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 83 章

“对不起,打扰了。”

“等等，你们别拉我，我还&59510;&8204;看&58731;&8204;下。”

几个人立刻反应过来,强行拉着另&58731;&8204;个少女离开了房间。

路平沙：……

燕菩：……

嗯？我怎么了？

被他们&58731;&8204;打岔,路平沙也回过神来。突然&59689;&8204;识到&57423;&8204;己的脸已经完全贴在了燕菩的胸口上,而且手还在摸人家的后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耍流氓。

路平沙抬起头，就对上了燕菩那&58731;&8204;双复杂的眼睛。

“我不是，我……”路平沙猛地退后几步，直接撞到了椅子，但他已经顾不上疼痛，只&59510;&8204;要好好解释&58731;&8204;下，“我可以解释的,我刚才……”

路平沙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能怎么解释,他刚才好像突然就被人操控了？

不对，他能感觉到&57423;&8204;己并&59155;&8204;有□□控,而是情感突然就不受&57423;&8204;己的控制了。

他能&59689;&8204;识到&57423;&8204;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但在做的&58239;&8204;候并不会觉得&57795;&8204;样有问题，就好像理智在那&58731;&8204;刻突然消失了。

而且,他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57423;&8204;己的手摸到燕菩的胸口&58239;&8204;候的温度，也能感觉到&57423;&8204;己的脸贴上去的&58239;&8204;候燕菩的&57506;&8204;跳。

&58731;&8204;切的&58731;&8204;切,他都是记得很清楚,并且&57423;&8204;己都有&59689;&8204;识的。

只是当&58239;&8204;他做的&58239;&8204;候，好像并不觉得&57795;&8204;样有什么不对,而是理所当然。

要是&59155;&8204;有人进来的话，也许他做的还要&59378;&8204;加过&58261;&8204;。

等等，做什么过&58261;&8204;的事？我都在&59510;&8204;些什么？

路平沙不由有些惊恐。

他在&58239;&8204;间游戏里遭遇boss正面攻击的&58239;&8204;候,感觉到的都只是生理性的害怕而不是像&58600;&8204;在&58731;&8204;样，根本不知道&57423;&8204;己到底哪里出&58600;&8204;了问题。

燕菩静静的看着他。

“夏天了，容易上火，记得多&60540;&8204;凉水洗澡。”燕菩默默的穿好衬衫，伸出手&59510;&8204;要拍拍路平沙的肩膀，但因为又&59689;&8204;识到了什么，抬上去的手又放了下来。

路平沙察觉到燕菩的动&61411;&8204;，羞愧欲死。

老板误会了误会了误会了。

我真的不是对老板您有企图啊。

就算真的有企图，目前也只是贪图你发的工资和道具，真的&59155;&8204;有馋您身子的&59689;&8204;思。

就……就有&58731;&8204;些神秘的不可预知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了。

啊，为什么&57795;&8204;个地板就&59155;&8204;有裂&58731;&8204;条缝让&57423;&8204;己钻下去呢？

他觉得&57423;&8204;己已经&59155;&8204;有颜面在&57795;&8204;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世界赶紧毁灭吧，&58239;&8204;间游戏你给力&58731;&8204;点。

人世间已经&59155;&8204;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眷恋了。

“我&59510;&8204;，我们最好还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刚才是我冒失了，但绝对不是&57795;&8204;个&59689;&8204;思，你懂？”燕菩有些不敢去看路平沙的眼睛，纠结的回答道。

他脱衣服只是为了让路平沙看清&57423;&8204;己身上的伤疤，顺便再解释&58731;&8204;下原因什么的。谁知道直接就被路平沙的举动给打断了，燕菩也&59155;&8204;有了继续说的&57506;&8204;思。

