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这副正经的模样,
让独孤雁把脑袋从被窝中钻了出来,一双绿瞳好奇的看着雪清河,狐疑的说道,“看你这副正经的样子,我感觉好像有人要遭殃了,你说吧,到底什么事情,值得我们这位倾国倾城的天使姐姐上心呢?”
雪清河顿时问道,“那爱妃,你觉得我美吗?”
独孤雁想也没想就回道,“美啊,倾国又倾城,要是再大一点能够低头看不见脚尖,便是人间绝色。”
“不是谁都像你家麓怜那般的。说正经的啊,你说我也不差啊,可为什么有人眼瞎,非要叫我女胖子呢?”雪清河黑着脸说完。
独孤雁一副无语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都说了吗?哪个人是眼瞎,你管他干嘛,你这么美,那个说你女胖子的人肯定欠揍。”
雪清河心中无比的郁闷,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叶绫希那货身上的味道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独孤雁继续狐疑的说道,“陛下,你不会专程来问我你到底美不美的吧,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要继续睡觉了啊。”
独孤雁准备将脑袋缩进被窝里面了。
雪清河却是说道,“我妈妈前段时间收了一个干儿子,长的也很好看,可是和我却总是不对付,而且离谱的是我就还打不过他,每次我想到他叫我女胖子的事情我就气的咬牙切齿。”雪清河这回来的一路上不知道都气成什么样了。
“你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想要收拾他还不容易吗?而且我看你面带桃花,雪清河,哦不,千仞雪,你不会对你的那个便宜弟弟动心了吧。”独孤雁看雪清河一副羞涩的模样,不由的惊呼道。
“胡说八道,本皇可不会对哪个小混蛋动心,”雪清河脸色羞红,一闪而逝,但这一幕都被独孤雁给看在了眼里。
雪清河转移话题说道,
“在元素城的时候我和他在城外约战,不想到被蓝电霸王龙宗的宗主,和他们的族人,玉罗冕偷袭于我,关键时候,我被他救了一次。
当时我妈妈注意力都放在我和哪个臭小子身上,对方出手太快,太果断。后来玉元震,玉罗冕,以及雷霆学院的玉雷霆都被我妈妈给打残了。
玉罗冕被神风学院的风笑天砍了脑袋,玉元震被月关带回武魂城去了,玉雷霆喂鱼去了。
这次我回来之后也安排独孤爷爷和刺血,余龙他们三人前往蓝电霸王龙宗门去办事去了,我就让你爷爷将蓝电霸王龙宗方圆十里之内的群山之中放一片毒雾将蓝电霸王龙宗围绕起来。
让他们与世隔绝。”
雪清河说道蓝电霸王龙宗的时候,仔细的观察着独孤雁的脸色,确定没有丝毫的波动才放下心来。
毕竟雪清河可是清楚的,
独孤雁之前和玉天恒之间当过一段时间的小情侣,但是后来却被叶泠泠给掰弯了啊。
对于他的那个便宜皇后,雪清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总之他府邸那两只猫咪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也是弯的了。她实在是想不到叶泠泠的魅力居然这么大。
独孤雁听了之后,说道,“既然你没事就好呗,陛下。”独孤雁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雪清河顿时有种毛过悚然的感觉,有些怕怕的询问道,“什么事。”
随即一条翠玉色,光滑细腻,上面鳞片细小,的蛇尾从被窝中游了出来,独孤雁趴在床上,仰视着坐在她身边的雪清河语气轻佻,俏皮的说道,“陛下,你看妾身的蛇尾好看吗?”
雪清河有些硬气的说道,“嗯,好看,好看。你这蛇尾把本皇的天斗帝后都给吓跑了,你行了啊你。”他看着都有些发杵。
独孤雁陷入了沉思,心想,“难道泠泠真的是被我的蛇尾给吓跑的吗?嗯,看来以后我得温柔点了,要不就先让雪清河试试我的温柔吧。”
雪清河看着独孤雁一双绿色的双瞳看着他。
紧张兮兮的说道,“爱妃,你别打本皇的主意啊。不过本皇倒是有一个主意。”
雪清河附耳在独孤雁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
独孤雁有些吃惊的说道,“陛下,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毕竟她是星罗帝国的人啊。”
雪清河轻轻的挑起独孤雁的下巴,问道,“你难道是怕她有反叛之心?”
独孤雁点了点头。
雪清河正色沉声道,
“她没有哪个胆子背叛天斗帝国了的,
你应该知道,戴维斯已经被唐昊锤成了肉饼,戴沐白已经成了太监,
所以她啊,准确的说是她们两姐妹都回不去了的,
就算本皇现在答应她,送她回星罗帝国,她都不愿意回去的,
要知道她们两姐妹心中清楚,
不用自相残杀,不用担心有生命危险,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对她们来讲就已经算是一种奢侈了。”
听完雪清河的话之后,独孤雁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感觉这样做不太好,毕竟有威逼利诱的成分在其中。”
对于独孤雁的说法,雪清河也理解,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就得等本皇的帝后回来了,你就先忍忍吧。”说完之后有些好笑的看着独孤雁。
“自从小的那只猫咪获取了第三魂环之后,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好像最近在和雪珂的战斗中自己摸索自创魂技来着。说不准要不了多久之后就会获得第四魂环,到时候估计就能和她姐姐一战了,她可是一阵想把她姐姐压在身下呢。”独孤雁将雪清河离开之后这些天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一下雪清河。
“嗯,本皇知道了。对于七宝琉璃宗,爱妃,你有什么看法吗?”雪清河说着说着也躺在了床上,望着房顶悬吊下来的蚊帐。
独孤雁可是知晓的,七宝琉璃宗是和叶泠泠有仇的,
独孤雁冷声说道,“要不要现在把七宝琉璃宗灭了?”虽然她觉得现在还有些不现实,除非调用武魂殿的实力。
“暂时还不行。我那个便宜师父做事并不会给别人留下太多的把柄,现在还不是时候。”雪清河双手放在脑后枕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