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走,我们过去!”
“沈姐,杜姐,马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两位姐喝一杯?”
“马师长,谢了,我们不喝酒,您还是找别人吧!”沈曼云直接拒绝道。
“杜姐……”
“对不起,马师长,我不习惯跟陌生人喝酒,尤其是男人!”杜心雨道。
“哦,是吗?”马步芳尴尬的一笑,很显然,他无往不利的泡妞技巧失灵了。
以往,只要是女人,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没有哪一个不答应的,就算没能哄上床,但也没有这样一见面就干脆拒绝的!
“二爷?”
“该死,居然拒绝老子的邀请,不就是长得漂亮一儿吗,迟早都让老子给弄上床,看你们到时候不向老子求饶!”马步芳脸颊的肌肉颤抖着,显然是被拒绝而伤了面子。
“二爷,要不找几个人……”
“你脑子进水了,在这里,你不怕挨枪子儿?”马步芳给了手下一记耳光,出这种馊主意也不分个时候。
“二爷,我……”
“去给我拆下,这姓沈的和姓杜的都住在哪儿,还有那姓杜的什么来头,连个娘皮,跟老子拽什么拽?”马步芳低声吩咐道。
“是,是,二爷,保证很快就有消息!”
“曼云,刚才那个马师长什么来头?”杜心雨一边走,一边问沈曼云道。
“不认识,自己主动招呼的!”
“呵呵。一定是曼云姐你魅力太大了。人家看上你了!”杜心雨笑道。“不过人看上去不咋地的。”
“青海马家,招惹不得!”沈曼云声道。
“我知道,他们信教的嘛。”杜心雨嘿嘿一笑,了头。
“你知道就好,跟这种人保持距离,千万别沾上,否则有你的麻烦!”
“谢谢曼云姐的忠告,我省的!”
“对了。陆总找你什么事情?”沈曼云问道。
“他找我……”
“不能就不好了,我知道保密条例的!”沈曼云接口道。
“也不是不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写一篇文章。”杜心雨道。
“写文章,那不是你的本职工作?”
“是呀,不过这篇文章的主题已经定下来了,是关于领事裁判权的!”杜心雨道。
“领事裁判权?”沈曼云不太明白道。
“曼云姐,你听我给你解释,这个领事裁判权是这样的……”杜心雨解释道。
“该死,原来洋人在我们国家还有这么多的特权。这个领事裁判权早就应该废除了!”
“谁不是呢,可是英美法等国不愿意放弃特权。不跟我们签署新的条约,这些特权一直都没有被废除!”杜心雨道。
“心雨,这篇文章你一定要好好写,一定要让更多人的了解这种凌驾于我们国人头上的特权,一定让更多人的起来反对和废除这种特权!”沈曼云气愤的道。
“曼云姐,我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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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已经过去了七个半时,红方参演部队还没有动作,除了排除了侦查分队进行化妆侦查,目前部队都还在原地整装待发,而蓝方演习部队则因为追击马匪损失了十分之一的兵力。
“看来,天黑之前,红蓝两支演习队伍都不会有大动作了!”回到演习导演指挥中心大厅,了解红蓝双方的动向之后,陆山做出判断道。
“目前蓝方演习部队在主要的大路上设卡,马匪们除非舍弃马匹,翻山越岭走路,才能通过封锁,否则他们只能向北,而蓝军在杨树沟设下了天罗地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张仲辑指着沙盘上杨树沟的位置介绍道。
一面蓝色的旗就插在杨树沟的位置上。
“守株待兔,这是个笨办法,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到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演习评判组组长何敬之评价道。
“马匪的补给情况如何?”
“设定补给为一天,但是他们在一开始抢了一个村子,获得一些补给,但是总量不超过三天!”张仲辑道。
“看来他们想夺是躲不过去的,必须自己主动跳出来!”
“山里野兽很多,就算躲个十天半月也问题不大?”
“那不行,导演组规定,不允许打猎,否则,别给蓝军三天了,就是三十天都难完成导演组交代的任务!”张仲辑道。
“这倒是很合理!”
“红方演习部队呢?”
“他们制定了一个夜袭的方案,可能会在天黑之后实施,具体行动时间我们还不清楚!”
“他们连演习导演组也要隐瞒?”
“是的,他们他们有权在计划实施之前保持秘密!”张仲辑无奈的一笑道。
“那就继续等吧!”