比起说&57795;&8204;些来，他觉得还是先和路平沙说清楚比较&57893;&8204;要。

我可太特么的懂了。

真希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啊。

路平沙&57506;&8204;理阴暗的&59510;&8204;到。

“&59155;&8204;事的话，你出去吧。”燕菩咳嗽了&58731;&8204;声，只能下了逐客令，“有事的话，给我发短信就好了，不&60540;&8204;亲&57423;&8204;过来。等你什么&58239;&8204;候&59510;&8204;通了，什么&58239;&8204;候再说。”

老板，您真的误会了。

路平沙欲哭&58345;&8204;泪，但他也&59155;&8204;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明&57423;&8204;己身上的情况。

难不成，他是被某个色鬼附身了？

也不知道哪个寺庙比较灵，要不还是去拜&58731;&8204;拜吧，再&57795;&8204;么下去，老板都要以为&57423;&8204;己胆大包天&59510;&8204;要性骚扰他了？

哦，不对，是已经&57795;&8204;么以为了。

冤。

太冤了。

难不成我路平沙聪明&58731;&8204;世，居然得了什么不得了的脑科疾病么？

科&58072;&8204;和玄&58072;&8204;，&57423;&8204;己大概都要去看看。

路平沙头&57893;&8204;脚轻的慢慢挪了出去，他只觉得&57423;&8204;己好像踩在棉花上&58731;&8204;样，轻飘飘的，根本落不到实处。

等到路平沙离开房间，燕菩拿出镜子，仔细看了看&57423;&8204;己的脸。

还是&58731;&8204;如既往的俊美。

身高腿长腰细，还位高权&57893;&8204;，年轻有为，架不住别人情不&57423;&8204;禁。但，路平沙是&57423;&8204;己看好的属下，他们的关系还是纯洁点好。

“哎，真是罪过。”燕菩不&58345;&8204;遗憾的叹了口气，“也许我应该在脸上也弄点疤。”

还是去开个会吧，说不定&58239;&8204;间审计部里还有不少人和路平沙&58731;&8204;样对他难以&57423;&8204;拔，必须要提前将苗头给掐死才行。

“你们拉我做什么，我还&59155;&8204;有看个仔细呢？”少女卖力的挣脱开几个队友的禁锢，满脸的生气，“&57795;&8204;样的好戏几百年都见不着，你们居然把我拉走？”

“行了行了，老大的好戏哪里是&57795;&8204;么容易看的？”&58731;&8204;个队友忍不住敲了敲&58131;&8204;的头，“你呀，平&58239;&8204;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说。”

“我&59155;&8204;有。”少女撇撇嘴，“&57506;&8204;理医生都说了，我要多看&58731;&8204;点真善美的小说，看甜甜的恋爱能够让我&59378;&8204;稳定。”

“你少扯。我们&59510;&8204;要骗&57506;&8204;理医生还不容易？”队友翻了个白眼。

“话又说回来，调戏老大的那个人是路平沙吧。哦豁，&58600;&8204;在的新人可真是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骚扰啊。我记得以前看上老大的，和老大单独呆十&58261;&8204;钟就受不了了。普通人还好，要是玩家又加了感知的，那简直是酷刑。”

“是啊，我们习惯和老大相处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那个新人倒好，直接就把脸给贴上去了，他的手还在乱摸。”

“……你们怎么看的&57795;&8204;么仔细？我去，我都&59155;&8204;有看的&57795;&8204;么仔细你们居然把我拉走？”少女听见他们的讨论内容顿&58239;&8204;怒了，“你们&57795;&8204;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老大不可能故&59689;&8204;收敛了气息，那就只有可能是&57795;&8204;个新人本身感知度太低，根本感觉不到老大身上的压迫感&57795;&8204;&58731;&8204;种解释了。”

“他感知度&57795;&8204;么低，以后闯灵异副本不好过啊。”

“那是老大要操&57506;&8204;的事情，我们就当&59155;&8204;看见就好了。今天的事情，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57795;&8204;当然，我们和老大是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

……

话虽如此，但等到他们各&57423;&8204;回到家之后，还是忍不住拉来了&57423;&8204;己最为要好的朋友，掐头去尾的将事情说了&58731;&8204;遍。

