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这是个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云其深蹲着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黑色物体。
多次出现的黑色影子,云其深本来以为是什么卧底结果就是这么一个黑色的东西。
这儿黑色的东西可以附着在他人的影子之中,在云其深和徕阿追出去的时候好在一时有千夜帮忙才找到这个古怪东西。
“这东西叫做影,也可以叫做暗。总之这是一种追踪传递信息的法术。”徕阿在一旁说明,“本龙自是听说过这种法术,如今也算是见到了。”
“追踪传递……”云其深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儿东西在之前找到笔记的时候就存在,刚才和徕阿商量的时候更是……
“不好!得快点!徕阿,你去召集魔将,将整个大陆的药人都找出来!”云其深想起之前希浓说的纸条那件事,他们设下陷阱让他认为他们的目标是希浓,结果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群家伙的目的就是在他云其深这里获取纯血之人复活的方法的。
徕阿仔细一想便也理解云其深为何如此着急了。
但是药人已经很稀少了,单一的寻找不是一个快捷的方法。
“但我们不能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因为一旦放出消息让他们聚集就有很大可能被那群卑鄙的家伙钻了空子。”云其深紧紧握拳,“这是一场掠夺战,我们得到那群药人,他们便可以活,说过别对方找到,只会发生惨案。”
“明白了,本龙这就去安排。”
徕阿即便离开了。
“千夜,刚才多谢你帮忙了。身体感觉如何了?”
云其深转头看向千夜,千夜拿着恢复正常的金色海阿珂也看着云其深。
“回魔君,臣下已经好多了,那这只‘影’要交给塔图姆魔将吗?”
“交给他吧,让他也注意一些。”
“好的。”千夜了解之后便施法将那奇怪的黑色东西封印了起来。
“还有。”云其深用手拖着下巴,“我可能还要去一趟境凌山,疆邦的一些事还是要先交给你处理了。”
“臣下明白。”
千夜微微行礼,接着他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魔君,有件事臣下忘了告知。”
“怎么了?”
“沙斗魔将似乎研制出什么东西需要魔君过去看看。等魔君忙完记得去看一下为好。”
“好,我知道了。”
同千夜说完之后,云其深也便来到了舞女坊找到那一名舞姬。
“这里就是我的屋子了,入画残留下来的药味还在。臣下问了其他人,其他人也没有特别有用的线索。
入画喜欢一个人去城外的小吃摊吃东西。几乎是四五天就会出去一趟。
最近因为生病她便没有再出门了。”
舞姬带着云其深进入了她入住的屋子。
房间里很简朴有两张床,房间不挤,比云其深高中时期的宿舍可好多了。
那时候他要是有这儿环境,每天都能睡个好觉,就不用每天闻见上铺那位的臭袜子味儿了。
“这边是入画的位置。”舞姬示意云其深往入画床榻的方向走。
云其深也便在意的看了看那舞姬的床榻,他就发现了之前他交给这儿舞姬的那个东西,那个努力的舞姬的眼睛……
看来她真的很爱她姐姐,当初……
入画床榻上的药味云其深不是特别陌生,其中的一些味道确实和蒋清身上的有些相似。
本应该顺着气味追查下去,但是那气味在屋外就断开了。
这让云其深也无从去追查。
“她在消失之前有什么反常表现吗?”云其深提问。
舞姬想了想,“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如果和平时对比的话,她在生病期间都会服用两颗丹药。
因为平日她是最忌讳接触药物的,她生病期间她要吃药时候也是会拖延很长时间才会吃下去。”
“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丹药?”
“就像平日里舞姬们都会服用的香丹模样,但是她服下之后周围的气味就明显减弱了。”
云其深听了舞姬这么说之后就想起之前觅子信研制的那种丹药。
“那你清楚她服下丹药的来历吗?”
“这儿臣下就不清楚了……”舞姬接着想到了什么连忙蹲下。
她的这一举动吓到了云其深,“出什么事了吗?”
“不要动!”
“……”云其深心想自己如今都这儿地位了,怎么别人这么生硬的说话,自己但是挺听话的……
云其深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接着他感觉那舞姬好像在床榻下找什么东西,云其深在意的往下看。
正巧那舞姬起身抬头,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一起了。
一个撞到了头,一个被顶到了鼻子。
各有各的疼。
“魔君,你鼻子流血了。”
舞姬好心提醒,云其深一摸鼻子,还真是流血了……黑色的血真的是怎么看都像墨汁……
云其深稍微治疗之后便询问舞姬刚才的用意。
舞姬也便将一颗丹药递了出来。
“之前我看她第一次吃药的时候比较慌张掉了一颗,结果就一直找不到,结果就在刚刚才看见。大概是滚到床脚的后面了。”
云其深接过丹药闻了闻,味道和之前觅子信给他看的那一种味道差别很大。
但是这种药的味道,云其深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有种莫名的熟悉。
这味道在圣魔司的他闻到过,既然这样圣魔司那边会不会有人认得这种药……
“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打扰了。”
云其深准备离开。
“是劳烦魔君了才是。”
舞姬也随着云其深一起出去。
远处一群舞姬正隐藏着偷偷看着云其深这边。
“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她啊,可是拿着毯子去的魔王殿。”
“魔君会不会对她有意思呢。”
“怎么可能呢,我们魔君可是有那位……”
舞姬们细微的声音哪里逃得过云其深那尖耳朵。
“姐姐们戏也看完了,这儿话就别乱说了,加上之前的事情,姐姐们还是别到处宣扬本君跳舞的事行不行?嗯?”
云其深还是将那群舞姬揪了出来。
要是以前这群舞姬听云其深叫他们姐姐那是高兴,现在她们知道云其深身份再听他叫她们姐姐,就是心生恶寒。
“臣下不敢。”
舞姬们一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