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第三幅吧。”凤瑶此刻已经转到了第三幅壁画面前,对于之前那种尸山血海的血腥场面,她还是本能的排斥着。只见第三幅壁画之上,所刻画的是像是一个远离尘世的仙家场所,一个身着长衫的青年背着手站在一棵挺拔的松柏下面遥望着远方群山,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个身着仙缕云衣的女子,手持三尺长剑,直直的对着青年的后心处,犹如下一秒就要让他血溅当场一样。“看来这幅画说的应该是这金荆武帝当初修炼的场所,而这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金荆武帝的的壁画中呢。。。看来他俩一定颇有渊源啊。不知道了,估计可能是仇家。”“我看未必,如果是仇家的话,金荆武帝不会把后背留给她,我觉得这二人应该不是仇人,没准是相爱相杀吧。”凤瑶当即反驳墨涵,在男女感情的方面,女人还是要更细腻一些。“我同意,再说你们看这壁画上的二人,不觉得从模样身高上都很般配吗?而且从穿着上他们好像也是一个宗门的。”萧雨看着壁画中二人所穿的长衫,便发现其背后有一个浅浅的痕迹,似乎也是个文字。“姐,你好好看看,这字什么意思?”萧雨指着那个痕迹唤来凤瑶近前查看。“公子,刻痕太浅了,我也不能确认是什么,不过。。。。从轮廓上看好像是个荒字。”“荒?大荒宗?”萧雨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可能,大荒宗从建宗立派到现在也不过百年,没准是一个远古的门派吧。”对于东虞大陆的历史来说,墨涵还是很有话语权的。“谜团真多,往后看吧。”萧雨又往旁边挪了一步来到了第四幅壁画面前。在这幅壁画里,金荆武帝浑身浴血。双手抱着一个姑娘,不过看她的样子怕是已死多时了。金荆武帝仰天长啸,抒发着自己的悲痛之心。此时的他双眼又见熟悉的猩红之色。那把鬼头大刀斜插在他的左前方,刀身上隐隐有鲜血流淌。再看此时的背景,已经从之前几幅画中的恬淡清雅变成了浓烟与火焰的画面,其中还不乏有人在拼杀搏命。“你们看,这幅画中的女人是不是和前一幅长得一样。”萧雨看到两幅壁画中都出现了一个女人,便向凤瑶和墨涵询问他们的看法。“嗯,确实一样,就连衣服也一样,看来金荆武帝绝对爱着这个女人啊。”凤瑶的感性在分析男女之事上果然一针见血。“哎,你们发现没有,只要有浴血拼杀,这金荆武帝的眼睛就是猩红的。”墨涵也发现了这幅壁画与前面相同的地方。“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魔功的原因,如果能知道这荒字所代表的宗派就好了。”萧雨还在纠结那个带有荒字的门派,他也想从这里入手去了解金荆武帝的生平。“一场血与火的爱恨情仇啊,听我母亲说,在东虞盟一统之前,这片大路上的门派国家多如牛毛,几乎每天都会有灭宗灭国的血战发生,想来这壁画中描写的也不过是一场平常的战争罢了。”凤瑶感叹着几千年前的那场战争,也对现在的和平珍之若重。。。。第五幅壁画所展现的就有些凄凉了。一间茅草屋,一只小渔船,金荆武帝披头散发,腮下长髯已经长到了胸前,陪伴他的鬼头大刀已经不见了踪影,身着的长衫也不再是之前的金丝玉缕,而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灰色麻布粗衣。只见他跪坐在案前双手抚琴,一种悲凉的气息油然而生。就在草屋不远处,一个简单的坟茔兀然矗立,一方墓碑上刻着几个萧雨不认识的文字。“吾妻婧怡之墓。”凤瑶是这里唯一一个认识远古文字的人,所以翻译的工作她也就理所当然的接下了。“看来妻子的死对他触动很大啊。”萧雨感叹着,不知道如果这种事放到他自己身上会比这金荆武帝如何,也许他也无法跳出这份悲伤吧。“这与前面的壁画看似能组成一个故事,还是个爱情故事。咱们继续往下看,兴许还能找到什么线索呢。”萧雨说道。第六幅壁画上,金荆武帝只身于一片火焰之中,火焰的最深处躺着一把金色的大弓,弓身五尺雕文精致,弓弦凌厉隐隐有光华闪过,一看便知那绝不是凡品。而金荆武帝一只手负于腰间,一只手五指张开抓向那把金弓。而此时他的周身却黑气缭绕,如一尊魔王般矗立在那里,不过由于只刻画了他的背影,所以萧雨三人也不能得知此时的他双眼是否依旧猩红。“看来他是又得了一把神兵啊。”萧雨感慨道,能被金荆武帝刻画在壁画中的,必是对他意义重大的事,想来这把弓也必定不凡。“我看他入魔已深了,要不不能如此魔气滔天。”“你们看这黑色魔气是不是和第一幅壁画中那颗流星颜色一样。”“还真是,难道他的魔功和那颗流星有关系?”。。。。第七幅壁画中所描绘的事情又变得扑朔迷离了。这又是一个拼杀的场面,金荆武帝依旧双眼猩红,也依旧穿着那件背后绣有荒字的长衫,只不过这次的他并没有用刀,而是将那张金弓拉满,弓上架着一支似乎由灵力组成的箭矢,正瞄准着对面山头上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却飘飘忽忽的,感觉不像是个实体,不过他的周身上却魔气缭绕。“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是金荆武帝啊,一个拿着弓,一个浑身魔气,这两样应该都是金荆武帝本身该有的啊。”墨涵说道。“确实,难道那颗流星也和这个人有关系么?怎么越看越乱啊。”萧雨已经被这黝黑的色泽弄懵了,也分析不出来个所以然。不过这时的凤瑶却闭口不言,沉思着在想些什么事情。“继续,最后一幅,希望能有答案吧。”wanfachuangshizhihuanyunbaz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