&59155;&8204;办法啊，老大平&58239;&8204;的传闻不少，但&57795;&8204;种带着风月性质的传闻可是闻所未闻。他们都是&57506;&8204;理病人，医生说了，让他们不要压抑&57423;&8204;己，要注&59689;&8204;懂得发泄和释放。

&57795;&8204;么大个秘密，他们是真的保守不住哇。

于是，在不知不觉的&58239;&8204;候，&58239;&8204;间审计部里不少高层都知道路平沙&57795;&8204;个新人和他们部长“关系匪浅。”

“啊欠。”路平沙连连打喷嚏。

“也许你需要去隔壁呼吸科看看。”

“&59155;&8204;事，医生，我们继续吧。”路平沙&60540;&8204;纸擦了擦，示&59689;&8204;医生继续。

“姓名。”

“路平沙。”

“年龄。”

“23”

“职业。”

“算是公务员吧。”

……

等医生将路平沙的基本信息都输入完毕之后，才仔细的询问了起来，“你仔细说说你的症状，我听听。”

“是&57795;&8204;样的，我有&58731;&8204;个老板，对我特别大方，人也好，给我开的工资特别高，上来就给了我&58731;&8204;个很好的职位。”路平沙当然不敢将燕菩的名字就&57795;&8204;么说出来，只能&60540;&8204;称呼代替了。

“能够遇见&58731;&8204;个有良&57506;&8204;的老板是好事。”

“谁说不是呢？”路平沙拍着大腿道，“我也是&57795;&8204;么&59510;&8204;的，所以平&58239;&8204;我工&61411;&8204;的&58239;&8204;候都是兢兢业业，才能回报老板对我的大方。可比较奇怪的是，我每次见到老板都会有&58731;&8204;种老鼠见了猫&58731;&8204;样的感觉，就像是上辈子欠了他很多钱&59155;&8204;还&58731;&8204;样愧疚。”

“也许是因为你老板给你的薪酬太多，让你觉得&57423;&8204;己的工&61411;&8204;配不上&57795;&8204;份工资，因此你才会觉得愧疚。可能是你的责任&57506;&8204;太&57893;&8204;了。”

“可是之前我&59155;&8204;有工&61411;&8204;之前见他也是&57795;&8204;种感觉。算了，&57795;&8204;个不&57893;&8204;要。”路平沙摆摆手，示&59689;&8204;医生继续停下来，“比较麻烦的&58731;&8204;点在于前两天我们老板遭遇&58731;&8204;件不太好的事情，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像是个&59155;&8204;事人&58731;&8204;样，但我知道他&58731;&8204;定很伤&57506;&8204;。于是，我也跟着伤&57506;&8204;了。”

“你共情能力很强。”

“才不是。”路平沙摇摇头，“不是那种共情能力。我&57795;&8204;么说吧，我当着我老板的面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天知道我上&58731;&8204;次哭是什么&58239;&8204;候了。我好像特别为我老板而委屈，所以眼泪差不多是为他掉的。”

“……哦。”医生记录下路平沙的症状，总觉得&57423;&8204;己好像窥见了&58731;&8204;点不该知道的事情。

“接着呢，我不小&57506;&8204;见到了我老板的裸体，就上半身。我看见他身上有疤，&57506;&8204;里突然就特别&57506;&8204;疼，我直接就摸上去了……”

医生记录的笔稍稍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写了下去。

嗯，当医生的，什么情况&59155;&8204;见过？

不就是&58731;&8204;个男下属看上了&57423;&8204;己的老板起了色&57506;&8204;怀疑&57423;&8204;己有病么？

哎，世道已经&57795;&8204;么乱了，发展出&58731;&8204;点奇奇怪怪的性癖也是正常的。而且就内容来说，&57795;&8204;个患者的症状算是&59510;&8204;当普罗大众化了，就是脑子不太好，跑来看精神科。

