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小川凉子扬起头,看着赵成风。
这个时候的女人无疑是非常性感的,虽然头发凌乱,没了妆容,可这个时候的女人最为动情。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再笑了?”
赵成风板着脸道:“我告诉你,你忒么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就算老子现在就死了,那你也得给老子守寡!守寡一辈子,咱们华夏可不是你们倭国,女人可以跟任何男人,在任何地方跟人啪啪啪,我赵成风的女人,只能跟我!听明白了吗?”
“我懂,我会为你守护一辈子的。”小川凉子闻言笑了,笑起来的时候,眉头弯成了月牙,甚是好看。
“明白就好,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不把你弄死!”
赵成风凶巴巴说道,顺手燃起一根烟,美滋滋的吸了起来,一手搂着美女,一边抽着神仙烟,无疑是人世间最为快活的事情了。
之前赵成风对收了小川凉子有所抗拒,不过,在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赵成风的观念也发生了转变,既然是赵成风的女人,那一辈子就是风哥的女人,谁也甭想染指分毫!
“一会儿我就要离开京城,去苗疆寻找解蛊之法,你就留在研究所里,乐意干活就好好干,要是不乐意干,就休息,他们不会为难你的。”赵成风一边抽着烟,一边道:“当然,你现在成了我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够为华夏出力。”
小川凉子点了点头,乖巧道:“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不是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机器,你是有思想的女人,懂不懂?”看到如此乖巧的小川凉子,赵成风反倒有些不高兴,“如果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要你干什么?老子还不如淘宝上买几个会叫唤的充气娃娃呢。你要有自己的思想,明白吗?”
“那我想在做好研究工作以后,跟着你一起浪迹天涯行吗?”小川凉子忽然问道,期期艾艾的望着赵成风。
“行!”
赵成风一狠心一咬牙,道:“只要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当然,得情况允许才行。我那么多女人,我跟她们啪啪啪的时候,万一她们不想看见你呢,那你就得回避了。”
话说开了,这尺度也就大了一点,尺度一大,赵成风的手也就不老实了,又在小川凉子的身体上乱摸了起来。
麻痹的,倭国男人不是东西,但倭国女人没错啊,多乖巧啊,那叫声确实很迷人,一句“牙买跌”叫得赵成风骨头都要酥了。
“这就够了。”小川凉子闻言抱得更紧了。
“当务之急,你的任务是把研究做出来,闲暇之余我会让龙玲过来看你的。”顿了顿,赵成风又道:“你们俩毕竟是同学,总有相同的语言,又是同一个专业,兴许她还能帮你一些小忙也说不定。”
“嗯。”小川凉子点了点头,毫无异议。
“得。”
一根烟吸完,赵成风便准备起身离开,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等有空了我再回来看你……”
然而,小川凉子却忽然抓住了赵成风的要害,“这么快就要走了么?不留下来多呆一会儿了吗?要不,再来一次……”说完,小川凉子羞涩的低下了头。
“你不怕疼?”赵成风有点诧异,更有些激动。
自己又不是太监,面对美女的“邀请”,谁他娘的不动心啊?
“痛并快乐着,我不怕。”小川凉子意味深长道。
“那我就来了。”
赵成风一听这话,顿时又走了上去,战斗再一次打响,这一次的战斗愈发惨烈、悲壮……
又一轮风雨之后,赵成风还是离去了,因为唐薇打电话过来了,说要赵成风跟着一块儿去找线索,从大土司留下的地图中去寻找线索。
“我在这里等你。”小川凉子没有多余的话,然而就这一句话,便让赵成风的心都快要碎了。
没有甜言蜜语,朴素之中却透着深情。
赵成风走了,再一次踏上了前往苗疆省的道路,与上一次离开不同的是,赵成风的心中又多了一抹牵挂。
“哎,又造冤孽啊。”赵成风一声长叹,到现在都不明白,小川凉子为什么一定要做自己的男人,难道风哥魅力真的那么大,只要是美女都忍不住跟自己那啥了吗?
赵成风没那么自信,更没那么自恋。
“罢了罢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成了老子的女人,那一辈子都是我赵成风的女人。”想了半天赵成风依然没琢磨明白,索性不想了。
往椅背上一靠,睡醒便已经到了苗疆省。
“兰心已经出门了。”到了酒店之后,上官嫣儿把赵成风拉到一边,沉声道:“成风,难道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赵成风一脸茫然,问道:“我应该做点什么呢?”
“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兰心对你的情义吗?”上官嫣儿有些生气,“在苗疆,兰心比我都卖力的去寻找蛊师,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为了什么吗?”
“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做什么呢?”赵成风反问道,面容带起一抹苦笑。
赵成风不是傻子,更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别看上官兰心一直对自己都是凶巴巴的,从来都没什么好态度,但在上官兰心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倘若赵成风没有中噬心蛊,赵成风绝对不会逃避这份感情,绝逼会主动去追寻,可是现在嘛,赵成风并不抱什么希望了。
得到了兰心,或许对她而言不是幸福,而是痛苦的开始。
“那你……”
“嫣儿,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然而,上官嫣儿一句话没说完,便被赵成风给打断了,“这辈子我只能辜负兰心了,我不是狠心,只是不想她受更多的伤害罢了,我想你懂的意思。”
“所以,你现在是放弃治疗了吗?你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吗?”上官嫣儿连连反问,眼泪从眼角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