山敬了一个德国式的军礼。
“老陆,你都跟艾雷德挑明了?”
“这个时候不,难道还要继续拖下去吗?”陆山反问道。
“德国人现在正谋求恢复一战之前的欧洲大国地位,《凡尔赛》条约是横在德国陆军面前的拦路虎,而且,你也过,德国国内的民族情绪高涨,这是很危险的,我们跟德国的合作还是谨慎一些为好!”秦时雨道。
“你是担心南京方面,还是担心我们跟德国关系过于亲密,会影响我们跟苏俄的关系?”陆山问道。
“两者兼而有之吧,虽我们跟什么人合作,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旁人无法干涉,但你也知道,我们的内部是什么情况,跟德国合作需要一个度!”
“你这是前怕狼,后怕虎,苏俄虽然是个庞大大物,但是他要应付的环境比我们复杂的多,他们需要我们,所以暂时不会因为我们跟德国人的合作而产生不满,即便是他们有那样的想法,我们也可以从容应对,我们跟德国之间没有领土和利益纠葛,其实我们的合作更多的是利益,唯有利益关系才能更为长久,当然,德国的目前的情况是有些危险,但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还轮不到我们呢!”陆山笑着解释道。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好!”秦时雨道。
“大不了我两方都合作好了,苏俄愿意的话,我们也不介意也招募一批军官来帮助我们?”陆山笑道。
“你是想挑起他们的竞争?”
“运用的好的话,我们岂不是能把两家的看家本领都学到了?”陆山笑笑道。
“你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呀,万一弄不好,把两方都得罪了?”
“军人不是政客,他们还是比较容易对付的,放心吧,既然他们来了,我难道就没有准备?”陆山道。
“这南京方面明明已经同意了我接任天津市市长,可为什么就是不下委任状?”
“怎么,让你去的时候,你还推辞干不好,现在倒好,你自己等不及了!”陆山笑呵呵道。
“我觉得,这是一件挑战性的工作,这要是干好了,不定就能名垂青史了!”
“是呀,不过你也别光顾着名利了,这些都是虚的,咱们的目标是三年或者五年后的中日战争全面爆发做准备!”陆山道,“你去天津,一方面要搞好天津的经济,另外一方面就是要给抗日囤积物资,这一达,可能就是好几年,我们需要大量的战略物资,从现在就要开始囤积。”
“我明白,天津是大都市,又是华北地区对外的重要出海口,如果不利用这么好的机会,好好的干一场,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那就是平津地区是华北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你要做好随时将工厂、企业和学校内迁的准备!”陆山道。“一旦中日开战。决不能留一块铁板。一袋棉花给日本人!”
“这个难度可不!”秦时雨苦笑一声。
“我知道这个难度大,但我们必须这么做,如果让日本人得到这些,那他们就可以不依赖本土的资源,转而利用我们的工厂生产出武器装备和物资来打我们,这你想想看,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陆山问道。
“可是平津地区那么多工厂和企业,要搬迁的话。可不容易!”秦时雨道,“而且,这搬到哪儿去呢?”
“往西,往南!”陆山道。
“为什么不往东北搬呢?”秦时雨怪异的问道。
“关内的交通要比关外好,走不了铁路,还可以走水路,走公路,如果往关外搬的话,耗费要大的多,我们不能光考虑自己。也得考虑实际情况!”陆山解释道。
“对,津浦路。京汉路,还有京杭大运河,这三条大动脉,能够承载的运力确实比往关外好得多!”秦时雨了头。
“总之,开战之前,把天津和北平给我搬空了,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除了搬不走的,一样都不留给鬼子!”陆山道。
“对,就得这么干!”
汤沟,一号据,红军演习部队指挥部。
“人都到齐了,现在开会!”演习一开始,部队运动到位,周振东就召集连、营级以上的军官开军事会议。
这演习怎么搞,上面除了就给了一个判定胜负的条件,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老刀牺牲了,黑鬼暂时替了他的位置,但任排长,跟着黄东山一起列席会议!
老刀营被安排驻扎在六号据,主要是警戒和负责右翼的安全,白了,守在六号据不出来,那就啥事儿都没有。
对于这样的安排,黄东山和黑鬼以及老刀营的官兵自然是心中不满,但是军令难违,既然命令下了,他们就得遵照执行!
再周振东也是一番好心,老刀营刚刚经历过惨烈的厮杀,还牺牲了一名排长,官兵情绪波动比较大,这个时候不宜冲杀在第一线,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将老刀营剩下的八十多人安排进驻六号据,并伪装成两个连的样子,也是一种爱护。
周振东带领原先的红军演习部队主力进驻一号据,而仅仅派了一个排去了四号据八达营。
白了,四号据就是一个观察哨,因为距离蓝军的三号据最近,三号据蓝军放了一个连的骑兵,这可是关键时刻决定战争胜负的机动力量,得派人看着儿!
很不幸的是,李晓易因为在第一阶段的出色表现,被安排担任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演习第一阶段,我们损失不大,除了因为伤痛失去战斗力,不能继续参加第二阶段的,加上老刀营,我们总兵力有近五百六十人!”看人都来了,周振东简单的开场白道。
“蓝军方面,据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他们在第一阶段损失不,战损近三分之一,后来特务团补充进去,人数大概跟演习第一阶段开始相当!”
“也就是,我们在兵力上略胜过对方,但是蓝方主守,我们主攻,这么一来,我们兵力上的这优势就完全抵消了,甚至我们还比较弱势!”周振东道,“他们跟我们一样,将主力都集中在2号据,三号据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连,人数大概一百人左右!”
“我跟老周商量一下,这第一枪还是由我们来开,我们是进攻一方,总不能等防守一方来打我们不成?”副总指挥姚子山开口道。
“这一枪怎么打,我们都还不知道,这就是今天把大家伙找来,一起开这个会的原因!”周振东开明宗义的道。
“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或者子,别跟媳妇似得,藏着掖着的,都出来,我们一起讨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