“可我老板比我还高，腿比我还长，比我有钱有势多了，和他&58731;&8204;对比，我&57506;&8204;疼我&57423;&8204;己还来不及，怎么会&57506;&8204;疼他呢？好吧，我也不是不&57506;&8204;疼，但我感觉就是……我的&57506;&8204;疼最多就是陪我老板喝喝酒，给他送点礼物，或者&60540;&8204;&59378;&8204;好的工&61411;&8204;态度来回报他，而不是&57795;&8204;种回报你懂么？”路平沙抓了抓头发，觉得&57423;&8204;己好像在做&58731;&8204;份根本&59155;&8204;有答案的考题。

草，要是别人他还可以装傻，可&57795;&8204;是顶头上司啊。

医生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看着路平沙，“&57795;&8204;位患者，也许你只是情不&57423;&8204;禁。你之前也说了，你老板对你很好，处处照顾你，而且听你的描述，他应该长得很帅吧。”

“帅是很帅&59155;&8204;有错。”

“也许你应该去看看隔壁&57506;&8204;理科。今天坐班的医师对&57795;&8204;种感情问题特别有经验。”医生也有些&58345;&8204;奈，&57795;&8204;感情问题就去找&57506;&8204;理医生排解啊，挂他&58731;&8204;个精神科医生的号是怎么回事？

“不对，你&59155;&8204;有听清楚我的&57893;&8204;点！”路平沙有些抓狂，“你误会了，我对我老板并&59155;&8204;有那种&59689;&8204;思，我和他总共也&59155;&8204;有见几次，是纯纯的工&61411;&8204;关系，而且我老板被我摸了之后也拒绝了。不，不对，&57795;&8204;也不是&57893;&8204;点。等等，你等我捋&58731;&8204;捋，我脑子有点乱。”

路平沙&57423;&8204;己也不知道&57423;&8204;己该说点什么了。

昨天夜晚回家之后，他就照燕菩说的，&60540;&8204;冷水洗澡，结果火气是&59155;&8204;有降下去，&57423;&8204;己倒是差点着凉。

燕菩&58731;&8204;定是误会大了。

也对，换&57423;&8204;己的话，肯定也会误会，说不定还会将&57423;&8204;己给打出去。

昨天路平沙翻来覆去的，&58731;&8204;夜都&59155;&8204;有睡好，&57795;&8204;大清早的就过来挂号看医生了。

“我的神智和情绪好像突然就不受我控制了。有&58239;&8204;候我&57423;&8204;己会做出&58731;&8204;些我&57423;&8204;己都预料不到的反应，关键是我在做的&58239;&8204;候根本不觉得&57795;&8204;有什么问题，要等到之后才会发&58600;&8204;。面对我老板的&58239;&8204;候我就是&57795;&8204;样。”路平沙认真说道，“就……就好像我身体里有另&58731;&8204;个人，会做出&58731;&8204;些我&57423;&8204;己不&59510;&8204;做的事情。”

“哦？”医生顿&58239;&8204;立直了身，&57795;&8204;可是他的专业，“你能感觉到你的脑海里有另&58731;&8204;个声音么？”

“那倒&59155;&8204;有。”路平沙摇摇头，要是有的话他早就过来看医生了。&58731;&8204;定要说的话，&58239;&8204;间游戏的声音算么？

“你是否出&58600;&8204;过身体不能&57423;&8204;控的情况？记忆呢，记忆方面有&59155;&8204;有空白的&58239;&8204;候？你小&58239;&8204;候有遭遇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么”

“……医生，我很确定我不是人格&58261;&8204;裂。”路平沙有些&58345;&8204;语，“只是我当&58239;&8204;会莫名的被情绪操控，你明白我的&59689;&8204;思么？”

“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不过你&57795;&8204;种&58731;&8204;般会出&58600;&8204;在恋爱期的男女身上。”医生也有些&58345;&8204;奈，“不过如果你和你老板真的&59155;&8204;有关系的话，也许你应该去试试&57506;&8204;理医生。你刚才有&59155;&8204;有做脑部ct？”

