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嗯……”
此时此刻,仇山正手端着长矛面对着一群长相奇特的巨大沙虫。
这群沙虫最小的也有三米之高,它们因为总是钻入土中,所以仇山很难完全确定他们的长度。大概也有个十米左右的长度。
这群沙虫的头上长着圆形的嘴巴,嘴里是一些普通锯子一般的尖牙,尖牙再里面就是一种伴随着粘液的触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沙虫的头就像海葵一样。全身附着着坚硬的沙土外壳。
仇山的攻击在不使用法术的情况下很难一击将它们杀死。
对付一只不太长的沙虫差不多用了六击。其他的沙虫行动快还喜欢钻入地下偷袭。
这让仇山一时也不好解决。
仇山击杀了一条沙虫之后,便从它的尸体上拔下长矛。
随着长矛的拔出沙虫紫色的血液也跟着喷了出来。
仇山一甩长矛,长矛上的紫色血液也便甩在了地上。
沙虫们似乎是畏惧这儿紫色的血液便退开了一段距离。
仇山一开始没有太在意,他还是想着尽快解决它们然后去找云其深。
沙虫们一时之间没有再对仇山进行攻击,他们潜入地下。
一开始这群沙虫都是聚集在一起,结果现在所有的沙虫都分散开了。
“嗯……”仇山感觉不太对,他观察周围,那群沙虫已经没有踪影,接着仇山就发现了他觉得不太对的地方。
他一击猛的插入地面,地下也迅速的出现了一张血盆大口,尖锐的牙齿张开想着将仇山吞下去。
仇山长矛一横,他人转身借力一条就闪到了一旁。
袭击的沙虫不但没有重新钻回土里它还张开嘴吐出那些触须来将仇山的手脚抓住。
仇山先是用长矛截断这些像是长线一样的触须,但是那些长线越来越多仇山顾及不过来就被完全包裹了起来。
长线触须越来越多直到形成一个茧,茧的外壳也开始变得坚硬,就像是一大块岩石。
仇山在茧中一时无法呼吸,他同时也感觉到身体各部位的神经都开始疼痛起来。
他咬着牙想着挥动长矛,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如此只能是使用法术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魔君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违背命令使用法术。
就在仇山一时无法出来的时候沙虫们也都聚集过来争夺仇山这个茧的所有权。
而在它们所在之处的地下,云其深也正在同一只沙虫争斗着。
地下完全没有光,云其深也只能是运用窥心之术,那沙虫的行动速度很快,云其深就算用法术抵御加攻击,想要攻击到那沙虫似乎还有些困难。
“啊,真是有够烦人的!”
云其深实在是受不了在昏暗的地方打斗了,他干脆一击直接从地下打穿到了地面。
地面毫无防备的一两只沙虫只能是被一击毙命。
这群沙虫难对付就难在他们移动速度快加上遁地。
开了一个洞之后,地下的一切也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洞穴的边缘都是那些被包裹住的人,有些土茧已经破开了,大概是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云其深注意到这群沙虫也不算是变异的动物,更像是神兽。
可是神兽怎么会突然的袭击常人并将常人杀害吃掉?
他又想起来之前见到的那个破坏道路的甲壳神兽。
难不成他的担心真成真的了?
那只臭猪真管不了了?
趁着云其深这边有些愣神,那沙虫可是机灵的想要钻入地下的其他地方。
被云其深无意杀害的沙虫的尸体也从地上掉入了这儿地下的洞。
沙虫的尸体重重的落地,紫色的血液迸溅。
云其深下意识躲闪一时就追不上那一条沙虫了。
紫色的血液有些也溅到了一些土茧上,那些土茧也便迅速的化开,里面的人也安全的脱离了出来。
云其深见这群人的身上没有那些连接神经的线就差不多明白了。
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解药就是解除他们束缚的东西。可能他们也中了毒。
云其深想起来他破除土茧的时候,那土茧之中还爆出了气雾。
【魔君——】
云其深接着便发觉了仇山的存在。
他抬头看去,正巧看见一个土茧被三两只沙虫束缚在空中。
“仇山,你等等我这就救你!”
云其深用法力凝固那些沙虫的血液,然后他将血液推向了空中。
紫色的血液爆开之后如雨一般落下。
地面上的沙虫痛苦的扭动身躯,它们想着钻入地下,结果却根本没有了力气。
仇山也很快的从土茧中出来,他出来的下一瞬间就挥动长矛将他周围的沙虫一齐毙命。
“魔君……”
仇山对着云其深行礼表示他的歉意。
云其深摆了摆手,“你用不着这样,结果还是给跑了一只。
算了,现在先解决别的事情。仇山你帮着我把上面家伙的血液也提取一下。
我处理这些。”
云其深给仇山指了指地洞周边的土茧,仇山点了点头也便回到地上去提取沙虫血液了。
沙虫的血液可以腐化这些沙虫们的外表皮和它们制造出来的土茧。
被土茧包裹住的人,大多数因为吸入沙虫毒气而进入了假死状态,沙虫的血液也能为他们解毒。
为了防止这群沙虫的入侵,云其深在这些常人们醒后便嘱咐他们在家中备上一些沙虫的血。
沙虫的血不会挥发,涂抹在身上后沙虫也就不会近身攻击他们了。
又这样在路上耽搁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
云其深没等着全体常人苏醒就已经有些着急的和仇山赶赴魍尤城了。
完全离开桑榆国之后,云其深也算松了一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必担心被仙道发现他们的踪迹了。
这儿路途虽然不算太长,但是一时间的遭遇倒是不少。而且都让云其深觉得很在意。
神兽突然的暴乱,和之前金麒麟没有去境凌山见面有没有关系。
再有就是那个同莘很是相似的姑娘的遭遇,那群游妖也开始胡乱的杀人了吗?
云其深一边走着一边思考这些事情,接着他就打了两声喷嚏。
我靠,怎么突然的打喷嚏了?难不成谁骂我?
云其深摸了摸鼻子也便望见了魍尤城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