红方演习部队指挥部。
“虽然土匪们占据有利地形,但是他们对地形的熟悉还不如我们,而且,他们在防御上还有漏洞,这对我们来就是就会!”红方演习部队指挥官周振东召开战前军事会议。
“根据我们的侦查,土匪人数大约在一百五十至两百人之间,没有重武器,活力也不强,如果不是占据地形优势,咱们一个冲锋就能将其打垮!”
“先不要轻敌,他们虽然是土匪,可那也是正规军装扮的!”营长姚子山提醒一声道。
“夜袭咱们虽然训练次数并不多,但是咱们夜里野外拉练的次数可不少,虽然这是两码事,可我们不熟悉。对手未必也熟悉!”
“可是咱们不知道对手是四十一军那支部队的。这就难判断了?”
“很简单。我们抓舌头!”
“抓舌头的话,会不会惊动他们?”
“没关系,这要弄清楚对方的来历,惊动就惊动了,反正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也好,李排长!”
“到!”
“吃过晚饭,你带两个人给我抓一个舌头回来,记住了。别把人伤了!”周振东命令道。
“是!”
“咱们得挪动一下地方,总待着一个地方,不好!”姚子山建议道。
“对,虽然咱们人多,但土匪们也不能觑,天黑之后,咱们转移!”周振东了头,同意了姚子山的建议。
茅荆坝,四十一军特务团2营。
“团座,这都一个下午了。咋一儿动静都没有,这红方怕是不敢来了吧?”
“胡什么。他们要是不来,就是认输,你觉得他们会直接认输吗?”赵斌扮演的土匪头子,斜眼瞪了下属一眼。
“那这红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团座,要不咱们下山侦察一下吧,咱们就这么守着,弟兄们憋得都难受死了!”
“不想死的,就给我下去,他们正在山下等咱们下去呢!”
“那弟兄们实在是枯燥无趣,又不让喝酒,又不让耍牌,这都无聊死了!”
“就知道喝酒、耍牌,就想不出一儿别的事情做?”赵斌很铁不成钢的怒斥道。
“团座,你让我干啥子嘛!”
“巡山,没事干,给我巡山去,把这里的地形都给我摸透了,我们来这里才几天,他们肯定比我们更熟悉这里的地形,要是让人钻了空子,那我要是成了笑话,你们一个个别想好过!”赵斌挥舞着手里的枪指着自己手下,一个个的的道。
“是,是,团座,我们巡山去!”手下们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了出去。
“想要正面强攻,至少要三倍的兵力,代价巨大,我想你们没有那么愚蠢吧,强攻不成,那就只有偷袭了,茅荆坝是往北的唯一的咽喉要道,除非你们从天上飞过去,想要偷袭,做梦!”赵斌不屑的一笑,将手枪插入腰间的枪套,踌躇满志的哼着歌,朝外面走去。
“陆总,情报局华东站来电,近期国府方面可能要对一些左翼人士采取动作,具体有那些人还不清楚?”吕正报告道。
“让华东站务必搞清楚这一次打击的目的和人员,尽量的采用匿名的方式予以提醒,保护左翼爱国人士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通知跟我们有联系到左翼文化界和经济界的人士,让他们暂避锋芒,不要跟gd方面对着干!”
“明白!”
陆山回忆了一下,历史上确有其事,左翼进步女作家丁先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捕的。
丁先生的被捕,成为她一生命运的转折,尤其惭愧的是,她是被自己的丈夫出卖。
“等一等,让海东青特别关注一下一个人,如果可以,暗中拉一把!”陆山叹息一声,既然知道这段可能要发生的悲剧,他如果无动于衷,丝毫不作为的话,实在是内心难安!
“陆总,您这是?”
“什么都别问,直接发给海东青,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做的我都做了!”陆山道。
上海,闸北,东抗华东情报站。
“老板,老家密电,让咱们暗中注意保护一些左翼人士,特别注意这个叫丁先生的女作家。”
“还有这事儿?”德喜惊讶的接过电文,“老大这是搞什么,他怎么关心起一个女作家来了?”
“老板,最近蓝衣社那帮人活动的十分厉害,咱们有几次差都给遭遇上了!”
“嗯,我们的目标是搞情报,别的事情少管,但是上面的交代下来的事情不能不办,其他人采取匿名的方式警告一下,这个姓丁的女作家,我亲自处理!”德喜命令道。
“是,老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