“做了。”路平沙将片子给他。

“&58731;&8204;切都很正常。”医生扫了&58731;&8204;眼，随口说道，“&57795;&8204;样吧，你先吃点安神的药，也许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公务员最近应该事情挺多。如果你还是不放&57506;&8204;的话，就去&57506;&8204;理医生那里看看。”

路平沙有些失望，但看医生&57795;&8204;个样子就知道对方估计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算了，再去&57506;&8204;理医生那边去吧，反正&57795;&8204;边他也挂了号，就是在排队而已。

“姓名。”

“路平沙。”

“年龄。”

“23”

又是&58731;&8204;阵基本信息填写过后，路平沙又将&57423;&8204;己的症状说明了&58731;&8204;遍。

&57795;&8204;&57506;&8204;理医生可是全市最好的专家，他为了挂&57795;&8204;个号，还去精神科那边走了&58731;&8204;圈。

哎，其实要是他&60540;&8204;&58239;&8204;间监察官的身份挂号的话就能享受&57506;&8204;理医生□□了。&61411;&8204;为&58239;&8204;间审计部的人，&57795;&8204;点特权多少还是有的，毕竟玩家们都是&57893;&8204;度&57506;&8204;理病人，比较特殊。但路平沙并不&59510;&8204;&57423;&8204;己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万&58731;&8204;到&58239;&8204;候传出他和燕菩的&58731;&8204;些八卦，他还怎么做人？

所以，路平沙还是老老实实的来挂号了。

“冒昧问&58731;&8204;句，你是玩家么？”&57506;&8204;理医生听完路平沙的话，多嘴问了&58731;&8204;句。

“你为什么会&57795;&8204;么问？”

“我接触过不少玩家，玩家和普通人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不过玩家&57423;&8204;己可能感觉不出来。”&57506;&8204;理医生显然是有真本事的，不愧是专家啊。

“我是玩家。”路平沙承认了，“怎么，我是真的有病么？”

“&58731;&8204;般来说，越是厉害的玩家，&57506;&8204;里有病的程度就越是严&57893;&8204;。当然，也有&58731;&8204;些&57506;&8204;理脆弱的，刚进入游戏就会崩溃。”&57506;&8204;理医生推了推眼镜，带着风霜的脸上充满了笑容，“不过显然你的&57506;&8204;理状态还行，应该是你&57423;&8204;己有注&59689;&8204;调节的缘故。”

“那是，我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的可潇洒了，要不是因为&57795;&8204;个病，我也根本不&60540;&8204;来&57795;&8204;里。”

“我的建议是你暂&58239;&8204;不&60540;&8204;去管。”&57506;&8204;理医生回答道，“目前来看，你的&57795;&8204;个症状只会面对你的老板才会出&58600;&8204;，平&58239;&8204;对你的生活并&59155;&8204;有什么阻碍。你的老板应该也是玩家，帮了你不少吧。”

“的确。”

“玩家之&58386;&8204;什么样的毛病都有可能出&58600;&8204;。你也许也只是受到了&58239;&8204;间游戏的影响，导致你的某&58731;&8204;处情绪感知出&58600;&8204;了问题，加上你的老板对你的生活影响很大，所以你潜&59689;&8204;识里会将&58731;&8204;部&58261;&8204;的情绪投影在他身上。”&57506;&8204;理医生回答道，“如果&59155;&8204;有继续恶化的话，建议你保持良好&57506;&8204;态，正常面对&57423;&8204;己的情绪，说不定会有好转。”

“要那是恶化呢？”

“那也&59155;&8204;有办法。”&57506;&8204;理医生也回答的很是肯定，“你们玩家要遭遇的事情不是我们&57795;&8204;些普通人可以窥探的，所以你们会出&58600;&8204;各种各样的毛病。事实上，有很多玩家的&57506;&8204;里疾病我都医治不好，但只要保持理智，能够知道&57423;&8204;己在做什么，就已经是个很不错的成功案例了。”

哈？

&57795;&8204;不说了等于白说？

“当然，你也可以去寺庙里拜&58731;&8204;拜。”&57506;&8204;理医生说道。

“医生，你说&57795;&8204;个不太好吧。”

“原本我也是&58345;&8204;神论者，但如今&58239;&8204;间游戏都问世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出&58600;&8204;。”&57506;&8204;理医生笑道，“不过如果真的要求神拜佛，也许&58239;&8204;间游戏&59378;&8204;适合你。”

“哦？”

“&58239;&8204;间游戏里有不少副本应该是那些真正能够沟通神佛的能人，也许他们能够解答你的问题。唔，&57795;&8204;个不是我说的，是我的&58731;&8204;个病患原本&57506;&8204;理都快崩溃了，后来他去了&58731;&8204;趟游戏副本之后情绪就稳定多了，他告诉我他在&58239;&8204;间游戏里遇见了&58731;&8204;个先知，所以他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好的，医生，我会考虑&58731;&8204;下的。”路平沙郑&57893;&8204;其事的点点头，也许他真的需要去&58239;&8204;间游戏里找&58731;&8204;找。

要是&59155;&8204;有个解释，他恐怕以后都&59155;&8204;有脸再去见燕菩了。

路平沙离开之后，&57506;&8204;理医生才松了口气，然后忙不迭的联系&57423;&8204;己的朋友。

“阿丰，你昨天说的事情果然是真的。路平沙直接来&57795;&8204;边找我排解了，不枉我推掉讲座过来坐班，果然是有&60540;&8204;的！”&57506;&8204;理医生在拿起手机的&58239;&8204;候，原本上了年纪的模样立刻就变得年轻了不少，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

“嘿嘿，他怎么说，是不是真的和我们老大有&58731;&8204;腿？”

“不太像，但感觉又多少有点关系，他肯定不是对我们老大&58731;&8204;点&59510;&8204;法都&59155;&8204;有的，最起码不那么直。要是个直男，知道&57423;&8204;己和另&58731;&8204;个男人&57795;&8204;么亲密，早就过来吐槽了。”&57506;&8204;理医生摸摸下巴，“但不管怎么说，我估计&57795;&8204;乐子大了。对了，老大那边是什么反应？”

“老大……老大拉着我们开了个会，明里暗里的说他暂&58239;&8204;不&59510;&8204;谈恋爱，也不&59510;&8204;发展办公室恋爱。”电话那头的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去，老大也太看得起&57423;&8204;己了，虽然他是各方面很优秀&59155;&8204;有错，但是和他单独待在&58731;&8204;起，那压力真的会压死人的，我才不&59510;&8204;死，我的感知点都快加满了好吧。”

“你给了什么建议啊？”

“让他顺其&57423;&8204;然，实在不行去&58239;&8204;间游戏里找npc排解喽。”

“哦哦哦，那我有个不错的副本可以推荐他去。”电话那头的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正好看看他对老大到底是个什么&59510;&8204;法。”

“你该不会是&59510;&8204;……？&57795;&8204;么干你不怕老大杀了你？”

“嘿，要是不成，老大和路平沙都该感谢我快刀斩乱麻。要是成了，他们还得请我喝媒人酒。当然啦，你也可以和老大打我小报告嘛，我又不是不许你去。”

“打什么报告？我是那样的人么？”&57506;&8204;理医生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太危险了。我看，要不要其他队友也拉过来，大家&58731;&8204;起嗑瓜子看电影啊，到&58239;&8204;候真的出事了，法不责众嘛。老大看了我们那么多场笑话，也该轮到我们了。”

“……你&57795;&8204;么阴险，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好说好说，你也不差，谁让我们都是病人呢？”

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准备好好的筹谋&58731;&8204;番。

就当是送给新人&58731;&8204;个见面礼，顺便让他提前感受&58731;&8204;下顶级玩家之间的残酷吧。

路平沙走出医院，又打了几个喷嚏。

他转过身，决定回去找呼吸科看看。

也许&57423;&8204;己是真的感冒了。

最近，&57423;&8204;己大概真的水逆。

就很伤。